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虛隨便的擺了擺手,看到我的情況之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怎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我反問他。他不是應該忙著後山結界的事情嗎?
莊子虛皺起了眉頭:“我感覺到你用了那張符籙就知道事情可能有變,那邊暫時解決了就趕緊過來看看。”
我明白過來衝他笑了笑:“沒事,就是尉遲贏伽忽然出現了……”我將事情大致的跟他講了一遍。
他的眉眼冷了起來:“秦立彥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人都敢碰。”
我一看他這個樣子,連忙擺手:“沒事的,先回去吧,大家都受著傷呢。”說著我就看向了地上的的古秦等人。
莊子虛掃了古秦他們一眼,古秦他們立刻默不作聲的往回走,莊子虛則忽然就蹲在了我的身前。
我一愣:“幹嘛?”
“上來,我背你。”莊子虛揚了揚自己的手。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一瘸一拐也能走回去的。”
“我能讓我的女人走回去?”莊子虛豁然起身,不等我反應,忽然一伸手,直接將我打橫報抱了起來,儼然一個公主抱。
我羞得滿臉通紅,莊子虛卻是飛快的低頭在我的臉上輕啄了一下,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不讓背那就隻有抱了。”說著大搖大擺的往前走,一副嘚瑟的模樣。
我看他這樣不由的有些好笑,也是因為心中喜歡,所以才會表現的這樣直觀吧,兩情相悅真是一件好幸福的事情。
回到門中古源迎了出來,看到我們的樣子連忙招呼著包紮和修整,莊子虛則是拒絕了古源上前包紮的舉動在,直接抱著我的就進了房間。
他脫了我的鞋襪我就看到的我的腳已經腫的像個饅頭了,他的臉上微微的一變,冰涼的手就蓋在了我紅腫的地方。
他的手忽然就變的很冰我忍不住就要收回腳,他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腳,抓的很輕所以也不是特別的疼,臉上帶著一抹疼惜看著我:“冰一冰有好處,忍一忍。”
說著兩隻手都覆蓋在了我腫起的地方,我隻覺得一股冰錐刺穿的感覺,讓我低呼出聲。好像瞬間,骨頭和心裏都冷的打哆嗦一樣。
“沒事了,沒事了。”莊子虛安撫般的說著。
我點頭看了過去,就見我腫起的地方竟然真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之前就知道他治療傷口有一套,但是每一次真實感受的時候還是會驚訝。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揚起了嘴角:“你怎麼這麼全能啊?”
莊子虛的嘴角勾了起來:“全能不好嗎?”
“好啊,感覺有了你,我就可以無所畏懼了一樣。”我笑眯眯的誇讚著他。
他聽到我這麼說,冰藍色的的眼眸卻微微的低垂了下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根本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語氣之中充斥著自責,顯然是覺得自己去的晚了。
“呦呦呦,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自大狂嗎?”我笑說著伸手就去捏他的臉。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冰藍色的眼眸認真的看著我:“對不起。”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啊,你也在忙嘛,而且我不想做溫室裏的花朵,即便是這次受傷了不是還有你在嗎?你不能一直保護我,但是你隻要像這樣治愈我,不也是一種保護嗎?”我認真的看著他,被溫暖包裹的感覺真是好啊。
莊子虛看著我良久,忽然起身,低頭就親了下來,纏綿的吻氤氳了一室的溫馨,讓彼此沉溺之中,久久的不願回神。
因為莊子虛我的傷好的很快,而莊子虛也發現了結界出問題的一些端倪正在深入調查,這天兜兜回來,我正看著兜兜寫字呢,就見法群從外麵走了進來:“羅姑娘,夏家的人來了。”
“夏鑫清嗎?”我一愣。
法群點了點頭又補充道:“還有夏家的族長。”
“夏家的族長,就是上次碰到的那個?”我立刻站了起來把兜兜交給了言淑婉,跟著法群就走了出去。
古源正在招呼夏鑫清和他們的族長,也就是他們兩個來的,我讓法群是找莊子虛,隨即笑著迎了進去。
一看到我夏鑫清連忙站了起來,看到我的腳傷已經好了,臉上立刻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羅姑娘,你這傷……”
他這明顯是關切,但是一旁端坐不動的夏家族長臉上就帶著懷疑和探究的神色。
“我治好的,有問題嗎?”我還沒回答呢,莊子虛的聲音已經低沉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