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呢,就見法政從隨身一直挎著的籃子裏麵拿出了一遝明黃色的紙符遞給了我,隨即目光卻是看向了那些籬笆上麵:“羅姑娘,其實籬笆並不是籬笆。”
“籬笆不是籬笆?”我一愣,法政這話說的好像很有深意的樣子啊。
法政看我還不理解,直接走到了一塊破損的籬笆麵前,拿出了一張明黃色的符紙直接就貼在了那已經破損的籬笆上麵,然後口中默念了一句什麼咒文。
嘩的一下,我就看到那黃色的紙符上麵忽然就冒出了大片的光芒,緊接著,一塊嶄新的籬笆就取代了之前那破舊的籬笆冒了出來。
我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這籬笆其實都是這些紙符幻化而來的?”
法政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我連忙走了過去:“哪我要怎麼幫忙呢?”法政剛才念誦的那些顯然是諦門他們內部的一些咒文術法,我肯定是不會的。
法政笑了笑:“羅姑娘隻要將這符籙一張一張的貼在這些籬笆上麵就可以了,等一下我可以統一吟誦咒訣。”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挺簡單的。”
法陣笑了笑:“看起來簡單,但是有些人依舊是貼不好的,因為貼這符籙也是有訣竅在裏麵的。”
“這還要訣竅?”我一時愕然了起來。
“羅姑娘可以親自試驗一下。”法政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走到了籬笆的跟前,伸手就拿出了一張符籙,學著剛才法政的手法,直接就將符籙貼了上去,然而我剛一貼上去,那符籙就好像沒有膠水一樣竟然直接就飄了下來。
“這……”我看著那符籙軟趴趴的掉了下來,心中一緊,連忙伸手將那符籙撿了起來衝著法政笑了笑。“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哈。”說著拿著那張符籙再次貼了上去,然而那張福祿又光溜溜的滑了下來,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符籙。
法政低笑了一聲,笑著看著我:“羅姑娘不要著急,我剛才說了,這是要訣竅的。”
我連忙看向了法政,就見法政走了過來,撿起了我掉在地上的符紙,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這才將符紙貼了出去。
他剛一貼出去那符紙斜斜的就帖子了籬笆上麵,簡直就好像後背抹了膠水一樣。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著他。
他笑著轉頭衝我晃了晃符籙:“羅姑娘你剛才也已經看出來了,這籬笆其實也就是個幻象。既然是幻象,恐怕隻有一點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你要是貼在了幻象之上自然貼不上,要找到符紙的本體去貼。”
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明白了過來,這些東西很顯然是這些符籙年複一年的堆出來的。但是相對的符紙本來就不大,但是這籬笆幻象卻很大,我要是貼錯了地方其實就等於貼在了空氣上麵,沒有著力點,符紙自然會掉下來。
想通了這些我立刻看向了法政,法政笑著看著我:“羅姑娘再試試。”
他這麼一說我想了想,這一次直接半閉上了眼睛然後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一感受之下,我立刻就發現了,果然我麵前這些籬笆上麵其實真正有實物感的地方很少,想到了這裏,我伸手就將符紙按照那實物感的方向貼了上去。
剛一貼上去,我立刻睜眼,就見那張符紙果然老老實實的帖子了籬笆上麵,我心中一喜,扭頭看先過來法政,法政笑了笑:“看來羅姑娘已經找到了訣竅了。”
我立刻點了點頭,法政指著我麵前這一排籬笆:“今天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我們能把這裏的符紙全部更換掉。”
他這麼一說我抬頭看了過去,這山挺大的,這一圈符紙下來也得耗費不少的時間跟精力,想了想,我點了點頭,隻不過本來以為隻是挑破損嚴重的換,如今都要換了,任務量也加重了不少。
法政指了指山的對麵:“我去那邊換,我們回頭見。”
我點了點頭,立刻就貼起了符紙,這符紙剛一貼起來還不錯,但是貼著貼著就感覺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我以前因為快遞要不停的召喚小鬼上來,這樣的強度不算什麼,但是貼著貼著我就有些怪了。
確實是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哪裏怪我又說不上來,隻是覺得心裏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這貼符紙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最後幹脆有些茫然的盯著手中要貼的符紙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