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在抽搐的他,對了,老是他他他的,坐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啊~,看我,一直在想著元連人家的名字也忘了問了,真糊塗啊~掃視了一眼他,緩緩的問:"你...叫什麼?"哎,又幹了件壞事兒,別人正在這難受著呢,然後我居然就這麼問他叫什麼名字?想通了,見他也沒答複,便又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他卻硬要答,道:"奴...奴...叫...雪..."雪?什麼雪?難道就一個雪字嗎?難道這裏的人都隻叫一個字的名字的嗎?不會啊!我,安幽羽,不就是三個字嗎?姓安,名幽羽,不對,他該是還沒有說完吧?等等再說吧......
許久,見他沒有要答的意思了,難道就叫一個雪?還是問問好:"姓呢?...有嗎?"他抬起緋紅的臉看了我一眼,遙遙頭,說:"奴...奴若有幸,望...望王爺賜姓..."哦哦哦,原來這裏的男子都是沒有姓的啊?原來都是他們的妻主給他們賜的姓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無意見看到他失望的目光,對不起,我不可以,我要等他,等...元...
不過,我可以幫你,將他的鞋子脫下,讓他舒服的躺在床上,這古代的嫁衣...額,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挺厚的,目測大概有10層吧???這麼熱,又中了那個...額,我相信讀者們知道的.這樣那個藥效很難散掉的拉,穿一件衣服就好拉!
但是呢...他...貌似沒有那個能力去自己脫了,算了,長針眼就長吧!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土啊!"我這個好心人就幫你吧!解下帶子,一件件很細心的脫下,看到雪緊閉的雙眼,他以為我要幹什麼啊?切...繼續脫,突然聽到旁邊有小聲的啜泣聲,什麼呀,沒事哭什麼呀?水做的?瞪他一眼,停頓了一下又哭得更凶了,臉被淚水弄得濕忽忽的,好了,反正也差不多了,可以了,還剩兩件紗的衣服,透氣挺好的,我不碰你了!哼,以為我稀罕呢??
歎口氣,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苦啊!有床卻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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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視角:
喝完交杯酒,準確的說是獨飲,很奇怪,為什麼王爺不與雪兒和交杯酒?難道不喜歡我?是啊!剛才在門外那會兒還在思念他人呢!突然感覺下身癢癢的,感覺...(省略ing,相信大家都清楚的)聽別人說洞房時男子的酒倍裏都有春藥,喝下去就這種感覺,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王爺硬是沒有想明白什麼事.許久,明白了,也沒有對我做什麼,而是冷冷的問我叫什麼名字,回答了,便把我放在了床上,讓我躺了個舒服.
然後就又坐回椅子上,就這麼直鉤鉤的看著我,不知過了多久,隻知道好難受,隻知道我不想就這麼躺著,想她(省略省略...),然後她挑開了床簾,解開了我的衣裳,怎麼,要開始了嗎?突然覺得心跳的好厲害,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隨著衣裳一件件被她輕手輕腳的解開,不知道為什麼,淚水也湧了出來,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想止住這該死的哭聲,可不知道為什麼,月是這麼想越是哭的大聲,接著,她停止了手頭上的一切工作,又重新坐回剛才的位置,閉目養神起來了.
不要停,我好難受,不要,我不是不喜歡,隻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要,我不是...討厭你...想這麼的叫出來,可也僅僅能在心中呐喊,嗓子好象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般,喊不出半點聲音來,到底,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的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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