以三對二來講,對於這些錦衣衛的大內高手來說是算不上什麼的。
以二對三,熊凋也還是頭一次遇到,因為他從來未曾與人交過手,更沒有打鬥的經驗。熊凋所具有的隻是當奴隸時,那隨意認人鞭打的軀體,而不能還手。如今,熊凋卻判若兩人,有了師傅傳授的絕殺技,這是讓人膽寒的。雖說錦衣衛令人聞風喪膽,可是這初出茅廬的殺手也不簡單。
熊凋對於身旁頗有嵐風氣質的女子充滿了神秘感,這也是從他看到三個人圍攻一個人,並且是三個男人圍打一個女人,那種油然而生的保護意識,讓他忘掉了所有的恐懼。有生以來所有的畏懼心理,此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便是滿身的殺機。
熊凋握著手中的長劍,頭腦裏回蕩著師傅叮囑過的話語:當你重複一個動作到達一定數量的時候,你就會和這個動作,這把劍以及你要刺殺的目標產生一種玄妙的感覺。
三個錦衣衛對於熊凋的出現感到有些震驚,雖然如此,可是看到這個人隻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罷了。
“殺!”一聲驚呼,三個錦衣衛哪裏管這些,一擁而上,劍光飛舞,朝著熊凋二人衝殺而來。
熊凋畢竟是個殺手,一個從未出山的殺手。一個沒有任何刺殺經驗的殺手,可是,這些並沒有阻擋住熊凋行俠仗義的豪氣。
麵對衝上來的三個錦衣衛,這女子揮舞手中的武器,將其中的二人擋住。而另一人直接朝著熊凋襲擊而來。本來這女子的功夫本就不低,隻是以一敵三未免過於誇張了。這女子畢竟不是萬夫不當之勇的男人,何況那萬夫不當之勇的男人也隻有在傳說之中存在。眼前是要通過實力決定自己的安危與否。
熊凋能夠攔住其中一個錦衣衛,這也就是女子深深地慶幸了。況且這衝出來的並未顯示出一個高手應有的沉穩,不過這對於處在危險之中的女子已經是莫大的幫助了。即使這衝出之人武功低微,也可以緩解一時之難。
熊凋畢竟是個殺手,殺手大多是通過偷襲,伏擊和趁人不備而一招取勝的。這些雖然逍遙子也曾傳授熊凋,可這麵臨絕境的女子讓熊凋把這些都以置之腦後。
朝著熊凋衝過來的錦衣衛,手中的長劍猛起,直刺熊凋而來。
熊凋雖然沒有經曆過打鬥的實戰,不過,這卻也沒有讓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手忙腳亂。
熊凋沉穩的握著手中的寶劍,這劍仿佛已經成為熊凋身上的一個器官,這器官對於熊凋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錦衣衛的寶劍甚是快利,劍劍帶著冷風直刺麵門。熊凋感受著這玄妙的距離,這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真實的感受,這距離如同生與死的距離,雖說有時很長,可是有時卻很短。這玄妙之感絕非萬年的感受。而隻是在於生死一刹那之間。這也是劃分玄妙與否的一條分界線,越過這分界,對於熊凋來講,有時是意味著死亡的。
熊凋側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隨之,手中的寶劍已經出動,劍光閃出,還未等錦衣衛明白過來,長劍已經刺入了錦衣衛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