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寧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始終也沒有把自己灌醉,她知道送走袁曉和洪峰是李莉開的車,她心裏很清楚,卻不願意睜開眼睛,他幾次掏出電話想打給徐子棟,都沒有勇氣,直到李莉把她領進了一家咖啡廳。
李莉用冰鎮的毛巾敷在鑫寧的臉上,將她平放在沙發上,自己點了點東西,通知服務員沒有事情不要打擾她們,讓鑫寧安靜的睡一下。
沒有多久,鑫寧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李莉正悠閑的看書品茶,她坐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揉著額頭。
“起來啦,怎麼樣,還困不?”李莉問。
“我以為你會問我醒酒了沒有呢,幾點了,你不回家照顧你男人,陪著我幹什麼?”鑫寧邊說邊喝了口水,還被嗆了一下。
“你慢點呀祖宗,我請假了,專門陪你呀,你有功!”李莉笑著說。
鑫寧撫弄著頭發,看著李莉,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你天天追著袁曉,搞到什麼情報了,有價值沒有呀?”李莉問。
“你說什麼呢,我是間諜呀,我隻是順應了故事的發展需要而已,而且不但袁曉需要傾訴,還有其他的人也需要傾訴,徐子東慘了,他以前的女人都在出賣他。”鑫寧邊說邊搖頭。”
“那你現在是得意呢,還是失落呢,我是沒有想到你會墮落到窺探別人以前的隱私。”李莉盯著鑫寧問。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告訴你我在按照故事的情節進行,你看我現在是得意嗎,徐子棟準備和我結婚了,我現在有點猶豫了。”鑫寧無奈的說。
“那你還裝什麼偵探呀,過去的事情有什麼可以知道的,就算你知道了,能怎麼樣,去埋怨呀,去爭辯呀,過去你沒有出現,你能控製已經過去的事情嗎?”李莉顯然有點激動。
“你給我領到這裏不是來教訓我的吧,我已經很煩了,你就不能順著我說嘛?”鑫寧也衝動起來。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說也沒有再說話。
安靜了片刻,李莉走到鑫寧身邊,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我隻是怕你吃虧呀,過去的算了吧,何必讓自己受傷呢?”
鑫寧拉著李莉的手。委屈的看著她,:“我現在真的是出不來了,我隻是相信自己的感覺,我不知道她們說的徐子棟和我認識的是不是一個人,我要搞清楚,要不我真不甘心?”
李莉點了點頭說:“我明白的,你的個性就是這樣,自己看準了的事情,誰也說不動你,我就是怕你受傷呀,我不說了,你需要我,我會義無反顧的幫助你的。”
鑫寧朝李莉點著頭笑了:“我知道你會支持我的,也就你能幫助我了,其實自己一個人,沒有人傾訴,也挺糟糕的,你說的,要幫我的,不準反悔。”鑫寧象個孩子似的,在李莉身邊撒嬌。
鑫寧把最近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象倒豆一樣的向李莉的講述著,李莉一邊聽一邊不住的點頭。兩個人分析著徐子棟,分析著袁曉,分析著鍾文紫,分析著醫院的女人,相互的交換著意見......夜越來越深了,月亮被雲遮住了,仿佛擋住了一個蓄謀已久的秘密。
有了李莉的幫助,鑫寧不需要旁敲側擊的詢問袁曉的感情生活,李莉估計可以直接就問出來了,袁曉畢竟要比她們小,沒有心機,鑫寧一直挺喜歡這個丫頭,古靈精怪的,同時鑫寧也犯嘀咕徐子棟怎麼會和這樣的小女生還有戀情呢?
徐子棟因為要參加垂釣比賽,偶爾會有電話問候,鑫寧本來想要冷卻的感情經過李莉的軟化,也保持了清醒的頭腦,一直也沒有露出半點痕跡,借著徐子棟把心思都放在垂釣上,鑫寧除了不停的鼓勵他,也給自己存留了大把的時間逃避徐子棟。
鑫寧一直想找鍾文紫交流一下,一直苦於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許還希望象上次一樣的偶然碰見,可是老天爺再也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事情往往在沒有轉機的時候,意外總是讓人感到驚喜的,鍾文紫竟然找到了洪峰,邀請鑫寧吃飯,以答謝上次幫助她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