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的寂靜,地上躺滿了密密麻麻且光著身子的壯男,他們麵露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場麵很是有些怪異。
而就在這些壯男的不遠處,一對金童玉女正在深情地熱吻著,場麵充滿了怪異之外,卻又多了些浪漫和溫馨的氣氛。
浪漫?溫馨?當事人的感受卻未必吧?至少東方霄就絕對沒有這樣的感覺。
或許一個男人若是被一個赤裸著的美女深情熱吻的話,本應是激動且興奮的。可是一個若隻是為了活命而獻身的人,他又怎麼可能興奮得起來?
此刻的東方霄,不但沒有任何的興奮和激動之色,反而有些想吐的感覺,一種惡心到想吐的感覺。
因為他親眼看到過夜來瘋和兩百多個壯男的‘肉搏戰’,後來又聽到她自己說玩過的男人,如那恒河中的流沙一樣多。
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即使再美,恐怕帶給人的感覺都隻有惡心吧!
而這個女人剛剛玩過的兩百多個壯男,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樣的女人,恐怕給人的感覺除了惡心之外,又多了一份恐怖吧?
因此東方霄又怎麼可能會激動和興奮得起來?
他此刻隻覺得吻著自己的女人,一時是團發臭的爛肉,一時又是個恐怖的魔鬼。此刻的他,真的難受到很想吐、很想哭,甚至是很想死。
但是最讓他痛苦的是,他卻又不能把這些情緒都表現出來,甚至連一絲一毫都不敢有所表露。
因為他怕死啊!
可他不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嗎?怎麼又會怕死的呢?這不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嗎?
其實一點也不矛盾,因為想死和怕死卻是兩碼事!
雖然表麵上這想死和怕死都隻是念頭而已,但是想死的死,決定權往往是在自己的手中,而怕死的死,決定權往往都不在自己的手中。
這就是兩者間的區別。
或許有人會覺得東方霄這個男人,真是太沒用了。不單隻怕死到向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下跪,還要打算出賣自己的色相。
這樣的男人還配稱之為男人嗎?幹脆死了更好,省得活在這個世界上丟人現眼。
可是,這世上有些人的命,若不屬於他自己個人的,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地去死?
不但不能輕易地去死,甚至還要拚命地去掙紮求生。即使是要委屈求全,他們也在所不惜。
東方霄的命,則剛好不屬於他個人的。
【唉!我現在到底怎麼了?命運為何會如此的坎坷?上天為何總要我麵對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活得真的好累呀!剛剛才死裏逃生沒幾天,現在又要麵對著這樣的事情。上天這不是在玩我嗎?若是能死掉該多好啊!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啊!
可是我能死嗎?畢竟我的命從來就不屬於我自己的啊!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但惡心,還非常的恐怖。
一會兒之後,她會不會把本少給強了?若真到了那時候,恐怕下場不會比那些壯男好吧?但是本少又能怎麼樣呢?
結局還不是一個死字!不行!本少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因為本少的命,可是我爹用命換來的啊!本少若死了,怎能對得起爹他老人家曾經的用心良苦?
現在他老人家的生死下落都不明,作為他的兒子竟然在這裏如此的消極。雖然娘親為了救他,已經去尋找生命之泉,但是生命之泉又豈是那麼的好找?
不行!我不能再如此消極下去,一定要振作起來。無論如何都要把命先保下來,因為我還要努力地修煉,將來尋找生命之泉的事情上,或許還能幫得上忙。
為了活下去,即使是要出賣肉體,那又何妨?隻怕是出賣了肉體,也不一定能換得活命的機會吧?那我又應該怎麼辦呢?
看來今次也隻能和這個女人先虛情假意一番,這或許還能有一線的生機吧!等到有機會的時候,就躲進仙府之中,讓排骨仙帶著離開吧!對!就這樣幹了。】
東方霄現在表麵上像個呆子一樣,但他的腦海中,卻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念頭。
夜來瘋從剛開始對東方霄的輕吻,已經發展到了擁抱著熱吻,整個過程中,她早已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真是愛到深處,方恨少!情到濃時,看來自然就要水到渠成了啊!
隻見她從開始時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東方霄的身體,到現在卻變得越來越用力,像是恨不得把東方霄給生吞活剝入肚裏麵一般。
其實她的手早已探入了東方霄的衣服裏麵,現在甚至還想要扯破他的衣服。
可是東方霄身上所穿的衣服乃是‘仙袍’,‘仙袍’又豈是她一個元嬰期的人能輕易扯破得了的?因此她才會越來越越用力,也越來越粗暴,最後衣服沒有破,都是弄得東方霄吃痛不已。
若不是東方霄的‘萬煉噬天功’,已經修到了第二十煉,恐怕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受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