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重創讓鑫寧疲憊不堪,一下子病倒了,值得慶幸的是徐子棟的腿已經基本康複了,一直陪在鑫寧的身邊,曾經象話癆的徐子棟變得很安靜,兩個人也不提鍾文紫和袁曉,就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默默地相守著。
“你怎麼也不去店裏看看呀,真的放手不管了嗎?”鑫寧問徐子棟。
“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自己有個店,行,等會我過去看看,鑫寧呀,你為什麼總是有氣無力的呢,都病這麼多天了,你真打算就這麼一直躺著!”徐子棟說話的樣子很難受。
“我總覺心裏很不舒服,,你說我是不是自做孽,不可活呀!”鑫寧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其實我們有時候往往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有等到真的錯了才會明白,我知道,其實你的病早就好了,你是心裏有病,不想去麵對任何事情,對吧!”徐子棟為鑫寧做了補充說明。
鑫寧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閉上了眼睛,不讓淚水流出來。
徐子棟安撫鑫寧睡著了,自己一個人去了影像店,兩個學生店員就象看見了外星人似的,驚喜不已,平時都是鑫寧幫助徐子棟在打理,生意差的一塌糊塗,鑫寧這一生病,這個店也是麵臨著瀕臨倒閉的狀態,徐子棟簡單交代了一下,看著滿屋子碟片,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從音像店出來,徐子棟的電話響了,這個熟悉的號碼好久沒有打來過,是鍾文紫。
“徐子棟,有沒有時間出來坐一下。”鍾文紫發出邀請。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出去坐坐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徐子棟沒有和鍾文紫多說廢話。
“我有一樣東西,估計你會很喜歡,有沒有興趣來看看呀!”鍾文紫的口氣有點幸災樂禍。
“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又要開始興風作浪呀!”徐子棟直言不諱。
“你趕快來吧,我懶得和你廢話。”鍾文紫失去了耐心。
兩個人相約在很偏僻的一個小茶坊裏,鍾文紫估計就在這裏打給徐子棟打得電話,她正悠閑的拿著鏡子來回的照著自己。
“別照了,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吧。”徐子棟進門就直接問鍾文紫。
“你那個女人有神經病,你不會也傳染了吧。”鍾文紫瞟了一眼徐子棟,從包裏拿出一個金色的小維納斯。
“我一點都沒有猜錯,就是這個維納斯讓你一眼就知道了鑫寧是誰了吧,你手還是這麼不老實,你準備告訴我你是撿得吧?”徐子棟皺著眉頭看著鍾文紫。
“你真聰明,你那個蠢女人把這個東西掛在車鑰匙上,和我宣戰呢,多了不起呀,你說我教訓她一下沒有錯誤吧?”鍾文紫邊說邊收起了金維納斯。
當初鍾文紫特別喜歡這個維納斯,很希望徐子棟能夠買給她,結果徐子棟不但沒有給她買,兩人還分手了,事隔多年,竟然在鑫寧的車上再次看見自己心儀的飾物,鍾文紫一眼就識破了鑫寧的小伎倆,可是鑫寧哪裏會知道這一切呢?
“想幹什麼,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的。”徐子棟依舊皺著眉頭。
“撿到的東西,還真不想自己留著,以前覺得特別漂亮,現在怎麼看都覺得討厭,你買回去吧。”鍾文紫直勾勾的看著徐子棟說。
“買回去,你是不是有病呀,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徐子棟的口氣變得暴躁起來。
“行,不買算了,現在價錢漲了,是原來的五倍了。”鍾文紫梗著脖子說道。
“你是窮瘋了,和我來這套?”徐子棟輕蔑的說。
“這麼多廢話,十倍了,好了,那我就留下了,反正你也不想買,怎麼了,你很憤怒,不會準備搶吧。”鍾文紫挑釁的看著徐子棟。
“這麼多年你是一點都沒有變,不過我欣賞女人的無賴,尤其是這樣的狀態,攤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徐子棟搖著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