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不錯,說起來也簡單,但是後麵緊接著就跟著一係列的問題的。
諦門眾人向來喜歡清修,在商業上麵恐怕有些吃力啊,而且諦門的人比較老實,他們要是被人騙了怎麼辦?
一想到這裏我剛才的精神頭一下子就萎了一半。莊子虛顯然是洞悉了我的想法,他伸手將我的手拉進了手心裏麵,衝我搖了搖頭,一幅不要擔心的樣子。
我們兩個的動作做的自然之極,古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隨即低頭竟然衝著我們行了一禮,笑吟吟的看著我們:“恭喜兩位。”
昨天他說這些的時候我還在拒絕,不過一天的時間,一切就不一樣了。我不由的衝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莊子虛看著我笑了笑這才開口:“你心裏擔心的那些問題,古源既然能提出來,自然也是有想過的。”
他話音剛落古源就笑著接了口:“羅姑娘擔心的是銷售和經營的問題吧。”
我立刻點頭,古源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我一開始就考慮過了,我們諦門眾人以前確實有經商的,但是他們既然選擇在此清修顯然就是想要拋卻一切的,肯定是不願意再沾染商場了,所以這個也就是我的一個建議,如果兩位覺得不錯,具體的事項我需要去谘詢一下我兄長。”
“你要找仲長黎?”我想到那一張鋒利的麵容。
古源點了點頭:“我兄長一直在經營公司,對這方麵的事情他應該會比較清楚。”
莊子虛冰藍色的眼眸一轉,隨即點了點頭:“仲長黎可以。”
見他對自家兄長肯定,古源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的他又皺起了眉頭:“但是如果過去談的話,還請兩位一定要跟我一起去。”
“怎麼,你還怕你哥哥黏著你啊?”我不由的揚起了眉角。
仲長黎那就是一個弟控,偏偏古源又不喜歡黏糊的,感覺倒像是時時刻刻在躲著仲長黎一樣。
但是他越是躲,仲長黎就越是往上黏,兩個人的感情是有的,但是這個相處模式明顯就是有問題的。
誰知道古源伸手撓了撓頭看著我們:“在公司的話他好歹是會注意一下的,但是我要是跟他說正事的話,他總是會當做家事,無條件的支持什麼的,你們在場的話,可能會稍微公事公辦一點。”
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過來,古源明顯是怕自己一提什麼要求,仲長黎二話不說就幫他分文不收的幹了,這無異於神峰穀無條件的幫助,容易讓諦門的人抗拒。
而且古源肯定也不想因為諦門的事情過多的讓仲長黎白做工,這對仲長黎也是不公平的。
我看向了莊子虛,莊子虛的眼眸一動,隨即點了點頭:“諦門這個業務是需要長久發展下去的,最好公事公辦,否則一旦你們兩個作古,後來的人肯定會有異議的的,到時候更是麻煩。不如一開始就把一切說清楚了,合作關係,公事公辦更加的方便。”
古源立刻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莊子虛點了點頭:“我們跟你去。”
他這話一說古源的心中大定,而莊子虛的眸光一閃看著古源:“光是這些還不夠。”
古源點了點頭:“我也知道不夠,但是目前能想到的隻要這個了。”他說的頗有些沮喪的意思。
莊子虛冰藍色的眼眸一轉,淡淡的開口:“還有一條路。”
他此話一出我和古源立刻就看了過去,他的嘴角淡淡的勾起:“你們可以效仿寺廟對外開放外門。”
“對外開放外門!”古源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我也愕然的看著莊子虛:“諦門現在內虛,這外門捂都捂不嚴實怎麼能開放!而且寺廟那是有宗教的,諦門雖然一心向佛,但是跟真正的佛宗還是有區別的,根本就不能接受香火供奉吧。”
古源點了點頭:“羅姑娘說的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值得信仰和供奉的。”
“我話還沒說完呢。”莊子虛斜眼掃了我們一眼,“沒讓你們開了門去收香火錢啊。”
“那是什麼?”古源皺眉。
“旅遊觀光不行啊。”莊子虛白了我們一天。
我和古源麵麵相覷,古源忽然眼睛一亮:“對啊,我們諦門的建築少說也有千百年的曆史了,現在旅遊熱,要是能評上一個什麼旅遊風景區之類的,想來是有的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