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小姐去了有三四個時辰了,怕是……”呂布大營中,張遼對呂布道。
自己女兒天還沒亮的就跑出了,還帶走了五百將士,呂布這個當父親的,自然是清楚的。
從得知呂綺玲離開大營,去追白溪之後,呂布也就沒再睡覺,不是不睡,而是睡不著。
“哎,女大不由爹!真是白養了!”呂布歎息:“昨天這小子剛從我坑了五百西涼戰馬,現在就把我女兒拐跑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他了!”
呂布這一言,滿臉的惆悵。
“那主公,用不用我去追回來!”張遼道。
“還是算了吧,如果能攔住的她,她出發的時候,我就動手了,我這女兒,脾氣強,一旦自己確定的事情,誰都改不了!”呂布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來好像從白溪那裏聽來的一句話,不由得再次感歎:“好白菜終究還是被豬給拱了!”
“主公也未必要沮喪,如果這豬比較厲害的話……”
“你這文遠,我們從少年一起就認識,前幾天我剛囑咐過你,讓你離白溪遠一點,那小子嘴裏沒什麼好話,你剛剛那話是不是受他影響了?”呂布痛心於自家女兒跟白溪跑了,突然發現身邊的人好像都有白溪的影子一般。
“我可沒有,一點都沒有,你不讓我和白溪接觸,所以我和讓話少著呢,倒是高順,主公得好好再囑咐囑咐!”
“高順呢,你去將他叫來!”呂布還真的越來越擔心,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被白溪拐跑。
“好好,我這就去將他叫來!”高順說完,當即興衝衝的離開了大帳。
咦,我什麼時候開始出賣隊友了。
順子啊,主公正煩悶,就當為主公解解悶吧!
……
翼州,鄴城。
“劉備剛才那來人說的話,你們也都聽了,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袁紹在高位之上,向下麵問道。
“主公,攸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拿下舞陰,就是我們突破荊州的一個口子啊!”許攸率先道。
“主公,屬下以為,去舞陰太遠,要經過繞道,與其向荊州出兵,倒還不如趁著現在曹孟德不在許都,直接進兵許都,抄了曹孟德的老巢!”田豐上前,也趕緊道。
現在袁紹,雖說是統領著北方四州,但實際上幽州還在公孫瓚的手裏,隻是公孫瓚現在處於臣服於袁紹的。
“主公,我覺得萬萬不可!”許攸向來與田豐不和,見田豐在反駁自己的意見,自然不會承讓,便趕緊再次上前:“許都是在天子腳小,倘若對許都出兵,就是與當朝朝廷的對立,定然會引來天下諸侯的討伐,天下士子的口誅筆伐,最終主公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啊!”
“現在曹孟德在許都挾天子以令諸侯,誰得到天子,就是得到天下,這種機會,怎麼能錯過!”許攸說完,田豐更是上前一步,道:“況且荊州對主公來說,在未來起不了大作用,那裏還有張繡、劉景升之輩,也不易的!
田豐接著道:“許都是權力的中心,離翼州如此之近,隻要拿下許都,到時候以天子的名義向外部發兵,這天下觸手可得!”
“田元皓,你說舞陰不好得,那曹孟德尤其是好惹的,他手下謀士、將士良多,實力已然不若,如果冒險攻打許都不成,落個兩敗俱傷,豈不是讓其他諸侯坐收漁翁之利,現在是主公增強實力的時期,怎能冒如此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