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滿頭黑線:“對我不一樣那是因為我是他的長期飯票,而且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他對我相對於你會熟一點,說話什麼的自然會顯得熟絡一些。”
言淑婉轉了轉眼珠子看著我:“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就是有喜歡你的意思,但是因為第一次,所以不知道怎麼表達好,結果反而弄巧成拙,搞的大家都不高興呢?”
言淑婉說的振振有詞,我伸手就拍了拍她的腦袋:“親,幻想時間結束了,洗吧洗吧準備睡吧。”
言淑婉絕對是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看多了,才會搞出這麼一個神結論,感覺莊子虛很可能跟他的術法談一輩子戀愛,至於女朋友什麼的,應該隻存在於傳說中吧。
言淑婉大睜著眼睛看著我:“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覺得我的推測很有趨勢啊。”
“你覺得莊子虛那樣的鬼有時間談戀愛嗎?”我看著她:“而且,他還是隻鬼”。
“他有沒有時間這不是也沒見談過嗎,也許真談了就有時間呢,而且,鬼雖然麻煩了點,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嘛,你看兜兜的父母。”言淑婉據理力爭的看著我。
“兜兜的父母可都出事了。”我看著言淑婉,言淑婉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擺了擺手:“說錯話了,無視我,無視我。”
我衝著她聳了聳肩膀:“你腦補的愉快就好了。”
言淑婉還是有些不放棄的感覺:“你要麼直接去問問他是不是這個意思,兩個人有事說事,沒事還是好兄弟,總比這麼鬧著別扭強,這畢竟還是在諦門呢,你這還得管他飯呢。”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接吻的畫麵一下子就跳了出來,我明明已經忘記了的。
想到這裏我甩了甩頭,看著言淑婉:“早點休息吧。”雖然我們確實應該談一談,但是我依舊覺得言淑婉這個猜測根本就不成立。
言淑婉出去洗漱沒過一會兒,我就看到兜兜默默無聲的走了進來。我不由的一愣,以前兜兜回來每一次都是興高采烈得,今天這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蔫啊。
我伸手就把他抱進了懷裏低頭一看,他果然的情緒有些低迷:“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諦門中人都是比較和善的啊,應該沒有什麼人會欺負兜兜才對。
“難道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我看著兜兜,心中忽然一跳,大睜著眼睛看著他:“你該不會是修複那個陣法的時候,用陰氣被人發現了吧?”
之前古源因為陣法的事情愁眉苦臉的,莊子虛說兜兜的陰氣是可以幫忙的,但是兜兜現在偽裝的就是個普通小孩,如果被發現了當真是比較麻煩的。
兜兜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要睡覺。”他說著就一幅軟綿綿的樣子,眼睛也半睜半眯的看起來確實非常困的樣子。
“兜兜這是怎麼了?”言淑婉剛從外麵洗回來,一看到兜兜的表情也是一愣。
“我困了,困了……”兜兜說著說著小腦袋一栽竟然真的就那麼睡著了。
我愕然的看向了言淑婉:“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言淑婉也嚇了一跳,抱過兜兜仔細的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問題,可能真是困了。”
我還是有些狐疑的看向了言淑婉,但是她的表情倒是篤定,我仔細的看了看,確實除了情緒低落是沒有什麼問題,難道是之前弄陣法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的陰氣?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心裏頓時就安穩了不少,應該是這樣吧。看著兜兜睡著,言淑婉也倒頭就睡,我出去洗漱了一下,瞅見莊子虛的房間裏麵還亮著燈呢,不由的搖了搖頭,一個工作狂,哪有時間喜歡人,言淑婉的腦洞略清奇。
我轉身回屋就見兜兜睡的似乎很不好,本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被他蹬到了一邊,他整個身子都蜷縮著,臉上也滿是難過的神情。
我皺眉走了過去,卻見他忽然低聲嗚咽了一聲,我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推他:“兜兜,兜兜?”
兜兜難過的神色舒緩了一分,我伸手給他蓋上被子,但是被子還沒蓋上呢,我看到他的眼角隱然竟然有淚光閃爍,我心裏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他該不會是做了噩夢了吧。
想到這裏我伸手輕輕的推了推他,兜兜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他大睜著的眼睛裏麵淚光閃爍,一幅非常傷心的樣子。我連忙將他抱進了懷裏:“到底發生了事情,你怎麼這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