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確讓人準備了些吃的給白溪,隻不過白溪吃到的時候,已經在路上了。
愛女心切的呂布這次親自去郡華縣去接呂綺玲,而且是白溪帶路,這其實也就算了,關鍵是白溪以不會騎馬為由想離他離遠點。
但是呂布卻讓屬下侯成騎馬帶著白溪,兩個大男人騎著馬,挨得這麼近,這個姿勢,也是讓白溪欲哭無淚。
最後隻好在隨便吃點東西之後,白溪說自己好像學會了騎馬,自己單獨一匹。
“小兄弟,你說那帶頭的身手比綺玲高,那你覺得相比我而言呢?”大概是行途枯燥,呂布看向白溪,道。
臥槽,你自己有多厲害,難道心裏就沒點逼數嗎?這天下該有幾個能打過你的,你自己還不知道?
當然白溪還隻能把這些牢騷藏在心裏,道:“溫侯早已是天下成名的翹曲,身手非凡,方天畫戟在手,赤兔在下,恐怕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招式,都沒幾個人能比的上的!”
“沒幾個人能比?那你這意思是還有人能比?”呂布若有心思的看著白溪。
他麼的,如果剛才說你天下第一,你丫肯定說我亂拍馬屁,一點都不真誠,說你天下前幾,你又來這套,白溪欲哭無淚。
“照心裏實話說,說錯了也沒關係,你畢竟算得上是綺玲的救命恩人!”
好吧,你以為實話我也是想說就能說的出來嘛,白溪隻得硬著頭皮按照記憶中讀的小說道:“我也隻是知道幾個人而已,例如劉玄德身邊的關雲長,曹孟德手下有個夏侯惇和典韋,公孫伯圭身邊有個趙雲,這些好像是與溫侯能比的,但具體我也不知道!溫侯在天下成名已久,都是自己打出來的,這些現在估計還都是小將,雖說能和溫侯比,可估計也比不上。”
其實,白溪印象中猛將有很多,像太史慈、馬超、許褚、龐德、魏延,可是現在怎麼可能全說出來。
“關雲長、夏侯惇……好像也隻是聽說過!”呂布若有所思:“我成名已久,你聽到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吧?”
這話讓白溪腦子一激靈,我他麼剛來這幾天,被便宜師父坑下山,能聽說啥。
“怎麼?這話不敢接了嗎?”談到這些,呂布臉上變得十分嚴肅。
而白溪好像覺得,呂布很在意被人對他的看法,自己不回答不行,便再次硬著頭皮道:“世人最容易受到蒙蔽,想讓一個人的名聲壞,很簡單,隻要手裏有資源,一傳十,十傳百,久而久之,好的也能變成壞的,可是這其中最根本的孰好孰壞最後倒是沒有人去追究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說的,隻是現在我見的溫侯,是愛女心切,寬容下屬,愛惜妻子的溫侯,不是傳言中的溫侯!”
“哈哈哈,你的話倒是十分入耳,十分有趣!”呂布聽白溪這話,一時間陷入了回憶:“當時我受人蒙蔽,誤殺我父,被人拿族中性命威脅,更是認賊作父,後來奸人當朝,劫持嬋兒,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斬掉賊人,最後落下個忘恩負義,三姓家奴的名號,隻得離開城都,讓兄弟們在徐州暫時安歇,過些安穩日子……”
“罷罷罷,不說這些,不說這些,說了你也不懂。”呂布忽然搖了搖頭,看向了遠方。
“真相永遠不會被謊言掩蓋的!”白溪一時之間被呂布的這種自我剖析深深感觸,無論何時,世人隻喜歡討論事情,卻不見得真正想探知真相,現代、古代,還不是都一樣。
除去後世記載,現在白溪才算真正認識到曆史上真正的呂布,對他便多了幾分敬重。
而白溪這句口中的呢喃,傳到呂布的耳裏,卻讓呂布不由得對白溪多看了幾眼,眼中流露了幾分讚許。
一路還算是順順利利,呂布帶的人其實也不多,十幾個騎兵,不到一天就到了郡化縣。
不過現在白溪卻是有些緊張了,因為自己離開前說的話,和在呂布麵前說的情況可不一樣,而且呂綺玲肯定記恨自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便道:“溫侯,這幫山賊雖然搶百姓糧食,但卻從不傷人,而且帶頭之人身手不錯,這天下正亂,如果溫侯不計前嫌,將這人收入麾下,也算是多了一份力量……”
“這幫山賊情況,我聽侯成說了,實際上就是我讓他來看看這幫山賊情況,綺玲不聽話,硬要跟來,才發生了這種事,你說的我也都明白,如果這幫人願意,收編他們也不是不可!”呂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