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虛斜了我一眼:“說了你也不知道,那麼上心做什麼?”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知道嗎?”我學著他的樣子斜了他一眼。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的啊。”
“花擦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鄙視我嗎?”我立刻瞪著他。
“誰剛才拿我借花獻佛來著,我……”莊子虛揶揄的看著我說著,然而話未說完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一陣嘈雜的聲音從法政剛才離去的地方飄了過來,我立刻扭頭看了過去,就見一陣陣的陰氣竟然在半空中盤旋著,隨著那喧囂的聲音越來越近,陰氣也越來越重。
“什麼情況,諦門之中怎麼會有陰氣?”我愕然的看先了莊子虛,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陰氣當然會有,不然你以為每三年超度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莊子虛冷笑了一聲,但是冰藍色的光已經寒了起來,他忽然轉身直接麵向了那些剛剛恢複的籬笆陣法,口中念念有詞。
瞬間一陣陣金色的光芒就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他幾乎是二話不說的將那些光芒全部都推向了那一片嶄新的籬笆上麵。
轟的一下,籬笆上麵冒出了一陣陣的金色光芒,金色的光芒不斷旋轉著聚攏著,竟然就這麼運轉開來,一股股安然的力量蔓延開來,而那些籬笆也飛快的隱沒了起來。
“你運轉了陣法?”我看著莊子虛。
莊子虛點了點頭:“本來是想等法政回來將法陣徹底運轉的,但是這些鬼竟然趁這個時候跑出來了,安全起見,隻能暫時先用自己的力量將它強行運轉起來。但是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一定讓法政先把法陣運轉回來。”
我點了點頭立刻跟他朝著嘈雜的地方跑了過去,剛一過去就看到竟然有十幾隻鬼正在跟諦門眾人打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諦門現在都很忙,跟這些鬼對打的竟然隻有五六個人,法政赫然就在其中。
隻見這些鬼青麵獠牙對著諦門的人痛下殺手,而諦門的人即便似乎落了下乘,下手卻依舊不夠狠厲,看起來更像是想要生擒,並不是想要摧毀。
我皺起了眉頭,一揚手手中的鈴鐺就扔了出去,幾顆鈴鐺運轉之下一個法陣應運而生,直接纏住了其中兩隻。這兩隻剛一纏上去,我立刻就閃身過去,手中紅繩不斷的飛轉著,快速的將紅繩纏在了那兩隻鬼的身上。
紅繩之上也帶著鈴鐺,沒有幾下的功夫,那兩隻鬼就嗷嗷的叫著渾身上下卻已經無法行動,我拉著他們使勁兒的一拽,就將他們拽到了附近的一棵樹跟前,直接將他們纏了上去。
剛一纏上去我就感覺到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從我的頭頂飄過,我立刻扭頭就看到我伸手本來是衝過來一隻鬼的,但是莊子虛一道藍光就將那隻鬼掀飛了出去。
那隻鬼穿過了好幾棵樹,這才掉在了地上。我連忙跑過去,拿出紅繩飛快的將它綁在了附近的那棵樹上,再一轉頭,就見莊子虛手中的冰藍色光芒仿佛飛箭一樣,飛快的衝向了那些不斷朝著外麵跑來的惡鬼。
那些惡鬼本來是想要趁亂逃脫的,結果沒走幾步就被莊子虛冰藍色的光芒一下子貫穿了腰身直接就纏了回來猛然甩到了地上,冰藍色的光芒自主的將他們纏在了周圍的樹上麵。
我們這一出手,法政他們的壓力顯然就小了許多,但是他們隻有五六個人,局勢看起來還是有些不濟。我想到了莊子虛之前的話,綁好了那隻惡鬼,立刻就衝到了法政的身邊。
法政正在跟一直惡鬼搏鬥,他手中的佛碟一遍又一遍的閃爍出陣陣的金光,不斷的照射在那隻惡鬼的身上。
那隻惡鬼嗷嗷的慘叫著,忽然那一雙眼睛突兀的猩紅,猛然露出了獠牙,衝著法政的胳膊就咬了下來。
我心道不好,紅繩立刻就扔了出去,直接纏在了他的身上,將他一陣向後猛扯。法政趁機後退了一步,佛碟上麵的光芒閃爍著,一下子就將那隻惡鬼包圍了起來。
那惡鬼在金光之中不斷的掙紮著掙紮著,漸漸的就安定了下來,顯然是被佛碟上這些金色的光芒安撫了一樣。
我眼看差不多了立刻收回了紅繩看著法政:“法政師父,這裏交給我們,你快去把外場的陣法運轉起來。”
法政的目光一閃,隨即點了點:“有勞了。”說著就往籬笆法陣的地方衝了過去。
然而他沒走幾步,一隻惡鬼突兀的衝了出來,竟然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張口就衝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