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熊凋哈哈大笑,眾小偷心驚膽戰。雖說被其傷害的還沒有死。可是這笑聲比殺了他們都難受。這傷口雖說疼痛,可是如若傷了心,那疼痛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對於熊凋來說,也許傷心就是用劍刺傷他們的心窩。可是熊凋這笑聲也如同無形的利劍將這些人的心窩刺穿了。雖說這些人還沒有死。可是在熊凋的心裏,這些人已經被殺過一次。而此時,熊凋才覺得什麼叫活死人。麵對對方的小命握在自己的手中。也許這樣的感覺是很難體會的。
人世間很多人大多是以權勢最為自己終身的追求,可是這些追求說起來雖說崇高,也不免有很多原始之舉。權利掌握的不光是金錢還有人的生命。可是畢竟為富不仁的多以。否則也就不會有人上人的說法了。即使現在也一樣。當官了難道就是比人低一等的公眾仆人嗎!
在熊凋那樣的奴隸帝王的社會,或許那樣的等級觀念並不稀奇。或許在某些新社會的現實中,雖說等級被消除了,可是真正的等級觀念卻在心中越加的根深蒂固。
熊凋當然不是什麼社會的異類,雖說是個殺手,但依舊在那樣的社會中生存著,而且還做過奴隸。雖說自己還算幸運,擺脫了奴隸的身份。可是自己卻成為了殺手。從一個奴隸變成了自己生活的奴隸。這樣的轉變在自身來講雖說是獲得了些人生的自由。可是現實也許並非如此。
熊凋雖說沒有什麼權利掌握著一個人的生與死,但熊凋畢竟是個殺手。殺手雖說也是以殺人來換錢的。可是殺手畢竟不同於那些貪贓枉法,視人命如草芥的官員。官員可以通過權利,明目張膽的獲取自己所需要的,因為那叫權利。而熊凋卻不能,因為熊凋雖說是個殺手,可並非是個沒有人性的殺手。
那些將人作為奴隸的富豪官員,可是將生命視作股長上的玩物。也不會將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普通人的言行放在眼裏。而熊凋卻不能,因為熊凋是靠殺人來吃飯的,更要了解別人的生活起居。這樣熊凋才更能夠掌握刺殺對手的習慣,能更好的將其殺死。因為殺手靠的不光是高超的武藝,有時更要靠聰明的頭腦。
阿飛忍住身上的痛苦,一個眼色,兄弟四人已經知道其是何用意。幾人爬到一處,跪成一排,如雞卓碎米一般,腦袋撞地,淒慘的言到:“大俠放過我們吧!不要殺我們,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家有八十歲的老母等著我們去伺候呢!”
幾人淒慘的嚎叫,熊凋心中頗感驚奇,疑惑的言到:“我說要殺你們了嗎!”
阿飛幾人慌忙言到:“多謝大俠不斬之恩,我們定當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還請大俠放過我們吧!”
熊凋聽得幾人的說詞,哈哈大笑道:“我說放你們了嗎!”
阿飛幾人聽得熊凋之語,趴在地上不敢動。不知說些什麼是好。隻得聽候著熊凋的發落。因為阿飛知道,即使想跑,也難以逃出熊凋的手心。自己雖說浪跡江湖有些年頭了,可是與那些江湖中的武林人士亦是井水不犯河水。雖說這些小偷毛賊被人看不起,可自己畢竟也是有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