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你們的糧道上?”走著走著,前麵的張新宇回到老二身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問道。
老二雖然確實是在想著這個問題,但是他卻不想說話,隻是斜眼看了看張新宇,然後又無奈的點了點頭,沒辦法,殘酷的現實讓他不得不跟眼前的將軍交流,他還沒有活夠呢,不想就這麼可憐的死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將軍手中。
“我們雖然不是南疆土著對你們這裏的環境不清楚,但是我們的斥候兵卻是秦召國最好的斥候兵。別說是你們軍隊的糧道,隻要是有人知道的秘密,就算是你們的國主穿什麼顏色的內衣,隻要我想知道,依然能夠知道。”張新宇開口說道,雖然這其中有一些誇張,但是自認為還是能夠知道的。即便國主內衣什麼顏色斥候兵打聽不到,不還是有個武宣嘛,讓武宣推演一下不就知道了。
“斥候兵?不可能,我們軍隊的糧道是機密,沒有多少人知道具體在那裏,你們的斥候兵不可能刺探到的。”老二特別的不相信,但是轉眼他的臉色就發生了變化,十分的難看,滿臉的不可置信,“除非,除非我的軍隊裏出現了叛徒······”
“漂亮······”張新宇拍了拍手掌,欣賞的看著老二,這個老家夥還稍微有點腦子,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差勁,“不愧是路飛的狗頭軍師啊,這腦袋轉的就是快,我還是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已經猜到了,沒錯,你們當中有叛徒。”
老二醬紫色的臉上充滿的憤怒,斜眼看著滿臉得意高高在上的張新宇,想死的心都有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沒想到最後自己等人竟然被一個叛徒給害了,不服啊。
“別滿臉的不相信,你雖然自認為待他們不薄,但是如果有人待他們更厚呢?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待在一個地方的,畢竟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也要學會變化啊······”張新宇的聲音從遠處遙遙的傳來,剛才就在老二愣神的這會,他已經走出去很遠很遠了。
南疆以西,一處連綿數千裏的山脈之中,一個山洞內,武宣正在療傷。
體內的業障之力猶如野火一般,根本就撲不滅,它們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強盛,此時武宣都已經明顯的感受到那業障之力在燃燒著他的經脈,經脈中的灼熱感讓他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這麼衝動,不就是想試探一下下棋人嗎,換一個方法不行?這樣的方法萬一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豈不是必死無疑。
但是此刻再後悔也是為時已晚,後悔已經沒有用了,當務之急就是先把體內的業障之力控製住,然後再尋找辦法把他們消滅掉。功法是不能用了,連日炎真氣都抵擋不住,看來隻能試一試法寶了。
心念至此,武宣空間中的法寶就接二連三的出去,抵擋勢如破竹的業障之力,先是飛刀葫蘆,再是無神刀,接著便是降魔杵,但是毫無例外的全部都被打了回來,飛刀葫蘆還差點被業障之力給燃燒了,看來飛刀葫蘆還是欠缺火候,需要再磨煉啊。武宣想了想落寶金錢,算了還是不用它了,看樣子就沒什麼用,還是直接把功德鼎祭出去吧。
功德鼎在武宣空間內待了許久了,字上次武宣來到冥界在黑三角集市買了它,它就一直跟著武宣,如今算是在武宣身邊時間最長的法寶了,而且這也是武宣一直沒有摸透的法寶,到目前為止隻知道它可以用來做鍛造爐,鍛造法寶,煉製丹丸,至於其他的作用還不怎麼清楚,現在把它祭出去也是武宣對它的再次認知,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它的身上了。
功德鼎一祭出,立刻就引來了一些大佬的目光,毫無疑問的都盯著功德鼎。
“好小子,功德鼎竟然在你身上,真是大福源啊,不過這次你把功德鼎祭出來,可是要招惹不少麻煩啊,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後你的路途就更難走咯。”雲床之上,通天教主一襲紅袍看著冥界的武宣,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