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段汐,我下意識的托了托下巴,以確定它有沒有掉下來。
人家都說女大了才十八變呢,這才幾天沒見啊,就變的這麼。。。。。。這麼,怎麼說呢?這麼不可思議。我看著眼前的段汐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淡黃色的頭發散散的披在肩上,上身是粉紅色的居家常服,下身穿了條白色的七分短褲,一小截白皙健美的小腿裸露在空氣中,一條修長的手臂很自然的放在纖細渾圓的腰肢上,姣好青春的臉旁上滿是笑容,就那麼純純的,癡癡的看著我笑。
她就這樣感染了我,我忽然覺得天地間不在有令人煩心的勾心鬥角,不在有單純為了利益的爾虞我詐,有的隻是快樂美好的笑。所以我也就那麼如她一般的純純的,癡癡的看著她笑。她的眼睛和她眼睛裏的我一樣的滿是笑意。一瞬間,我感覺我們都癡了。
“你們怎麼了?傻了?”大嘴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慌忙伸出他那隻不比豬腳瘦多少的手在我們之間來回的晃著。我忽然清醒過來,忙一把抓住他的手,以次來掩飾我的尷尬。眼睛卻在偷偷的瞄著段汐,發現她的臉上一片緋紅。
我拉著大嘴躲到他的房間,段汐也借口說是去做點東西來給我吃。
在大嘴的房間我和他說了下今天的情況。他也是一臉的興奮。
忽然想到前幾天交給大嘴的任務,我問道:“最近淩玨那邊沒什麼情況吧?”自從上次出院,我看大嘴實在是閑的無聊,就讓他沒事就去學校轉轉,觀察觀察淩玨的動向。其實這本來是我應該做的工作,但是這一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
大嘴說:“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象每個普通的女孩子那樣生活?不過她最近和一個叫張梁的家夥的走的挺近的。”
我點了點頭,說:“能不近嗎?人家是情侶關係。”
“什麼?”大嘴一聽就蹦了起來:“情侶關係?那小子有什麼好啊?還沒大哥你一半帥呢。”
我笑了笑:“胡說!這和長相沒關係。”我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又遞給大嘴:“你也別太大意了,多留點心。”
大嘴說:“知道,淩老大的事我能不上心嗎?”說完又象是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從身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張紙遞給我:“這是今天早上一個小子送來的。說是他們老大要會會我。”
我拿起那張紙,隻見上麵寫著:“誠致王大路先生,小女子管教手下無方,以至王先生代我教訓了他們一下,小女子感激不盡。還望王先生於今晚9點到彙仙居酒樓一續,小女子定當當麵致謝。”。落款是血玫瑰。
我抬頭看了看大嘴:“老虎還有個老大嗎?”大嘴一臉的疑惑:“我怎麼知道?”我說:“很顯然,上次我們打完人回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可是他們怎麼知道你的真實姓名的呢?”
“林哥,我有件事不明白。”
“你說。”
“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找也是應該找你這個做大哥的啊,找我幹嗎?”
我笑了笑:“很好,你現在開始學會認真的思考問題了。其實我也想不通,有可能是你上次表現的太勇猛了吧”我開著玩笑。大嘴嘿嘿的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