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這一去就是兩天,沒個人影也再沒了消息!
老頭子這連天總是心事重重的,每次一見著我和欲靜就念叨“你說這也不少日子了,怎麼都沒個信呢!道正這小子辦事還是這麼不牢靠,唉!”
“您老瞎操心什麼啊!既然是采石場出了事情,那死的人肯定不少,哪有那麼快就能完活的,黑蛋還沒我手快了,做棺材你是知道的!”我安慰著老頭子。
可老頭子一聽就不高興了“什麼叫瞎操心!你們哪次出去我省心了,沒一次好好的回來過,不是這個遇到事就是那個有毛病,瞧這次你弄的,跟烤好的肉餡燒餅一樣!還好沒傷到臉,那一身的傷疤還能長回去嗎?”
“我一大男人又不賣身子,要那麼……”我這一說老頭子臉就拉了起來,我隻得把話吞了回去,趕緊改口“您老別生氣呀!我就說說!”
欲靜一旁見著我和老頭子的樣子立馬笑抽了“宋老爺子您別著急,我鬼魘哥還在呢!不會有什麼事的!”
“但願啊!我這把年紀要是走了就走了,可是讓我看他們出什麼事,唉!不說了……”老頭子一轉身又拿出了煙槍,他自己說不說了,可是又沒忍住“你說這黑蛋活多了點回不來也就算了,可是道正那小子做場法事能多久呀!兩天還不過來給我捎個信,見到他我非抽那小子不行!”
我現在總算是知道我們每次離開後,老頭子這一天天都是怎麼過得了;可是這越是怕什麼還真就來什麼!
“有……有人在家嗎?”一個神色慌張的壯漢衝了進來,很難想象由於什麼事難吧這樣的人嚇得渾身哆嗦“這……這是誌先小師傅家嗎?”
“是啊!怎麼了?”我回了句。
那人說話有些結巴“不……不好啦!”
老頭子一聽就要下床“誌先出事了?”
“可不是嗎?采石場的人都出事了,撞了邪了呀!”那人手都還在哆嗦。
“不是請了人去做法事了嗎?”
那人一拍大腿“沒做法事前還沒事,就是做了法事後才出的事啊!想必是一開始那些東西還沒生氣,自打請了道士做法事,那些東西就生氣了!起初也就隻是有人見鬼,現在好了所有人都長了膿瘡,全身黑紫身體僵硬!怕是都快要斷氣了啊!我是來通知你們!”
老頭子一聽手裏的煙槍就掉了“身體僵硬了?”
“沒死!”這兩個字說完我們心裏剛一好受點,他又是一句讓我們差點沒急死“但是也不遠了,沒一個醫生敢去治的!”
“那我哥呢?他也出事了嗎?”欲靜慌忙見抓住那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晃悠!
那男子有些無奈“我就是來送個信,至於到底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得走了,還要去別人家送信去!”
那人走後我們就這三個人還亂成了一鍋粥,若不是我攔著欲靜,她怕是已經衝了出去!還是老頭子鎮靜了下來“你去看看,是死是活,總得把人拉回來!”
“我這就去!”說著我就準備走。
“我也去!”欲靜緊跟著說到。
老頭子攔住我們“別急!事情有點不對,上次道正來說的時候,我就覺得蹊蹺,現在想一想我們這裏的懸棺確實有問題!”
“怎麼了?”我和欲靜安靜了下來!
“懸棺葬法多是西南少數名族的喪葬方式,我們這邊雖說也有,但是沿用的極少!更何況道正說是在裂穀那邊出現的,不知道怎麼就出現在了裂穀之中啊!起初我心裏有些疑慮,但是道正也是應該了解這些的,我便沒有再囑咐,現在看來那些懸棺確實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我對於懸棺確實不太了解!
老頭子看了看地上煙槍,想撿起來有放棄了,欲靜倒是上前給他撿起來遞了過去“第一,懸棺的葬法來說就是該曝於絕壁之上,意為取山川靈氣、聚四水精華;可是這懸棺竟然是炸了山體才被發現的,棺木怎麼會密封於山體中,這不是很奇怪嗎?第二;懸棺所用木材必定都是上乘,否則不能受雨打風吹,能懸棺而葬的必定非富則貴;可是我們這裏從來沒有人提及過,更別說聽說有人祭拜,那這懸棺的時間可想而知了!”
我們聽得很是入神,老頭子停了下又說道“最後,也是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既然是懸棺葬又怎麼會出現怪事呢?根本算不得驚擾了入土之人啊!除非……”
“除非怎麼樣了?”
“除非有人動了棺材裏的東西,或者他們開山的時候炸毀了什麼東西!不然不會有這些怪事,可是就算是驚擾了它們,做場法事也應該消停了呀!怎麼會越來越壞呢?”老頭子緊鎖著眉頭“我就是想不明白啊!”
“我看還是我們先去看看吧!有什麼事情再說吧!”老頭子聽我的話遲遲沒有反應,思索了半天長歎一口氣“要是張先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