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是一路強撐,其實我非常的累,這種累非常的不正常,以前我就算連布兩個頂級陣法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心神俱疲,肯定是莊子虛又幹什麼。
緊接著我就看到了這莊子虛那一雙冰藍色的眼眸,他扭頭朝著剛才土坑的方向看去。
旱魃雖然已經離開,但是留在那裏衝天的煞氣卻是一時半會的麼以後消散,他的臉上露出了探究的神情,本來鋒利的麵容上籠上了一層寒煙,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怎麼了?”我看到他整個思索的樣子不由的額出聲,他搖了搖頭隨即一揚手,那輛拉風的法拉利就冒了出來。
我再次感受到自己被他捆粽子一樣捆在了車坐上,然後跑車嗡的一聲就衝了衝去,到了樓下我剛能行動了就要往樓上走,誰知道他忽然打橫就將我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就往樓上飄了起來。
“有電梯。”我伸手指了指,莊子虛斜睨了我一眼:“電梯有監控,你還有精力來解釋你這一身的血跡嗎?”
他這麼一說我連忙低頭,發現自己這一身血跡斑斑的也是夠了,而且我們昨晚從那個窗戶跳出來的,如今窗戶大敞著,他抱我走了進去,二話不說就帶我去浴室。
我一想到接下來上藥要脫衣服的事情連忙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裏跳出來,他的手卻不由分說的鉗製住了我的身體:“你想要留疤嗎?”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語塞,但很快梗著脖子看著他:“都是一些皮外傷。”隻是以為內各種力量的衝擊太大,所以多數也就是擦傷,沒有什麼大傷口,我能自己上藥的。
莊子虛了單薄的唇角忽然揶揄的揚了起來:“既然如此就算了。”說著轉身就往外走,但是聲音卻還是傳了過來:“我倒是沒有發現你這麼耐疼,後背那麼大個血口子竟然沒有反應,要不是被我擋著早就血流一地了。”
他這麼一說我下意識的身後就往後背摸,這一摸立刻就是一手的鮮血。
我一愣,就聽到莊子虛的聲音再次閑閑的響了起來:“哎呀我都忘了,我給你施術,你的痛覺已經麻木了。”說著忽然一揚手,一股冰藍色的光芒立刻就從我的身上冒了出來直接衝到了他的身邊。
這光芒剛一離開,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就從我的四肢百骸冒了出來,我直接疼的叫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莊子虛:“你是故意的!”
莊子虛倒是優哉遊哉的轉過了頭來,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知道疼了?”
我真想一巴掌糊在他那張幸災樂禍的臉上,卻見他淺笑著走了過來,一屁股就坐在了浴室邊上看著我:“越疼越好,身體才會有反應。”
他忽然這麼一說我倒是愣了,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那種痛覺麻痹的術法隻是為了讓我在跟旱魃的大戰中不吃虧,甚至是讓我在諦門麵前沒有出醜。
但是這種痛覺麻痹肯定對我自身的自己恢複能力是有影響的,就好像一般擦傷可能兩三天就結痂了,但是因為痛感麻痹的同時,身體感知降低,這結痂的時間就會被拉長。
想通了這些,我掙紮著就像去找藥,總不能就這麼生生的忍著吧。然而我還沒有起身,冰藍色的光芒再次籠罩在了我的身上,一股愜意的冰涼就像是上次我肩膀受傷被至於的感覺一樣直接冒了出來。
我不由的扭頭看向了莊子虛,就看到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在了我胳膊上的上傷口處,冰藍色的光芒閃爍治愈的光芒,而莊子虛的目光在這一片冰藍之中顯得清冷而俊逸,讓人心中莫名就跳漏了一拍,我連忙扭過了頭,這家夥真是帥的掉渣啊。
莊子虛似乎發現了我的想法,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心動了?”
這赤果果的撩撥的話語,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他似乎也是說過這樣的話的,雖然他帥的無可厚非,但是總是這種輕浮的語調聽著還真是不爽啊,果然是個自大狂。
想到這裏我覺得我還是沉默是金比較好,但是莊子虛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他一伸手就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轉了過去,我被迫跟他麵對麵,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打開了爪子:“幹什麼!”
莊子虛卻沒有說話,隻是那一張帥臉一下子就湊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他卻步步緊逼一般不斷的靠近,那一雙冰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近乎完美的臉頰越來越靠近,呼吸莫名的就變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