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四個字僅僅是為了讓我們望而止步,那麼這樣的恐嚇手段似乎顯得太過於拙劣,然而像這樣充斥著罪惡與罪孽的地方,卻大大方方的寫下了這樣的話語,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然而那些幹屍雖然對於我們手中東西有所忌憚,但是自從這詭異的鍾聲敲響後,幹屍似乎是要同歸於盡一樣,隻要是沒能致命一擊,便就義無反顧的衝向我們。我們麵對這些近乎瘋狂的衝擊頓時就隻有招架之力,原本還可以各自為戰應對過去,但是現在我們便隻能相互依靠才能免於危險。
對於這次響起的鍾聲,似乎也使我頭疼欲裂,但是相比上次在寺廟裏傳來的鍾聲卻好了許多,至少還是可以挺過去的。
話說張猴子朝著門那跑去,這舉動像是又是要扔下我們啊!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果不其然他到了門邊回頭留了句話“這鍾聲得先讓它停了,不然這些幹屍怕是很難對付!我先過去你們頂住了啊!”一溜煙那灰孫子又跑了,我們麵對這剩下的幹屍泛起了難。原本圍繞糾纏張猴子的幹屍瞬間就,朝我們聚攏了過來,那一具具幹屍一起湧過來,我們這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黑蛋拿著門麵對幹屍一次又次的撞擊,那些幹屍每一次撞到木門上便會有一大塊的黑煙冒出,那幹屍邊在地上抓狂一會,直到身上的黑煙消散便再次朝黑蛋撞過去,這近乎自殺的打法讓黑蛋沒了剛才的興奮。
我們一次次的刺傷幹屍,使得受傷的桃木越來越短,原本如果說可以媲美長劍的話,那麼現在就隻能算短刀了。
我們三人漸漸被一群幹屍逼到了一起,我們三個背靠背麵對四麵八方的幹屍,這時候我們恨不得自己能像哪吒有著三頭六臂,總是顧得了這邊顧不上那邊,如果說不是手裏有幾塊桃木,我們這會恐怕早就被撕碎了。
現在最為吃力地就是若諸和尚了,那一身的傷口已然又裂了開來,血水不住地滲出。許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他臉色很是蒼白,看上去也有氣無力的,倘若不是這麼結實的身子,怕是早就倒下了。
“就知道那灰孫子又來這招,把我們當魚餌自己跑路!”黑蛋一邊抱怨一邊啐了口吐沫。“再他媽相信他我就是他孫子!”
“說那些沒用!小心些,咱們現在得想想怎麼辦!”我說道。
然而在這樣的狀況下我們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功夫去想別的“能怎麼辦!這些畜生看樣子是要拿爺爺當點心了!”黑蛋說著又一具幹屍撞了過去,隻撞得黑蛋連連退到我們背上才止步。
我這邊也衝過來一具,還好我眼疾手快朝著它腦袋就是一下,那具幹屍立馬倒地,臉上冒起了一陣黑煙,就像是腦袋灼燒了起來。然而不一時那幹屍便又爬了起來,繼續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伺機再次偷襲。
“唉!真是沒完沒了了!”我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記得那一日寺裏麵那麼多人隻是對付那幾具幹屍都那麼手忙腳亂,現在我們三人麵對這麼多幹屍已經是奇跡了!我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回頭咱們還是改行吧!我覺得我比那王胖子厲害多了!”也虧得黑蛋這時候還能說笑。
“那你得去試試王胖子那道袍合不合你神,別穿上去人家還以為你是唱戲的!”
就在我和黑蛋說笑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若諸和尚在刺中幹屍的時候,不慎被幹屍拽倒在地上,就在倒地的一霎那被幹屍拽了過去——
我和黑蛋一看這還了得,也顧不得許多了,趕緊衝將過去。
眼見許多幹屍放棄我們朝著若諸和尚去了,無奈之下我和黑蛋一同拿著桃木門,朝著那一群幹屍撞了過去,那些聚向若諸和尚的幹屍瞬間被我們衝開。我放手把木門交給黑蛋,他拿起門一陣的亂舞,我趁機拽回了若諸和尚,僥幸逃離魔掌的若諸和尚驚魂未定,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哆哆嗦嗦的連“多謝”都說不利索,然而此刻我們形式更加嚴峻,就我和黑蛋還要照顧一個傷員……
豆大的汗珠在我們臉上滑落,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濕,就在我們不知所措時,那鍾聲戛然而止,那些幹屍像是斷了線的木偶,雖然依舊對我們虎視眈眈,但瞬間都疲軟了下來,不似先前那麼拚命。至少在麵對桃木的時候避而不前。
我和黑蛋這會心裏那個高興啊!就像是蹬鼻子上臉的孩子一樣,見他們畏懼手裏的桃木,那幹脆就越發的把它們往後趕,雖然幹屍極力的想要抓我們,可是一碰到桃木便像被燒灼一樣,立馬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