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之間這漆黑的樹木之間出來很大一塊空地,然後平地起來四麵磚牆,就這樣把我們圍在了中間。
這道士黑發飄飄,並沒有紮發髻,然後整個人又是一身黑,看起來是越看越不自在,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我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就像是在播放動畫片一樣,這畫麵裏是一個比較年輕的道士,仔細去看就和中年道士差不多的長相,隻不過這個道士更年輕,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中年道士年輕的樣子。
看著這中年道士年輕時候樣子所在的房間,分明就是古代的木製閣樓,他現在是閉著眼睛的,並且他嘴角有鮮血的殘留,看來是經過了一場惡戰,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坐在我對麵的黑袍道士說話了,“要是我沒說錯的話,我那個陽麵給你弄了不少講大道理的場景吧,還告訴你什麼七殺界,說白了他就是為了利用你,你把這一切看完,就知道了七殺界是怎麼形成的了,你也會知道我是怎麼出現的了。”
“說句實話你還要謝謝我,要是沒有我的話,你的先祖也不會發展成一個偌大的鬼家,也就沒有了現在的你!”
這黑袍道士一說玩就不再說話,看樣子就是想要我自己去好好的想一想吧,這個時候畫麵開始變化。
畫麵裏麵道士所在的房間一下子炸裂了,應該是什麼人從外麵破壞了這房子,然後這道士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一道金光從他雙眼射了出來,看來這道士那個時候很厲害。
黑發隨風狂舞,整個人也一下子漂浮在了天空當中,然後那些房屋的碎片就一下子墜落了下去,這一下我才看到了外麵很多包圍道士的人,他們手裏都拿著亂七八糟的武器,反正都是我沒見過的,而且都是我想不到的東西。
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來找這個道士麻煩的,看來這中年道士在很多很多年前也遇到過難,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下子現在落魄到這種程度,躲在這夢境世界裏去苟延殘喘,那肯定是有很大的原因的。
一般人誰不希望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躲起來的還不都是沒有辦法了,這些人就算是在有本事也沒有辦法,他們的能力不足以支撐自己去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恐怕這世間還有不少人在找這道士的麻煩。
這畫麵根本就放不出來聲音,所以說我隻能看到裏麵的人嘴唇在動,可是他們具體說一些什麼我卻是不知道,要說去看嘴型的話,我還沒有那個本事,畢竟這人是在畫麵裏麵,想要讀懂他們說什麼,我還沒有那個本事。
就看這些人也沒有說太久,然後這些人就開始動手了,但是這道士似乎根本就看不起這些人,隻是揮揮手,這就有好幾個人從天上掉了下去,讓我也一下子比較忌憚這道士了,要知道這畫麵裏的道士可是他年輕的時候,現在這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要說這道士沒有比以前還厲害,我是不可能相信的。
看來這道士要是想對我動手的話,很簡單的就能夠捏死我,根本就不用去使什麼壞心眼,這麼看來這道士出現在這七殺界裏,肯定是有什麼需要我去幫助他的,不然他一直對我這麼客客氣氣的幹嘛。
現在這個另一個他又給我說什麼陰陽八卦,黑白兩麵,或許這個黑袍就是他的心魔變得,或者又是別的什麼,這種情況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仙俠電視劇裏已經成了一個非常爛的橋段了,沒想到現在反倒是讓我碰到了。
看看這黑袍道士,他還在不緊不慢的喝茶,似乎現在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就在這個時候畫麵裏就像是在下血雨,一下子不少圍攻道士的人都變成了血霧,從這高空滴了下去,可不就像是在下血雨。
然後我就看到這道士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這不用說了,這道士也受了很重的傷,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打著打著就吐血了,這麼強一個人不會這麼容易就受傷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血霧當中走出來一個人,這人看著道士,竟然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的出來他眼裏的冷漠,但是這都是在畫麵裏的,難道說他還能在畫麵裏感受到我在看他,這可應該是道士的回憶啊,要說這人本事大到這個程度,打死我我都是不相信的。
這人隻是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就記下了這畫麵裏人的麵龐,然後就看他拿著一把很大的大刀,直接就衝到了道士的麵前,說是衝了過去到不如說是瞬移過去了,因為他剛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要說不是瞬移我都不相信。
就看這人隻是一刀,和道士錯過身子以後,一蓬血霧爆出,道士的一條胳膊從肩膀的地方徹底斷掉了,一隻斷臂衝天而起,這麼看來這個用刀的白衣男子才是最厲害的,最起碼他一招就廢了這道士,要說他不厲害,我真不知道我還能說誰比他厲害了。
在看道士嘴角的鮮血滲出的更多了,然後就看到這道士把自己身上點了幾下,應該就是點穴手。
一下子他斷臂的傷口就不再流血了,之後就看到這道士拿出一道紫色的符紙,不出意外這符紙就是道家抓鬼那玄乎的東西,就看道士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然後這道士就把一口鮮血吐在了這紫色的符紙上。
之後把符紙貼在自己左手手心,也是剩下的唯一一隻手了,他是用嘴咬著貼上去的。
然後就看這道士手心一陣白光閃過,然後道士的臉上露出殘忍嗜血的笑容,一掌就貼在了那白衣刀客胸前,之後一陣白光閃動,天上突然下來一道非常粗的閃電,一下子劈在了兩個人身上,畢竟道士離刀客很近。
這純粹就是自殺式的打法,這道士已經是準備和刀客同歸於盡了,要不然也不會去用這樣子的招數。
這電光過去以後,那個看了我一眼的白衣刀客已經不見了,或許是灰飛煙滅了吧,而道士已經是一身漆黑了,被燒的恐怕肉都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