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會的。”宋鵬轉過身來,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是他們的將軍,在這種負麵受敵的情況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減少一個敵人的存在,而我們軍隊和大部隊相比更容易被減少,因為隻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讓我們無法和大部隊彙合,那就是毀掉龍華河上的渡橋,這下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行軍這麼慢了吧?”
“哦,原來將軍是這麼想的,還是將軍厲害想的周到,末將佩服。”副將點點頭,想清了這裏麵的道道,接著腦袋一歪又說道,“不過將軍,既然他們有異人幫助,那大部隊豈不也不是對手,等他們解決掉大部隊,咱們不一樣也是難道一死?”
“哼,他們有異人,難道我摩訶國就沒有異人嗎?”宋鵬眼中冒出不一樣的光芒,說道,“這次國主派兵,一定會禦駕親征的,以國主的能力,相比敵軍的異人也不是國主的對手,到時候等國主滅了他們,我們就可以安全的回國了,說不定國主還會一鼓作氣拿下烏竹國呢,咱們即保住了性命,又有軍功可撈,豈不快哉。”
“原來如此,哈哈,將軍威武,能夠跟著將軍一起行軍打仗真是我的福分啊。”副將眼珠一轉,立刻就哈哈大笑,對著宋鵬一陣恭維。
“行了,別拍馬屁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宋鵬伸手止住副將的馬屁,把他給攆回去了。
一夜無話,這一夜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出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死亡。總之在你自己感覺到平凡的一夜時,對於其他人而言或許就是不平凡的一夜。
宋鵬的大軍此刻正在休息,在做著美好的夢,這大軍之中多數人是非常舒服的,因為他們喜歡這種行軍速度,每天跟散步一樣往前走,走累了就休息,到了晚上還能安營紮寨,不必在這荒郊野外露宿,能碰上這麼好的行軍他們自然是樂得清閑。
而武威軍此時卻又再次急行軍,這急行軍都快要讓他們習慣了,但是即便如此每一次急行軍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畢竟這是對於普通部隊兩天的路程,他們能夠用一晚上的時間就趕過去,這其中有多少磨難痛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好在他們也都不是普通人,武宣給的修煉口訣,隻要在堅持著練一直都會加強他們的身體,如此也算是他們急行軍的一個依托吧。
這平凡的一夜,武宣在做什麼呢?他在找東西,找一個十分重要的東西。被業障纏身之後他一直在刻苦的修煉,抵抗瘴氣的侵蝕,好在有功德鼎的幫助,在它的幫助下武宣很快便把那纏身的業障給煉化了,不過其中的能量卻都被功德鼎給吸收了,他隻得到了一點點的好處,這讓武宣十分的氣惱,但是卻又拿功德鼎沒辦法,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上次路飛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了,這讓武宣十分的無奈,他對路飛手中的長槍十分的感興趣,終於這次水淹行營,把路飛給弄死了,但是他卻不知道路飛手中的長槍去哪了。本來這種東西隻要武宣隨便推演一下就能夠得到結果的,但是讓武宣苦惱的就是這長槍裏邊的能量卻把天機給掩蓋了,武宣無論如何也推演不出來,讓他十分的無奈。
沒辦法,隻能采用最基礎,最古老的辦法,自己出來慢慢的找了,好在功德鼎對於那能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隻要距離夠了功德鼎還是能夠大體感應到位置方向的。
接著月色,武宣走在泥土路上,感受著腳踩在地上的感覺,聽著腳下發出的沙沙聲,竟然有一種腳踏實地的踏實,讓他有些奇怪,難道自己修煉之後心靈就一直在飄著嗎?想想腳下的這條路,這條路不知道承載了多少靈魂的寄托,當時自己打開的龍華河水,就是通過這條路不知道淹殺了多少的生靈。再看看現在,才過去十幾天的時間,竟然已經一切都恢複原樣,腳下的沙子告訴每一個通過這裏的人,這條路確實被淹過。搖了搖頭,把心中那亂七八糟的想法趕走,武宣繼續苦逼的尋找之路。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武宣快走到路飛行營舊址的時候,功德鼎開始有反應了,隻感覺到那功德鼎開始躁動不安,給武宣的感覺就像是功德鼎碰到了多年未見的兄弟一般,十分的激動,十分的熱烈。
順著功德鼎提示的方向,武宣朝著那個位置走去,不一會便看到了一個明顯的東西,一個屍體。走過去一看,嗬,原來是路飛。看著他怒目圓睜,死不瞑目的樣子,武宣突然有些愧疚了,他跟自己毫無仇恨,自己隻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他也隻是服從命令而已,就這樣,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荒誕,那麼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