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一個長老滿麵愁容的看向了雲能法師。
雲能法師的臉上也有幾分難色,古源聽到這裏走了傳出來:“現在這個情況應該隻能繼續尋找可以替代的物品了吧。”
“是啊,如今這個時代修肯定是修不了了,隻能找東西來頂替,但是頂替的東西本來也不多,這次多數都用來啟動中心陣法了,隻怕是要找也有些麻煩啊……”
幾個人說著說著臉上都露出了頹喪之意。
“誰說不能修了?”莊子虛的聲音忽然就響了起來,眾人一愣,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古源一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前輩你有辦法?”
“沒有。”莊子虛坦然的開口。
眾人剛才還滿是希望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古源更是無語,但是莊子虛是他找來的,即便是他這麼涮著大家玩,他也得找話頭給他圓過去。
他正想著怎麼開口呢,卻見莊子虛神色倨傲的抬起了頭:“現在是沒有,不見得明天也沒有。”
“什麼!”眾人一愣,紛紛抬頭看向了莊子虛,卻見莊子虛的神情不似作假。
法群想了想看向了莊子虛:“老莊先生當真有辦法?”
“不是說了明天就知道了嘛。”莊子虛一幅不耐煩的樣子瞅了一眼法群,法群頓時有些語塞,但是莊子虛剛才確實是這麼說的,眾人一時間全部看向了雲能法師。
雲能法師想了想看著莊子虛點了點頭:“那這次就有勞老莊先生了。”
莊子虛掃了一眼地上的銅錢:“把這銅錢搬到我住的地方,我等下研究研究。”
“什麼?”法群等人不由的麵麵相覷。
古源聽到他這話也是臉色稍微變了變,他直接走到了莊子虛的麵前。
“前輩可能不知道,我們這陣法傳承已久從未真正停止過運轉,剛才您也看到了,想要拿這銅錢來看,必須用符籙暫時支撐柱銅錢所在位置所需要付出的力量,隻是符籙到底是符籙是有時效性的,過不了五分鍾就得把這銅錢再放回去,實在是沒有辦法拿到您的房中了。”
他這麼一說莊子虛斜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
諦門的人頓時臉色一僵,法群似乎比較受不了莊子虛說話的態度,看著莊子虛:“既然你已經知道,又何須多問,是拿我們諦門開玩笑不成?”
“法群。”雲能法師聽到法群的話立刻轉頭看著他,法群臉上露出了一絲鬱悶,但是很快的就恢複了之前的平和,但是人已經朝後退了開去,顯然是不想再跟莊子虛說話了。
莊子虛一看到他這樣冷哼了一聲,隨手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就扔了出去,直接就覆蓋在了剛才那銅錢所在的地方。
那個地方本來就貼著一道符籙的,莊子虛這冰藍色的光芒過去就好像給符籙扣了一口透明的大鍋一樣,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影響,但是那一片的氣息一下子就加強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剛才貼符籙的那個人立刻又繞了進去,伸手仔細的感應了一下那符籙以及莊子虛的冰藍色光芒。
很快的他的臉上就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連忙退了出來:“老莊先生給符籙上了加持,他的力量非常的強大,有這樣的加持,即便是銅錢兩三天不回來也沒有問題。”
“當真!”本來已經退後的法群聽到這話,連忙上前了幾步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點了點頭,法群轉頭看向了莊子虛:“真沒想到老莊先生竟然有這樣的力量。”
“笑話,也不看看我是誰。”莊子虛冷哼了一聲,隨即低頭看向了一旁的古源:“現在能搬到我住的地方了嗎?”
“能,能,我現在就找人搬。”古源滿臉喜色立刻就招呼了門口那兩個侍衛來搬運,眼中對莊子虛的崇拜顯然又高了一層。
經過了這個事情眾人看莊子虛的眼神已經大不相同,古源更加興衝衝的看著莊子虛:“前輩,還有什麼問題嗎?”
莊子虛掃了他一眼:“看過才知道。”說著不等眾人反應就那麼直挺挺的走進了陣法之中,所有人再次瞠目結舌。
正如之前所說這些光芒本身給牆壁上麵的鎮壓物以及陣法相互輝映,就映射出了無數的光線,剛才那熱你進去的時候都是躲著那些光線往進走,就是害怕阻撓了什麼光線,或者導致了什麼陣法的運轉。
但是莊子虛這麼旁若無人的直接往進走著實讓諦門的人捏了一把把的冷汗,就擔心他什麼地方沒有走對或者阻攔了什麼,就可能導致光線斷掉,陣法停止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