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一切都有因果,但是我卻看不到我自己的因果,讓我來說我是一個非常倒黴的人,原本我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我並沒有真的得到,反倒是讓我自己莫名其妙的丟失了很多東西,這讓我的心裏很是不高興。
就拿現在來說吧,我自己已經變得是非常的清醒了,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應該有的快感,而安娜已經趴在我的身上睡著了,臉上還帶著剛才一番雲雨之後的紅暈,這讓我心中很是無奈,雖然我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我和安娜確確實實的是做了,做了我自己剛才一時衝動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現在是打死我我也不記得剛才的感覺了。
這老天爺似乎是專門要來捉弄我一樣,竟然讓我是一點點感覺都沒有,這一切讓我覺得是非常的可笑,攔著安娜的腰,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有什麼感覺了,這或許隻是一個誤會吧,正好我在思考人生,而安娜也正好是被我給撞上了。
也正是這樣的正好,造就了現在局麵,而我現在可以說是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安娜接下來也得去和我如此吧,或者說這隻是一次美麗的巧合,安娜還是會離開我的,我倒是覺得他會離開我很是正常。
畢竟她是一個白人女孩,並不是相對來說比較保守的亞洲姑娘,一直到了白天我都沒有睡著了,或許是因為這頻繁的犯病,讓我的精神都變得好了許多,但是我寧願以後不在犯病,也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我覺得我自己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我自己了。
或許我最後的下場就是,不知道在哪裏死去,然後被人匆匆掩埋,也得不到我自己想要的最後的結局,想著這些糟心的事情,我也沒有什麼心情去吃早餐,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而別的看客也隻是一直在看我的笑話罷了,或許這一切已經應該有一個比較好的結局吧。
我會在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地點去結束這一切,多少給大家一點交代吧,人都是從稚嫩變到成熟的,而我要是不能成熟的話,那我還不如自己選擇死亡算了,這樣多少能夠讓自己體麵一點吧,算是一個好處。
看著那個被我抓來的年輕人,吃早餐的時候大快朵頤的樣子,我多想就和他一樣,吃了喝,喝了睡,睡好了接著吃喝,即便是他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他也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命運,似乎他一直都在追求著好好的活著,而我在追求什麼。
我一開始也是想要吃好喝好,打扮好自己的外貌,然後就是去住上一個很大的房子,似乎這就是我自己全部的追求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說我自己是有了野心吧,總之我覺得就是這樣的,有了野心的我,自然欲望就變得大了,這欲望大了,那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已經不是一點半點了。
最後我就深深的陷入了裏麵,陷入了無休止的追求當中,而我現在還是很羨慕那些小混混的,雖然他們可以說是胸無大誌,但是他們顯然很容易滿足,不會讓自己陷入欲望的怪圈裏,很多幹著一份普通工作的人,不就正是這個樣子嗎,有的時候追求也並不是一個好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年輕人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就直接拿給了我看,說這是他的雇主在找他,感情這想要殺我的人已經是坐不住了,不然的話這家夥也不會現在就打電話,顯然這已經是徹底的坐不住了。
“你趕緊接聽吧,該怎麼說你就怎麼去說,反正我的目的是我要見到這個人,所以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最後我見到這個人就夠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年輕人點點頭就去接聽了電話,“喂,你怎麼這麼著急啊,人我已經幫你殺了,你要看到人頭就親自來找我,你要是不來找我你就別看了,晚上咱們在哈市大皇宮見麵,101包房,你應該知道的!”
這年輕人直接就說了這麼一通話,然後這電話就掛了,就看這家夥掛了電話以後就那麼看著我,看的我都覺得有一些瘮人了,那笑容就像是有背背山的嗜好一樣。
“你別這樣看著我,雖然我不知道大皇宮是什麼地方,但是誰讓你約在哈市裏麵見麵的,你這擅自做主的功力到是挺深的啊,你小子早就想好了是吧?”
“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我自己全都明白,這麼說吧就算是在哈市裏麵,你小子也翻不起浪來,這一點你自己得清楚,要是讓我發現不對的話,那你就沒命了,從現在開始就去等著吧,等到了晚上你帶我們去約定的地方。”
說完以後我是一陣頭暈,讓安娜直接扶我上床了,看來這病情是越來越不穩定了,或許我真的是應該給自己留點印記在這世界上了,最起碼能證明我活過。
一轉眼我卻是來到了清朝初期,這一次和以前的發病不一樣了,反倒是像七殺界裏的眼見事了,我這次坐在一個茶館裏,而茶館上麵的說書先生,正在說書。
明末,魏忠賢專權,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年,平州城突然調來個新任知縣魏步雲,據說此人是魏忠賢的遠親。魏步雲的到來,使得縣府師爺劉重義愁得一夜間生了許多白發,他真不知該如何與新知縣相處。
魏步雲剛上任沒幾天,平州城就出了一件奇事。平州城外有一片小樹林,這天有人入林竟在一個樹洞中發現了一具男屍。經人辨認,死者是城中的潑皮越遠。越遠自幼父母雙亡,又無親友照看,及至成年就成了一個專靠偷雞摸狗為生的無賴。經仵作驗屍,越遠是被人用石頭擊中後腦而亡。在現場,仵作還從越遠的屍體旁發現了一件玉墜。經查,玉墜是越遠的好友趙七常戴在身上的。
很快,趙七就被帶到了大堂上。經審訊,趙七承認他確與越遠一起到那片林中去捕過鳥,但越遠卻不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