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這麼一說我心中一動,師父昨天確實是說回頭說的,連忙看向了他:“之前您說從身邊查起是什麼意思?”
“你們難道就要站在這大院子裏跟我嘮嗑嗎?”我師父一攤手,我才發現我們還在大院中呢。我汗顏連忙扭頭跟著我師父就進了房間。
一到房間我師父嬉笑的臉色豁然就收斂了起來,他看著我們:“之前我一直想問你們,那個旱魃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你們說的並不清楚。”
“旱魃?”我和莊子虛飛快的對視了一眼。
我師父點了點頭:“我要知道他所有的情況。”
“他好像是被博物館挖出來的一個千年諸侯,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就複活了,諦門追擊的時候我和莊子虛都是跟他交過手的,但是那個時候他被墮神會救走了,後來就出現在了古源的家裏附近,不知道什麼原因弄出了很多像旱魃又不是旱魃的東西,其他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了。”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旱魃就出現的時候並不多,但是每一次出來都是血腥遍地啊,當真是讓人寒心。
我師父皺起了眉頭,我奇怪的看著他:“您問旱魃做什麼?他能力很強,現在又跟墮神會混在一起,隻怕日後更加的難以對付。”
“既然是千年諸侯,他的名字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我師父眼中滿是沉思。
我搖了搖頭:“當年博物館是那麼掛的,可能就隻是知道年份,到底叫什麼,有什麼來曆也沒來得及調查,剛挖出來例行的先讓聚鈴堂來溝通一下,誰知道它竟然成了旱魃……”想到當初聚鈴堂的人溝通的時候還是一片風平浪靜呢。
我師父想了想看著我們:“你們之前說他看到聚鈴堂的人就窮追猛打,除非他本身跟聚鈴堂有過節,不然怎麼會一直追著聚鈴堂的人呢?”
我扭頭看先了莊子虛,莊子虛的目光一閃:“千百年前就跟聚鈴堂有過節了?”
“有沒有可能不是什麼千年的過節,就是之前聚鈴堂在請他出來問話的時候可能哪裏踩到了他的雷點,所以他就記恨上了?”我看著莊子虛。
莊子虛冰藍色的眼眸之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也不是沒有可能。”說著目光一轉直接看向了我師父。
我師父看我們這個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行了,這個事情你們說不上來,我也沒有親眼見過,誰知道是個什麼鬼。”他說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幅撒手不管的樣子。
我還來不及吐槽他呢,他忽然就衝著我們伸出了手:“之前你們說過天心有日記留下來吧。”
我皺眉我師父這是憋了這麼多天就是在醞釀這些事情嗎?想到這裏我轉頭看向了莊子虛,莊子虛也不猶豫,直接將所有的日記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我師父的手上。
我師父看完之後,臉上露出了悲憫的神情:“真是可憐了天心這個丫頭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雖然她日記裏麵有寫到,但是就隻有這麼幾頁紙也沒有別的線索,我們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啊。”
我師父深吸了一口氣,顯然是在緩和情緒,過了半天才看向了我們:“這也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有些裏麵是隱藏線索的,有的直接截斷,就是怕被人發現。”
我皺眉:“但是現在線索全都是斷了的。她兩次信中都透漏了她是有歐陽遠勾結墮神會的證據的,也說了我們水家的事情裏麵隱藏著大秘密,但兩次都沒有提到證據的線索,著實讓人著急啊。”
莊子虛見我這樣,伸手揉了揉我的頭:“不要著急,既然是你師父他們一起商量的,自然是有辦法的。”我一想也是,連忙看向了我師父。
我師父聽到莊子虛的話掃了他一眼,這才慢慢的點了點頭:“線索有很多個,都是分布的,多少也有些混淆歐陽遠他們注意力的作用。”
“就算對外再混淆,她總得告訴你們吧。”我看著我師父。
師父笑了笑從懷裏直接摸出了一個牛皮信封遞給了我。我一愣,就看到信封上麵用鋼筆這些黃玄同親啟,那字跡正是夏天心的字跡。
“夏天心給您寫信了?”我愕然的看著我師父,他也是能忍啊,這麼幾天了竟然隻字未提。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雖然是一起的,但是安全起見,很多事情我們自己也不清楚,隻有她不時的透漏出一些東西,我們才能跟著這些東西找線索。”我師父看著我。
我點頭立刻拆開了那封信,然而看到信我就愣住了,上麵是一行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12位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