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她折磨得昏了過去,東方霄這才一邊神色落幕地從花落雨的身體上爬起來,一邊唉聲歎氣地說道:“唉!我現在這算什麼?失身了?天辰未來的花朵,就這樣給這個女人摧殘了?”
花落雨若不是現在已經昏了過去,聽到東方霄的說話,還有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此刻恐怕會跳起來,非要和他拚命不可。
你這人還要臉不,到底是誰摧殘了誰?還天辰的花朵,簡直就是天辰的惡魔,而且還是惡魔中的惡魔。
東方霄垂頭喪氣地看著眼前的花落雨,當看到她的下身,竟然有著斑斑“落紅”的時候,愕然了一下,跟著就慢慢開心了起來。
嗬嗬!良辰美景嗎?現在玩出血來了吧!活該。這就是摧殘天辰花朵的下場,看你剛開始囂張的樣子,還以為有多麼的利害呢?原來竟是不堪一擊。哈哈!
東方霄越想越開心了起來,但是忽然間他的臉色大變。
因為他的腦海中,跳出了周雪青的身影,還有她的那一句“送君一死”。
眼前的這個女人,會不會在她醒過來之後,也要出手殺了自己呢?女人這種動物實在是太可怕了,還是趁著她現在還在昏迷之中,自己趕緊帶著肥龍跑吧!再遲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東方霄想到這裏,連忙起身就要把衣服穿上。忽然間,看到花落雨即將要醒過來的樣子。心中暗歎了一聲倒黴,連忙把衣服一拋,目露凶狠之色地說道:“他丫的,既然你這麼快就要醒了,也就別怪本少心狠手辣,唯有再把你弄昏一次。隻有這樣本少才能爭取更多逃跑的時間,那樣才會更加安全。”
邊說邊做……此處省略五百字。
程姨剛剛走到怡紅院的前門,忽然間感到附近潛藏著高手的氣息。
於是,連忙把神識放了出去,同時對著黑暗之處說道:“何方高人?既然想到我怡紅院來玩,大可以堂堂正正地進來,何需用得著藏頭露尾?難道是想要做什麼見不得人之事?”
“哈哈!程總管,看你說的什麼話,張某豈是那等藏頭露尾之人?隻是剛到,還沒來得及現身而已。”
一陣粗獷豪放的聲音自黑暗之處傳了出來,同時跟著一個人影,也自夜色之中閃了出來。借著月光之色,依稀可見他是一個年約四十,頭戴方巾,粗眉大眼,滿臉笑容的中年大漢。
程姨看清來人之時,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因為,她知道並清楚眼前之人的身份。
“嗬嗬!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張全,張家主,不知道張家主為何此時才來我怡紅院?你不會是想跟小女子說,你是為了姑娘而來的吧!現在的天色,眼看著馬上就要亮了。在這黎明前的一刻,張家主若是還有雅興的話,小女子都是可以給張家主安排幾個美人,好好服侍一下張家主。”程姨皺著眉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原來,來人正是張家城中,張家第一主脈的家主——張全。
張全,金丹期大圓滿之境,為人外表豪氣,但卻是一個典型笑裏藏刀的陰險小人,他是張家老祖,張標的兒子。
“哈哈!不敢欺瞞程總管啊!張某確是為了美人而來,不過卻早已心有所屬,程總管就不用再另行安排了。近日,張某聽聞紡間傳聞,怡紅院的院主——媚娘,乃是“色活”雙絕的大美人。張某近來對她的思念日甚,今晚真是夜不能眠,正想找她討教“幾招”。不知道程總管能否為張某引見一下呢?”張全完全無視程姨話中隱藏的意思,語帶調戲地說道。
“哦!原來張家主是來見我們院主的啊!實在想不到,原來張家主還是一個性情中人,風流人物啊!不過,張家主,你若是真的對我們的院主感興趣,可否等過幾天再來?因為你現在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啊!院主她已經閉關多時了,恐怕還需幾天方能出關啊!若家主真對我們的院主傾心,相信多等幾天,也絕不是什麼難事吧!我想張家主應該不會心急於一時的。”
程姨聽到張全的說話,心中不自覺地一沉,一種強烈的不安漸漸浮上了心頭。
“嗬嗬!閉關嗎?就算真的閉關,既然張某已經來了,她也不能就此躲著我吧!我看程總管還是盡快通傳一聲為好,免得傷了我們彼此間的和氣。”
張全已經沒有心情再和程姨打哈哈了,因為他出來的時候,張標就已經叮囑過他,時間有限,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把仙器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