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道士離開了以後,這個地方就大變樣了,直接就變成了一個道長的模樣,很多穿著道士服裝的年輕人在讀書,看起來就是在一直學習,不過他們看不到我,還可以隨意的穿過我的身子,不會受到一點點的影響。
看來這些人是看不到我的,而我也隻是一個幻象罷了,而中年道士給我這麼一個幻境,八成就是為了讓我能更好的悟道,當然了在我眼裏這是一個幻境,但是在這些道士眼裏我隻是一個虛無罷了,我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一個人。
既然如此,我在這裏也就是不管那裏都能夠去了,反正也沒人能看到我,自然也就不會阻攔我了,這也正好算是一個好機會吧,最起碼能在這古刹幻境裏到處轉轉,看看這古代道觀到底是個啥樣子。
我就這樣一路開始在這道觀裏到處去轉,不是我不想去悟道,而是我現在根本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根本不知道怎麼去悟道,但是這裏是道觀,那就一定會有人講道,我不覺得中年道士是無的放矢。
幸好我現在還能聽清楚這些人說什麼話,所以說我到處去轉一轉,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獲。
說不定就此悟到了我需要悟的東西,我就這樣一路走著,一路上聽到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別說這道士也並不是什麼隻知道清修的人,一個個的還是有自己的欲望的。
什麼香火錢多少啊,還有山下那個村子的姑娘不錯啊,反正是七情六欲啥都有,還有吹牛偷情的家夥。
不過看現在這個時代背景,八成信神佛的很多,所以說這地方的香火也特別的好,在加上這些道士隨便的一忽悠,一些不懂的農婦和這些道士有染也正常,就像是尼姑和和尚一樣,說不定山下村子裏,那個男人還養著這裏道士的孩子那。
總之這一路上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我就這樣一路走了過來,甚至說我已經是對這裏失望了,我感覺我這就是在浪費時間,我也懷疑到了這中年道士給我準備一個這樣的幻境,恐怕也是為了去誤導我,其實他是不想要讓我悟出東西的,想要把我永遠的留在這個幻境世界的殺界裏?
不過這個懷疑有點太牽強了,隻要這家夥在我說悟道結果的時候,不管說什麼都說是我錯了,那麼我就可以被永遠留在這裏了,那裏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啊。
就這樣我來到了這道場的最後麵,最後麵是一個獨立的大殿,這裏倒是沒有太多的人,而是坐著三個老頭子,這三個人一人是一身道服,一人則是個老僧,還有一人穿著一襲黑袍,然後嘴唇還是黑顏色的,看起來很是奇怪。
然後這三個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除了穿著打扮不一樣,這樣貌倒是長的特別的像,就像是三胞胎一般,而且看起來三個人的年紀也差不多,但是這造型分明是代表了三方勢力。
就看其中的黑衣人先說話了,“你們二位想的怎麼樣了 一起加入我們魔道吧,反正你們這兩個老家夥座下的弟子也根本就放棄不了七情六欲,你們又何必去難為你們的弟子那,還有你們自己本身,這欲望也本就是非常大的,何苦在這裏自欺欺人啊,而且你們本身也都是有大欲望的家夥,何必自己還要堅持這無欲則剛的正道?”
“這正道也隻不過就是你們的神佛欺騙你們的手段,你們以為那些滿天神佛就沒有他們的欲望嗎,其實他們的欲望比你們更大,如果他們想要一個人一直活下去,篡改一下那往生薄就行了,想要一個人死,也隻是一指或者一個意願就行,有太多的人去巴結他們,而你們求仙問道是為了什麼?”
“你們還不是想要像那些神佛一般俯瞰眾生,做那瑤瑤在上的神,可是你們覺得最早修成正果的那一批人,會想要多那麼一個神來和他們分擔權利嗎,即便是在小的權利,那些人恐怕都是不願意分擔的吧?”
這時候那個和尚長長的念了一聲阿彌托福,然後就把眼睛掙得很大,剛才這家夥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然後我覺得這些人說話可能會給我一點啟發吧,我就呆在這大殿裏麵等著下文的到來。
這和尚看著那黑衣人就說道,“這世間事不正是這樣嗎?你要清楚我們是在修行,而不管是正道還是你們魔道,都是要經過苦修才能達到自己所想要的高度,而現在我們不正是在渡這紅塵劫嗎,我向往的是那金身佛陀,又不是那魔氣繚繞的魔神,我又為何要去入魔那?”
“而你說到的弟子,我的那些弟子也都有他們需要度過的人間劫難,不管是情劫也好,或者是殺劫也吧,總之這人間的汙泥也隻能自己去單幹淨,要是說入魔能解決一切問題,那人人都會去入魔,然而魔道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不斷的放大自己的欲望,用這種方式去修煉,你覺得又能修煉到什麼地步,什麼高度那?”
這老和尚說完這些話以後,那邊的黑袍男子是冷哼一聲,顯然他是不怎麼讚同這老和尚的想法的,要我去說啊,其實我也挺不讚同這老和尚的說法的,雖然控製欲望是對的,但是也不能自欺欺人的去告訴自己沒有欲望就是對的,隻要人有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欲望,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無欲無求,既然寺廟裏麵有方丈還有掃地僧,既然有等級,那麼就有欲望,真正的人人平等無欲無求,在現在的社會是不存在的,從古至今都是不存在的。
欲望是人類一步步給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也可能隻有最早的原始社會才能做到絕對公平吧,隨著人類的進化,這些東西也早就隨著初心一去不複返了,畢竟一開始的人們隻是為了吃的,為了活下去。
而現在的人們那,是為了大房子,名牌服裝,甚至說是一些別人沒有的特權,很高的一個地位,很多的金錢,等等等等,就在這清水變成了泥水以後,不管是誰又能修煉成清水?
這個社會已經不允許這種人出現了,所以說這一切也就都成了臆想,我就從來沒有想過什麼絕對公平的人生,因為我知道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存在的,畢竟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是首富的兒子,有些人卻是乞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