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隻眼睛看他成為禍害了?”我冷笑了一聲:“不要一竿子打死一群人,我倒是好奇,是誰讓你們來抓人的!”
之前我跟莊子虛已經研究過了,夏天心和徐伯鈞之死全部都是因為發現了聚鈴堂堂主歐陽遠跟墮神會有關係,證明這個歐陽遠早就是個壞蛋了,如今他是發現了兜兜的行蹤,想要斬草除根了嗎?
為首那人冷笑了一聲:“鬼嬰我等修道之人自然有誅殺的責任和使命,根本就不需要命令!”
我皺眉看著為首那人激動的臉,難道不是歐陽遠派來的?說起來如果歐陽遠真的知道兜兜的話,之前殺害夏天心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了吧,難道他其實是不知道兜兜的存在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人再次開口:“問你最後一句交不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說著伸手已經有人拿起了鈴鐺,儼然隨時進攻的樣子。
我衝著蔣小玉使了個顏色,二話不說抱著兜兜就衝了出去,包裏的鈴鐺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直接打向了為首那人的麵門,那人立刻閃躲。
鈴鐺聲一響那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狐疑的神色,而我正是料定了他們這樣的反應,和蔣小玉瞅準了時機,直接就這麼橫衝直撞了出去。
我們剛一衝出聚鈴堂的那些人就反應了過來立刻衝著我就撲了過來,竟然在瞬間又把我跟蔣小玉團團圍住,看起來合作非常的嫻熟,我不由的皺緊了眉頭就看到為首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想不到你竟然還是個野路子!”
“看起來還是不被我們聚鈴堂認可的野路子。”其中一個人忽然開口。他這一開口頓時就好像一個導火索一樣,眾人竟然七嘴八舌的就數落起我來。
“你看她那個樣子我們聚鈴堂怎麼可能認可她。”
“這還抱著鬼嬰呢,話說這鬼嬰是哪裏來的啊。”
“哎呀你還別說,這野路子身上當真是好大的陰氣啊。”
“不要臉的,這鬼嬰肯定是她跟那隻鬼的野種,簡直是給我們靈媒師臉上抹黑啊。”
“竟然是她親生的,難怪不肯交出來。”
“這樣的野路子還留著跟幹什麼,兄弟們上啊!”其中一個人忽然大叫了一聲,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為首那個人,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為首那個人在聽到那些議論的時候就已經變了,他滿臉輕蔑的看著我:“不要臉!”說著手中的鈴鐺就扔了過來,同時好幾道黃色的符紙也被他扯了出來。
其他人一看到他出手了立刻就大叫了一聲:“布陣,都布陣啊!”
他們說著就從兜裏摸出了一截一截的紅繩飛快的纏了起來,瞬間就將我和蔣小玉圍在了中央,完全杜絕了我們像剛才那樣借機往外衝的情況,同時兩道光芒從那些黃色的符紙裏麵冒了出來,衝著我們就扔了過來。
我心頭一緊鈴鐺立刻就從我的包裏飛了出來,在半空中不斷的旋轉著組成了一個防禦陣法。但就是我手裏抱著兜兜行動並不方便,這簡單的防禦陣法不管是成型的速度還是力道都不及平時,立刻引來了一陣嘲笑。
“我當是多厲害的野路子呢,原來就是個渣啊。”
“這麼簡單防禦陣發都成型的這麼慢,果然是她能力太差,我們聚鈴堂拒收吧。”
“不過她操鈴鐺為什麼不用紅繩,看樣子好像跟驅魔人有些像。”
“驅魔人那種莽夫我們靈媒師向來不屑為伍,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連驅魔人的東西都學,簡直就是無恥啊。”
“我去,還說什麼,趕緊把她收拾了,別讓她再出去丟我們靈媒師的人了。”說著攻勢一下子就變得猛烈了起來。我本來抱著兜兜又得惦記著蔣小玉,這陣法還不是特別的給力心情就有些惡劣。
他們這麼一說我心頭光火,但是知道現在也不是發火的時候,這麼多人配合又默契即便是我現在放下兜兜,真打起來也不是對手,為今之計逃最快。
我忽然想到了莊子虛之前給我的那張高級符籙,那東西一看就是高級貨,本來還打算留著關鍵時刻用,想不到這麼快就要用了。
心頭感慨著,單手抱著兜兜就要去掏包,然而我手剛一伸進去,我就感覺到一股力量正衝著我的後心衝了過來。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的轉身,就看到好幾個靈媒師險惡的嘴臉,他們竟然聚集了好幾股力量想給我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