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 **老婆紅杏出牆
肖青說:我是一個攝影師,平時靠給報刊拍攝照片為生,但我的攝影作品沒有多大藝術價值,所得的稿費並不高,加上我馬明花很喜歡打麻將,而且輸多贏少,所以生活得比較拮據,但我非常愛老婆,她肌膚如雪,麵若桃花,五官精致,身材一流,而且明眸善睞,一舉手一投足都牽動著我的視線,我唯一的驕傲就是娶了她。
雖然我們結婚6年了,但我對她的愛和激情一點也沒減少,反而與日俱增,她是我的心靈港灣,我的精神依托,我生活的全部熱情。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我的生命!
雖然她的歌舞團解散了,她也下崗了,但我沒有嫌棄她,我把所掙的錢全部交給她,說來讓人笑話,她常常隻留給我10塊錢,最多不超過100塊,但我沒有怨恨她,朋友同事常常笑我是“氣管炎”,我無所謂,怕老婆並不一定是壞事,有時她打麻將輸個精光,會拿我出氣,罵我沒本事,不是個男人,掙不到足夠的錢讓她過好日子,我隻怪自己無能,沒能讓老婆生活得更舒心一點。
按現在世俗的價值觀來衡量,像我老婆這麼漂亮的女人,最少也能嫁個老板級的人物,或者成為大款和高官的“二奶”,有足夠的錢讓她揮霍。所以,盡管她常常罵我,但我不生氣,也不能生氣,我還要給她洗腳、按摩,幾乎包攬了所有家務,人心都是肉長的,她看我這樣,也就不再忍心罵我了。
她迷上麻將之後,**大減,晚上幾乎不讓我動她,有時她覺得過意不去,也偶爾給我一兩次,但已經沒有一點激情,純粹是應付,就像是出賣肉體的**,這讓我很痛苦,盡管如此,我躺在她身邊,看著睡覺的模樣也覺得很幸福。
一天,我在時代廣場拍攝落日下的城市,一個穿戴講究年輕漂亮的女人走到我麵前,問我願不願意為拍照片?我問她拍什麼照片?她說:拍她老公出軌的證據。我說我可不攬這種下三爛活。但她出的價錢很高,說隻要能拍攝到幾張她老公和別的女人幽會的照片,她願意出我50000元,她先給我5000,作為定金和前期工作的費用,事成之後,再一次付清另外的45000,如果長時間沒能拍攝成功,她還會繼續給我工作費用。
那一段日子我倒黴極了,一張照片也沒賣出去,眼看無法給老婆交錢了,想著老婆將要給我的冷眼,我不寒而栗……
在生活壓力和高額回報麵前我動心了,答應為她工作。她把她老公的照片和單位地址、家庭住址、車牌號碼以及活動情況給了我。我問她要電話,她不肯給我,她說她保證會定期給我打電話,了解事情的進展。接到這個活,我十分高興,我把3000交給老婆,說是一幅作品得了一等獎,剩下的2000作為我跟蹤拍攝的活動費。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守在我拍攝對象單位的樓下,他一出單位大門,我就打車跟蹤他的車,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他並沒有和女人幽會,兩個星期過去了,還是沒發覺他有出軌行為,會不會是那個雇傭我的女人有疑心病?胡亂臆想老公行為不端?或者是我自己跟蹤方法不對,被對方發覺了?我仔細想想,我對他是遠程跟蹤,暴露的可能性很少,可能是他太忙了,沒時間和女人幽會吧?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發覺他經常去海馬賓館開房,但他住的是905樓,通過我對大堂服務員的了解,那是他單位的長年租用的包間,由於樓層太高,我沒法拍攝到他和什麼人見麵,但是辦法還是有的,離海馬賓館100米處,有一群住宅樓,它的高度正和905房差不多,我用一條中華香煙買通住宅樓的物業管理員,讓我天天上樓頂去,用小型望遠鏡觀察905房。
一天,我終於看見他走進了905房,他把西裝和鞋子脫下,很隨便地躺在床上,好像在等什麼人的樣子。我想他一定是和情人幽會,我馬上拿起照相機,隨時準備拍攝。
不一會兒,他起身走到門邊去開門,門開了,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像一隻小燕子似地飛入他的懷抱,我一愣:那紅色的裙子我怎麼那麼眼熟?我把鏡頭拉近一看,腦子頓時“嗡”地一下:天啦,那妖媚的女人竟然是我最親愛的老婆,我差點暈倒……我下意識地連按幾下快門,然後直挺挺地癱倒在樓板上,胸口一陣陣發痛……
我從來不會相信我老婆會紅杏出牆!我以為她打麻將打得沒有了**,萬萬沒想到她是在外麵偷吃飽了沒**,我感到無比羞辱,我恨不得從地縫裏鑽進去,永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