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騷擾(1 / 3)

我離開以後沒一會,就聽見了那邊大公子的車發動了,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會是什麼樣子了。

反正這臉皮是已經徹底撕破了,或者說已經是沒有辦法在去彌補了,總之是接下來這大公子肯定不會讓我好過的,隻是這有的時候啊,人這心裏麵就是有這麼一口氣,要是不出出去的話,這心裏肯定不會得勁。

在這種時候,什麼大局觀之類的,那就都玩蛋去吧,要是一個人連行事的自由都沒有,那這個人還有什麼好活的,反正我是不會後悔的。

“公子怎麼樣,那家夥沒有為難你吧,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咱們還是回鬼市吧,這樣子的話那事情還能少點,你說對不對?”

“血手,我發現你的話是越來越多了,我怎麼做事情不用你去管,總之我是已經和大公子決裂了,恐怕這以後追殺我們的人又要多一路了,你做好準備就行,如果你覺得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那也很簡單,你給我說一聲,我是會放你走的。”

“但是你要是不離開我的話,那我對你就隻有一個要求了,那就是隻服從我的命令,不要對我的命令有任何的異議,因為我需要的是完全聽從我命令的手下,我需要的不是一個知道反駁的手下,因為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反駁。”

“我希望你以後注意這一點,不要讓我去過多的提醒你,因為我不想教你很多次!”

我看著血手,血手看著我,我甚至覺得他下一刻會打我,但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忍了下來,看來這個年輕人的眼裏還有我,說實話我比起血手,更喜歡壯漢,隻是他死的太早了,也不可能在去執行我的任何一個命令了,可以說這一切都完了。

“公子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質疑您的任何一個決定了,對您的話一定是無條件執行的,希望您可以原諒我這一次的冒犯。”

我沒有理會血手,我感覺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人格分裂症患者了,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麼,我的雙手上沾染了不少的鮮血,但是同時我又不想要去承認這一切。

我現在殺人的動作可以說比做任何事情都要標準了,長期的壓抑生活,讓我覺得我需要去放鬆放鬆,而且就我現在的心理狀態,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還能去做一些什麼事情了。

我率先上了車,然後就是血手他們上車,這一次我改變了注意,這哈市我是不會在呆下去了,得盡快找一個新的地方去落腳。

讓司機直接開到了哈市有名的二手車市場,這裏的車可以說根本就不用去掛牌照,過戶以後剩下的事情賣家都會幫你搞定的,而且你隻是用付出一點點的金錢就夠了,這一切顯得都是那麼的和諧。

買了三輛比較大的二手車,我們這些人剛好夠坐,這一場長途旅行是免不了的了,這一路上說不定因為騷擾,我們還能好好的玩上一場速度與激情那。

坐在車前的副駕駛上,我把椅子向後靠去,就這樣在車上睡著了,而在我旁邊開車的就是血手。

芙蓉鎮的豆腐匠天狗有晚上做幹豆腐的習慣。這天晚上,天狗做完豆腐,已經是子夜時分,天狗去院裏小便。剛剛提上褲子,忽見對門張家大院那高高的西牆牆頭閃過一個人影,在暗夜中一晃就不見了。天狗撲哧就笑了,那張家大院的少爺張九城患了幾年癆病了。那少奶奶玉笛水靈靈正當年,不出事兒才怪呢!剛才那黑影,沒準就是少奶奶的相好。

天狗感歎了一番。關上門就睡覺了。正迷糊間,就聽窗子外邊傳來少奶奶玉笛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少爺,你走了,撇下我這孤兒寡母,讓我以後怎麼活呀!”

天狗是個熱心腸,張九城平時待他不薄,聽到哭聲,就跑到張家看個究竟。

屋子裏。老太太劉氏正指著玉笛冷言冷語地數落呢!張九城躺在床上。嘴巴張得老大,眼睛一動不動直直地望著屋頂,臉色鐵青。天狗三步並作二步走到張九城的床前,一試鼻息,體溫雖熱,人已經死了。

就見劉氏大聲質問:“玉笛,這是怎麼回事?九城晚上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卻平白無故地死了?”玉笛哭泣說:“娘,我也不知道呀!”劉氏哭著指著玉笛說:“九城他死得不明不白。這事不能就這麼草草算了,我要告到衙門裏,驗明確是病發而死方可入土安葬。”說著撲在張九城的身上大哭起來。

這當口兒,她看到了進屋來的天狗,便乞求天狗去衙門報案。天狗平時深受張家的好處,所以,二話沒說就去了衙門。

知縣孫興橋和差役趕到張宅。劉氏撲通跪在孫興橋腳下,痛哭說:“大人,小兒九城他死得不明不白,求大人為民婦做主呀!”

孫興橋將劉氏攙起,走到張九城的床前仔細地看了看,問玉笛:“少爺晚上可否有什麼異常?”玉笛說:“少爺晚上好好的,吃了一碗稀粥,後來喝了藥,我伴他入睡,誰想到後半夜竟然發病,等我發現時,人已經死了。”孫興橋又問玉笛,張丸城吃飯時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玉笛說沒說什麼。

這時,仵作過來稟報說,死者臉色鐵青,身上沒發現任何傷痕,係中毒而亡。玉笛驚得張大了嘴巴,臉色刷地就變了。

這時,天已大亮,差役們在後園牆下發現了一條香帕,牆下留有一行男人昨晚由上踩下的腳印,由於道路泥濘,看起來很清晰。顯然,昨晚在這兒一定有人出現過,剛才仵作已經驗過,張九城係中毒而亡,那麼,這個冒雨躍牆的人究竟是誰呢?他來張家到底是為了什麼?香帕上繡戲水鴛鴦,似定情之物,難道是玉笛在外有了相好毒害親夫?

可是,張九城是中何毒而亡?孫興橋熟知藥理,他吩咐玉笛將昨天晚上張九城服過藥的藥渣拿來。玉笛呈上藥渣,孫興橋小心地驗看。這都是些通常用來補身的中藥。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就在孫興橋有些失落的時候,突然。他發現。藥渣當中有一塊小麥粒大小的東西,夾起一看,竟是一塊沒有完全溶解的雄黃!

孫興橋知道,雄黃又名信石,有紅信石白信石之分,藥用以紅信石為主。凡砒石,須裝入砂罐內,用泥將口封嚴,置爐火中煆紅,取出放涼,或以綠豆同煮以減其毒,研細粉用。砒石升華之精製品為白色粉末,即砒霜,毒性更劇。古人認為雄黃可以治蛇傷,殺百毒,驅鬼魅,故而舊時有端午飲雄黃酒的習俗,《白蛇傳》中法海叫許仙喝雄黃酒,使白娘子顯形,即與此有關。雄黃信石都是“五毒”中物。

孫興橋斷定。張九城是中了過量的雄黃而亡。隻有熟知藥理的人才能神鬼不覺地置人於死地。這個人會是誰?

這當口兒,劉氏衝過去指著玉笛喊道:“玉笛,我們張家待你不薄,你為何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天狗報案時,孫興橋聽說他看到人影,再加上看到的香帕,難道真如劉氏所說,玉笛有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