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婉兒選的第一個遊戲,非常生活休閑,比《模擬人生》還休閑,跟那種男孩子喜愛的塔防、射擊、足球籃球體育遊戲或是如ue《刺客聯盟》那樣的3a級大作完全不同,至少不會太快觸動那些大佬的利益。
選擇先投靠ue,也是為了防止在國外被大佬們聯手封殺。
特納對提供這個技術的幕後很好奇:“是哪家公司?”
“是國外的一家公司,不過很神秘。”宋婉兒把自己摘了出來,“對方是看到我在steam上發售的遊戲,聯係上我的。他們並不想把技術交給大型公司,更青睞小開發者,希望我們能做出點有趣的東西。我也花了不少力氣才拿下。”
其實就是家皮包公司,遊遊弄出來的,這個小家夥不僅擅長黑科技,喬裝變形的功夫也十分了得。
但是要有人真想找到這家公司,卻沒那麼容易。
以實際來說,技術也確實不是她的,而是被人找上門給的。
特納先生沒再多問,他不是科學家,即使知道更詳細的技術也無用,剛剛的用戶體驗,就已經足夠神奇震撼。
當畫家描繪出自己的心靈世界時,絕想不到有一天它們會變成現實,現實的衝擊力,是畫麵、是戲劇都無可替代,如同舞台上戲劇再動人心魄、令人垂淚,也不及現實中的每個起伏——人每時每刻都被生活雕刻著,痛苦、孤獨、荒誕……低下頭就能看到傷疤,也能看到愛的勳章。
愛人的相片如何珍貴喜愛,也不如真人站在自己麵前,更思念欲狂。
沒有一個創作者會不熱愛自己真心創作的作品。
也會熱愛他創造出的“世界”。
特納先生已經催著宋婉兒趕緊把第三方談下來,越快越好,他已經等不及簽合同了,需要他創作什麼,可以直接告訴他,等他構思好,回國就開始創作——
簡直比她還上心。
宋婉兒隻好將遊戲機製/內容給他講了下,她也不圈具體範疇,左右都要畫好幾個係列,特納先生可以多構思幾個係列方案,回頭他們在討論選定。
如此,才讓特納先生定下心,準備回頭就大幹一場。
談妥特納先生,算是個意外之喜,她原來並沒有這個打算,而是突然遇上認識了,才靈機一動有了這個想法——好處也是長遠的。
接下來,宋婉兒要準備跟ue談,但要與對方真正合作,她光和奧爾芙溝通好沒用,隻能通過奧爾芙牽橋搭線,同ue商談。
正好,她讓奧爾芙幫忙找的人,也聯係上了。
瑞德,ue的前員工,參加過多個遊戲項目的美術創作,是美術組的首席大神成員。
瑞德畢業於risd,全球名列前茅的羅德島設計學院,在m國,能考上risd,也算別人家的孩子,其中每一個學生都是未來設計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畢業後,瑞德卻放棄原本優渥的前景待遇,跑到大洋彼岸,隻身前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隻為了去自己喜歡的公司,投身於遊戲事業。
隻是每一個熱愛遊戲的人,都有自己的遊戲夢,瑞德也不例外。
在ue待了四年後,他辭職了。
這四年裏他在ue學到了許多,積攢了更多的想法,有很多很多東西沉澱下來,需要一個表達的出口——他還不知道最後出來的到底會是什麼,但他清楚,自己是時候該做點什麼了,做些自己的東西,而不是隻為了公司的項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