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公子的身世(1 / 3)

入座以後,這幾個公子哥就開始讓酒,這顯然就是一個小型的奢侈晚宴。

“冷血,你還真的是很厲害啊,這紅龍在我們家裏這麼多年,我們根本就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告訴你這紅龍在我們家裏可以說是特別的乖,對我老爸很是恭敬,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是啊冷血,我們哥幾個確實應該謝謝你,要不然這紅龍說不定真的就會把我們家給禍害了,這還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就這麼出了一個內鬼,要是抓不到的話,我這心裏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大公子看著他的弟弟們,擺擺手,“這事情我已經謝過冷血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不用這麼的客氣,說這些話還不如帶著冷血好好的玩玩,也算是答謝他了,讓他體驗一下這世間少有的帝王享受。”

這大公子一說完這話,他的幾個弟弟們就開始賊笑,“還是大哥說的對啊,咱們光想著說話了,怎麼就把這一茬給忘了啊,要不說大哥是咱們幾個裏麵最聰明的一個了,這杯敬大哥!”

“來來來,大哥帶著你們一起敬冷血一杯,這個還是要有的,以後除了大哥以外,這冷血就是你們的另外一個大哥。”

和這幫公子哥是一陣的客氣,他們也就是傳說中的酒肉朋友,我和他們在一起也就是吃喝玩樂罷了,這也是和他們關係能夠拉進的更快的方式方法了。

等到吃完以後,這大公子就帶著自己幾個兄弟要離開,但是單獨把我留下來了,而且還不讓我走,必須讓我呆在這裏。

“我說大公子啊,你這麼神神秘秘的是想要做什麼啊,而且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是想要幹什麼?”

大公子弄來我的手,看著我就說道,“冷血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留你一個人在這裏那,那也是想要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你應該理解我,一會我們還會來的。”

說完以後這大公子就走了,而我則是被幾個姑娘帶到了這大殿的邊上,這裏有一張大床,說實話我在這裏並不敢多餘去做什麼,我能想到用錄音筆,難道說人家就不能想到用別的東西,攝像頭也好,錄音筆也罷。

這要是被錄上也非常的正常,誰知道現在說錯話的後果,會不會像紅龍的下場一樣,要是真的像他的下場一樣,我這以後別說是報仇了,命這都沒有了。

被這幾個姑娘圍在中間我可以說是一點也不自在,不過這入鄉隨俗,我已經來到了這裏,而這幾個公子哥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總不好在去得罪他們,要是把她們得罪了的話,這後果可是沒有多好的。

這些姑娘把我擺弄一通以後就離開了,說是伺候我,其實這就和搜身差不多,根本就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把我全身上下左左右右是好好的看了一個遍。

再去說這大公子等到這幾個姑娘走了以後,自然也就這麼回來了,我現在到是不怎麼小看這個人了,這並不是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這是一個有心思的人。

他應該是安排好了自己的幾個兄弟,然後這才來找我的,不然的話他那裏會過來。

看到我以後對我說,“冷血,現在也沒別人了,那我就直說了,我需要你效忠我,這麼說吧紅龍一直以來都是我手裏的棋子,我那個老爸年紀太大了,但是卻一直占著那個位置不下來,所以說紅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但是冷血你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雖然你比紅龍更聰明,但是我知道你更不好控製,你要是不孝忠於我的話,這後果我不用說了吧,你肯定是會死的特別慘的。”

“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的父親已經老了,這勢力我接手了已經有四成了,剩下的是我不能觸及的,隻能靠你的手幫著我去控製,事成之後我會殺了我另外三個兄弟,而你乖乖的給我做傀儡老大,假裝把我囚禁起來,過上一段時間在把位置還給我。”

“你可能會覺得我這麼做非常的麻煩,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了,這我老爹的身體特別好,等到他讓位的時候,我恐怕已經手一個很老的老頭了,首先這我已經快要三十歲了,而立之年,之後就是人到中年,我沒有時間再去等待了。”

這大公子一說玩,我這才明白了這事情的始末,原來這一切背後的人都是大公子,竟然連自己的老子都算計,這鬼市裏麵的人無情起來,那還真的是正兒八經的無情啊,這要是放在外麵,殺父弑母的人得槍斃吧,就算不槍斃,吐沫也淹死他了。

隻是換到了這鬼市裏麵,這一切就自然不一樣了,雖然我聽了這一切很是驚訝,但是我還是要裝作沒有多驚訝。

“原來是這樣啊,那大公子你還真的是深謀遠慮啊,我真是特別的佩服你啊,以後我冷血就以大公子馬首是瞻了,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所有的行動都聽您的指揮,不會擅自行動的。”

我這話一說完,這大公子是笑著點點頭,可以說他現在是非常的高興,但是我也很高興,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混水摸魚,情況總之是越亂,越對我有好處,這大公子我完全可以用來吸引火力。

當然了這樣一個戰龍的兒子,戰龍不會輕易的去懷疑,所以說我還得要多做一些工作才行,要不然的話肯定是無用功,不管如何,這個辦法是可行的。

“冷血,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就需要很順從我的手下才行,這樣我會用著很順手,既然你已經表態了,那我就不會去為難你了,據說父親給你講了一個故事對吧,那麼我這裏也有一個故事告訴你。

當然了你是按照我父親的故事去做事,還是按照我的,你得掂量清楚,有的時候這死腦筋對自己不是好事情。”

得了,這老子教育完我,這又輪到了兒子來教育我了。

大明嘉靖的那年冬天,白雪皚皚天寒地凍。彰德府城外的北郊,臨近洹河的一所大宅子裏,不時傳出瑤琴的悠揚的彈奏聲。門外,一位年輕的公子身穿寬大的貂皮鬥篷,騎著馬緩緩而來。他看了看宅子大門口白底黑字的小銘牌:青桐琴莊,嘴角輕輕動了動,然後翻身下馬,走上前去“當當當”叩響了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