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逃不出去的,識相的乖乖配合我,說不得我心情好了,讓你死的時候少受點折磨。”屍羅童子冷笑出聲。
我搖了搖頭:“你當年沒能殺了我,這次也不見得能。”
屍羅童子的臉色陡然猙獰了起來,一把把我揪了起來,那一雙猩紅的眼眸直勾勾的瞪著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羅姑娘!”古源一看到這個情況立刻衝了上來。
屍羅童子手中一道紅光閃過古源一下子就被纏著摔飛了出去。
“古源!”我急切出聲。
屍羅童子強行扭過我的頭迫使我正對著他:“你別以為你有莊子虛撐腰就了不起,這次我就讓你親眼看看莊子虛是怎麼栽在我手裏的。”
我心中擔心古源,但是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失了氣勢,冷笑了一聲看著他:“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我當年能逼得他靈魂出竅,這一次自然不在話下,小丫頭,你就等著瞧吧。”他說著一把將我甩向了古源。
我整個身子都砸在了古源的身上,古源立刻吃疼的喊出聲來,而我渾身也好像散了架一樣,本來還有點發燒的狀態,這麼一鬧隻覺得頭暈又回來了。
屍羅童子桀桀大笑:“你們就等死吧!”
說完轉身就走,他一走我連忙看向了古源:“怎麼樣?”
“沒事,就是剛才撞到了傷口有點撕裂。”古源伸出胳膊我就看到胳膊上的一道血痕確實又開始往外滲血。
我心頭一寒,看向屍羅童子離去的方向:“他這口口聲聲都要幹掉我,卻一直沒有動手,背地裏肯定是在謀算什麼。”
“不僅僅是你們,聚鈴堂也在謀算之中。”一個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立刻看向了吳誌剛。吳誌剛依舊蜷縮在角落裏,麵對著牆一個勁兒的顫抖著,完全不像說話的樣子。
古源衝我笑了笑:“我們剛才就是這麼說話的。”
我心頭一鬆立刻小聲:“我和古源在這裏他應該是想用我們來要挾諦門。”
“他們也會用我來要挾夏家,我出事情夏家肯定要找聚鈴堂要人手,如果他們在這裏布下天羅地網,不管是諦門還是夏家都會麻煩。”吳誌剛的聲音依舊小小的傳了出來,因為太小也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倒覺得屍羅童子的主要目標應該還是莊師祖。”古源聽到我們的話沉吟著開口。
“莊子虛?”我皺眉。
古源點頭:“屍羅童子張口閉口的都是莊師祖,自然是針對莊師祖的,諦門反而是其次。而且說不好聽的,諦門現在還能凝聚都是因為莊師祖在,所以隻要莊師祖出事,諦門基本上就是予案板上的魚了。
而且你跟莊師祖是有陰媒在身的,關係又好,聽到你被綁莊師祖自然會來,但是我師父他……”古源說道這裏眼中濃重的擔憂。
我懂他的心情,景則陽那個樣子誰也不知道離開了莊子虛他能不能撐住,或者說莊子虛一旦離開,墮神會的人會不會也趁機去襲擊景則陽。
不管哪一種想法成真,對我們都是巨大的麻煩。
“我們必須想辦法逃!”我看向了緊閉的大門。
“得用三天時間研究一下他們作息習慣。”吳誌剛的聲音傳來。
我和古源對視了一眼,剛才屍羅童子也說了,吳誌剛是夏家的探子,既然是探子打探就是他的強項,我們現在兩眼一抹黑確實需要摸清楚墮神會的一些習慣,隻是這三天的時間好長,不知道屍羅童子他們會怎麼威脅莊子虛他們,要是趕不上就麻煩了。
古源比我更加著急,景則陽的七日之限就好像掛在他頭上的一把刀,三天對他來說肯定度日如年。
“能不能快點?”古源還是忍不住開口。
吳誌剛沒有說話沉默了半晌之後終於緩慢的開口:“兩天半的時間。”
古源歎了口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的問著吳誌剛:“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需要做什麼?”
“你們需要修養生息以及盡可能的想想逃跑的方案,我的腿傷比較嚴重跑不太快,關鍵時刻還得靠你們。”吳誌剛的聲音這一次隱然帶著疲憊。
“放心。”我點頭看了古源一眼,古源雖然焦急但是也隻能強自忍下。
兩天半的時間裏,我跟古源輪流睡覺想方案,而吳誌剛會將自己的觀察不斷的反饋給我們,我們再交換想法和策略。研究推翻了無數的想法之後,最終定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