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皺眉就看向了一邊就見莊子虛手中冰藍色的光芒已經衝擊那扇門上的結界,屍羅童子眼見莊子虛轉移了注意力,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手紅光閃爍顯然要偷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喊殺聲忽然就衝外麵傳了進來,緊接著我就看到諦門的人和聚鈴堂的人暢通無阻的從外麵直衝了進來。
吳誌剛看到這裏目光一閃:“原來他用蠻力撞破陣法是為了給聚鈴堂和諦門的人破出一條大路來!”
“我就說莊師祖肯定不會那麼莽撞,他做事情的時候肯定是深思熟慮的。”古源終於逮到了提莊子虛說話的機會,臉上露出了迷弟一樣的神情。
“吳誌剛點了點頭:“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他了。”他話音剛落我們麵前的大門被莊子虛的光芒擊出了一條裂縫。
我們對視了一眼,強忍著身上的灼熱立刻將所有的光芒力量全部擊向了那個裂縫。
屍羅童子眼見大勢已去,轉頭就看向了莊子虛:“我們走著瞧!”手中的紅光嘩的一下就衝向了莊子虛。
莊子虛早有防備,藍色光芒仿佛盾牌一樣直接將這光芒擋了回去,紅光沒有被擋回去,而是在接觸莊子虛藍色光芒的瞬間,轟的一下炸裂開來。
巨大的衝擊波讓周圍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房子一下子坍塌了一大片,許多墮神會輔助法陣的人直接就這麼被埋在了地下。
我們還來不及唏噓就感覺到腳下身上好像都沒有那麼燙了,正想著就見嘩的一下,那門上的結界突兀的消失了,莊子虛冰藍色的力量立刻撤回,我連忙就衝了出去伸手就抱住了莊子虛。
莊子虛寬大的掌心一下子就把我摟緊了懷裏,伸手輕輕的拂過我的後背:“我來晚了。”
他的眼眸之中滿是疼惜,我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身上血和土早就混做一團,整個人臉色憔悴而蒼白,衣衫更是淩亂,但是我的心情無比的輕鬆。
“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我認真的說著,感受著莊子虛身上熟悉的青草氣息那樣的讓人心安。
古原連忙走了過來:“莊師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兩道身影直衝著我們跑了過來,我定睛就看到來人正是法群師傅和一個聚靈堂打扮的人。
此人麵容威嚴一看就是身處高位,吳誌剛一見到他連忙就走了過去:“族長!”
我皺眉難道這就是夏家的族長?
法群師傅看到古源先是一愣臉上寫滿了擔憂和關切,一把就扶住了古源:“你怎麼樣?”
我這才發現古源渾身上下都是鮮血和泥土的混合物,身上傷口猙獰,衣服已經破爛,上衣更是碎成了一條一條的,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落難的乞丐,難怪法群師傅會擔心了。
古源笑著衝法群搖了搖頭:“我沒事的。”說著又看向了一邊的夏家族長,客氣的衝著夏家族長行了禮。
不管之前聚靈堂做的多麼過分,但是現在碰到了總少不了要走走形式。
那夏家的族長看到古源這一身的傷眼眸微閃,衝著古源點了點頭,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讚賞。
我皺眉看向了莊子虛:“你們和聚靈堂的人怎麼撞到了一起了?”
莊子虛目光一閃看向了古源:“我們先走吧,景澤陽那邊還等著呢,有什麼事情路上說。”
我和古源立刻點頭,跟著莊子虛起身,立刻趕往諸法空相。
路上莊子虛就講起了經過:“你們剛一走呢,我就幫老景搞了個陣法穩定住他的心脈。
但是這個陣法布置和消耗都非常大,而且注意力必須完全集中,我這一搞就是好幾天,等到我弄完的時候就發現你們去的時間太久了,想到你們遇到了問題,立刻就想轉頭來找你們,誰知道法群先上了門。”
我和古源對視了一眼,古源看向了莊子虛:“法群師傅被屍羅童子威脅了嗎?”
莊子虛點了點頭:“屍羅童子寄了一封威脅信給法群,要求法群拿諦門來換你們。”
“果然是這樣。”我不由得皺眉,屍羅童子雖然術法厲害,但是這計謀可就有點差了,這種送威脅信的老把戲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誰還這麼幹啊,
莊子虛洞穿了我的想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是啊,但是有時候越是老式的方法越有用,畢竟現在科技太發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