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這種情緒,有時候會蒙蔽所有人的理智,誰也不知道解決仇恨中會遇到什麼樣的結局。
李家家主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背著手來回渡了幾次後,對著李永傑道:“陶家那邊是什麼意思?”
“陶家大公子說這是月李兩家的事,陶家不便插手!”李永傑應道。
“哼,陶家真以為能脫得了幹係,如果不是陶澤那小子對月家小賤人眉來眼去,他們如何能走出陶家地盤,真是欺人太甚。”李家家主冷哼說道,頓了一下又道:“暫時終止一切與陶家的合作,另外通知月家人,如果不負責把凶手交出來,我李家對南城必會大舉進兵。”
蒼原在陶然居一戰,當晚就傳遍了嶺嵐城,眾人皆知月家的新姑爺以中階玄者的實力擊殺了李家新一代高手李飛,更是被其一章拍碎腦袋,讓陶家大少都一籌莫展不得不放行。
一夜間蒼原的威名驚動嶺嵐城,人們紛紛猜測這個武功深不可測又娶到月家第一美人兒的男子到底何方神聖。
至此,在嶺嵐城多了一個綽號“蒼狼”的高手。
蒼原把月裳茹送回了裳華苑,便獨自遛了出來,不用說就知道他去哪裏。
藍小蝶的庭院依舊溫馨,一盞燭火微弱的映照著小樓的一間屋子,女人的影像坐立不安。蒼原心中好笑,這就是女人獨守空房秉燭哀歎的樣子麼。
他施展功法,沒入黑色中。從一處支開的窗戶中鑽進了屋內。以最快的速度撲向了女人,二話不說捧起臉頰就親吻上去。
女人並沒有回應還不時反抗,越是這樣,男人越覺得有意思,估計女人把他當成了采花大盜,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踢翻蠟燭,屋裏立刻一片漆黑。
嘴被封住,任憑女人瘋狂廝打,也不是男人的對手,不消片刻,女人全身的衣服和軟甲被男人麻利的手法卸掉的幹幹淨淨。
女人已經被吻得快要窒息了,渾身無力,任由男人擺布,當硬物刺破深穴之後,她悶哼一聲,一道淚水劃過臉頰也劃過了男人的皮膚。
節奏的快感並沒有表現在女人身上,反倒男人唏噓不已。
“小妖精,我來了不高興麼?”男人一邊動作一邊輕聲問道。
女人除了幾句忍不住的快感聲之後,毫無回應。
一陣機靈顫抖之後,男人癱軟在女人身旁,摟著女人又道:“小妖精,今天的情緒不是很高啊!誰惹你了,相公我替你出頭。”
女人的抽泣聲不大,卻聲聲入耳,男人感覺不對,翻身起床,摸索到火折點燃蠟燭才發現,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並不是藍小蝶。
“怎麼會是你?”男人大驚,完全不顧自己還是白條豬的傻站在床邊,這特馬的開錯車了。
女人唉歎了一聲,停止抽泣,沉默了一會兒說:“藍小蝶臨時有事,她托我轉告你,勿以她為念,一生為君醉一場也完美了。”
多麼淒美的話語,隻有男人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明白藍小蝶遇到了跨不過去的危險。
“她人呢?”男人焦急的問道。
“下午就回山裏了。”
男人二話不說,借著燭光快速穿起了衣服,一邊穿一邊說,我先去找藍小蝶,咱倆的事回頭再說,我蒼原從不欠女人的心,回頭隨你處置。
女人聽後,心情略微舒坦了一些,我隻是個傳話的,你一來就把人家當老娘們一樣謔謔了,天理還有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