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應該有司機吧?那天司機怎麼沒在?”
“有司機,他叫梁方,回家看他爸爸去了,聽說他爸爸生病了。”
“這個司機的家住哪裏?你把他的具體情況說說。”
“梁方35歲,鬆河縣的,跟我老公已經10年了,人很可靠的。我老公也對他很好,常常接濟他,因為他家有一個生慢性腎炎的爸爸,經濟比較窘困,他絕對不會做傷害我老公的事。”陳思悅很肯定地說。
“還有什麼人和你老公過不去的嗎?”吳江問,陳思悅茫然地搖搖頭。
“7月5日11點半到12點,你在哪裏?”左麗覺得問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地問陳思悅。
陳思悅愣了一下,然後似乎才反應過來,她姣好的麵容頓時扭曲變形,生氣地質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謀殺我老公?”
“沒別的意思,這是例行調查,這也是為了排除你的嫌疑。”
“你……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有嫌疑,要不幹嗎要排除?‘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左麗想:這個小美女看來不是花瓶似空無一物的尤物,還懂得用慧能大師的佛教畿子來反駁她,看來她並不簡單:“但願如此,但你還必須告訴我們,當時你在哪裏,在什麼?”
“看來我沒說,你是不肯罷休了。當時我在和三個好姐妹在東方酒店208房打麻將,一直打到12點我們才結束,不信你去查吧。”陳思悅有點慍怒。
“你把她們三個人的手機和地址都留給我們。”
陳思悅轉身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把她三個朋友的名字、地址和電話都寫一張卡片上,然後走過來,把它交給吳江,吳江看了看,也把電話留給她:“陳思悅,我們還是希望你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了什麼給我打電話。”
在回隊的車上,左麗問吳江:“你對孫太太有什麼看法?”
“能有什麼看法,一個被老公寵著的‘金絲雀’,沒必要放著好日子不過,去殺自己的老公吧?”
“她也許不會,如果她真的和她一起打麻將,她也沒時間,可是我覺得有點不對,她突然發火,是想達到讓我們快點走的目的,她可能在掩飾著什麼。”左麗說。
“她剛剛死了老公,倒了一棵搖錢樹,而你又要懷疑她,她當然會生氣了,再說他年紀那麼小,火氣當然大了。”吳江似乎在為陳思悅做解釋,這讓左麗心裏有點不爽:現在男人都怎麼了,見到漂亮的女孩都會為她辨解,卻不為我說話!左麗有點來氣,一踩油門,把車開得飛快。吳江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拍拍她的右肩,像大哥那麼對她表示安慰,左麗這才把車速放慢了。
經過他倆對陳思悅三個當模特的女孩說,她們當時確實是和陳思悅一起打麻將,他倆怕她們三人串供,又對酒店的服務員進行訊問,結果有幾個服務員都和陳思悅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