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淩晨4點湯成是不是在家?”
“對,在家睡覺。”
“還有人能證明嗎?”吳江問。
“難道我們的床上還要躺著第三個人?”她笑著問。
“哦,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說你女兒,或者你們家保姆能不能證明?”
“我家保姆每天帶著女兒準時9點睡覺,早上6點半起床,她們肯定不能證明。”楚玉非常嚴肅地說。
臨走的時候,楚玉對他們說:“我奉勸你們把偵察對象轉移到別人身上去。因為湯成可能會犯小錯誤,但他絕對不會去殺人。”
“為什麼?”
“因為我對他太了解,殺人是最愚蠢的人幹的,他不會愚蠢到這種地步。”
走出楚玉的家,江一明問吳江對楚玉有什麼看法?
吳江說:“看法就想咬她一口,就像咬蘋果那樣。”
江一明說:“老吳,原來你也那麼好色啊?”
吳江說:“哪個男人不好色?隻看她是不是絕色了,好吧,言歸正傳,我認為她的話是誠實的。”
“難道我們的偵察方向真的錯了?”
“也許吧?可惜沒有別的嫌疑人納入我們的視線。”
“這樣吧,我們到拘留所去取湯成的足跡和指紋,如果他的指紋和留在車上的不對,以及他的足跡和留在歐陽水車位上的足跡不對,我們就另找目標,重新開始吧。”
取了湯成的足跡和指紋之後,他們把它交給了左麗,她馬上把足跡和指紋輸入電腦,進行比對,結果都不對,因此湯成的嫌疑暫時可以排除了,但依然不能排除他的買凶殺人,像湯成這樣的有錢人,殺人何須自己動手?
這時左麗對江一明說,剛才王局找他不知有什麼事。江一明走進局長辦公室,王局說:“小江,湯成的案子怎麼樣了?”
“基本排除了他的嫌疑。”
“這樣啊?那我們這次可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了。”王局神色凝重地說。
“怎麼一回事?”
“江南區衛生局的梁副局長來向我告狀了,說你們慫恿她女兒去華海製藥分廠臥底,她女兒不僅被人誘奸,還差一點送了性命,有沒這回事?”
“誰說的?是她女兒米眯眯主動請求我們讓她去的,米眯眯和孔良睡覺是自願的,什麼誘奸?胡說八道!米眯眯已經22歲了,又不是未成年人,她媽媽怎麼知道這事的?”
“這我也不清楚,以後最好不要幹這種事,這是違規的。不過呢,梁副局長說了,如果我們能把湯成放出來,讓他把騙保的錢賠了,她就不再追究這事。”
“這可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看來這個梁副局長不簡單,和湯成肯定是利益同盟,也許製藥廠她也有股份。”
“也許是吧,但最重要的是湯成的老婆楚玉在起作用,楚玉是前市委副書記的女兒,和高層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如果不把湯成放出來,我的電話可能會被領導打爆的。”
江一明想了想說:“王局,這事你先頂著,我去找米眯眯看看怎麼樣再說,我絕對不讚同把嚴重違法的人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