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要給老板打電話,連忙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老板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裏麵傳了出來:“小隱啊你和小玉怎麼樣啊?”
“我們還好,小玉的傷口已經包紮了,但是需要靜養,可能得請幾天假。”我說著看向了蔣小玉,蔣小玉衝著我虛弱的點了點頭。
老板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休息一下也好。”
我想了想還是開口:“這次多謝老板了,隻是老板你怎麼知道我們在哪裏?”
“正好有人路過看到了,就跟我說了,你們沒事就好,但是最近你身邊似乎麻煩不斷,你要小心了。”老板的聲音沉穩的傳了過來。
我立刻應聲又道了謝才轉頭看向了莊子虛和一臉懵逼的言淑婉,將事情大概的跟他們講了一下。
莊子虛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蔣小玉的身上,蔣小玉被他這麼直白的懷疑的目光盯著,不自在的挪了挪頭,隨即一幅求救般的模樣看向了我。
我連忙擋在了她和莊子虛的中間,扭頭看向了莊子虛:“小玉這次是為我受傷的,我打算把她帶回家裏照顧。”
“什麼?”
“什麼!”
莊子虛和言淑婉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蔣小玉也有些吃驚,立刻開口:“不用麻煩了,我隻是左手不方便,不上班的話也不影響什麼的。”
“不行。”我扭頭看著她:“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蔣小玉的父母都在外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在這裏,以前我們都是互相關照的,隻不過我以前太粗心了,我生病都是她來我家照顧,她生病我卻是隻過去看看,如今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之後,當然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了。
蔣小玉還要推辭但是在我的堅持下終於應聲,我轉頭看向了莊子虛發現他也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隻是看向蔣小玉的目光裏麵有些打量的成分。
眼看著天色也不早了,斷頭小姐說老板已經開啟了傳送陣發,可以送我們出諸法空相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因為這一次人多,家也不是很遠,出來之後大家都是邊走邊聊天。言淑婉扶著蔣小玉,兜兜賴著我,莊子虛飄在我們的身後,偶爾說個笑話一群人會心一笑這個感覺竟然意外的溫馨。
我已經跟言淑婉商量好了,她晚上和兜兜睡上鋪,蔣小玉睡下鋪,我在下鋪的旁邊打個地鋪,她有事情我處理也方便。
而且最近我不管學校還是宅急送都請了長假,暫時不用出門,但是言淑婉還要上學和打工,所以這段時間就當放她假,我來照顧兜兜就好了。
兜兜聽完之後一陣歡呼雀躍,我扭頭看向了抱著胳膊一臉高冷的莊子虛:“兜兜什麼都沒有教過怎麼好像懂很多的樣子?”
想想之前那個傳送法陣我們還在懵逼呢,兜兜卻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但是他之前一直都是嬰兒的狀態也沒有人教他這些,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莊子虛冰藍色的眸子一閃,看著兜兜:“你怎麼會的。”
兜兜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不知道,反正就是知道那是什麼。”說著兜兜又轉頭看向了我:“麻麻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呢。”
我好笑的看著他:“知道你肯定不知道所以才會去問他啊,誰知道他還要問你。”
兜兜一幅原來如此的模樣,我不由的想到了夏天心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莊子虛看到我這樣,忽然開口:“你不用太擔心,按照他當時的樣子,他隻是本能的記得夏天心,但是真說感情,恐怕他對夏天心的感情還不及你。”
我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了連忙衝著他比了個噤聲的姿勢,莊子虛這心可真大,兜兜怎麼說都是個小孩子,他講話這麼直接就沒想過兜兜的感受嗎?
莊子虛不屑的掃了我一眼:“你以為他跟那種脆弱的人類小孩一樣?”
我一怔就看到兜兜確實是一幅毫不在意的樣子,聽到莊子虛的話,兜兜立刻就點了點頭:“爸爸媽媽死了我是很難過,但是因為沒有真正的相處過,所以我對他們的記憶並不深刻。但是我知道我現在所會的應該都是跟他們有關係的。”
“也就是說和你懂陣法什麼的都是因為他們?”我看著兜兜,兜兜點了點頭,我想了想看向看了莊子虛:“是不是跟我們人說的胎教一樣啊?”兜兜這顯然就是天賦異稟,那麼我能想到的就隻有胎教這個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