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他點了點頭,當初言淑婉的事情莊子虛是調查過的,我知道其中是另有隱情的卻沒有想到,麵前這個徐哥就是當年禍害了言淑婉全家的元凶。
徐哥的目光閃了閃,看了王老五一眼,似乎是在猶豫該不該跟他講。想了半天,最終是搖了搖頭:“法政師父剛才不是說了嗎,既然是言家的人自然有不一樣的地方。”
他這麼一說王老五秒懂,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因為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王老五就看向了徐哥:“現在這都捂了兩個小時了,那鍋裏的藥也熬的差不多了,您看什麼時候動手啊?”
他這麼一說我們心中地市有一驚,聽起來他們好像是在議論對付對付言淑婉呢。
徐哥沉吟了片刻:“火候兒還欠點,等會兒的,時間到了我會告訴你的。”他這麼一說王老五就皺起了眉頭,他多少能感覺到徐哥似乎在這件事情上是想要瞞著自己的。
他能混到今天也不是沒有眼力價的人,立刻就站了起來:“我想到還有點事情,徐哥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徐哥搖了搖頭:“最近風聲緊你行事小心些,下去吧。”
王老五立刻走了出去,他在徐哥的房門門口停留了片刻忽然就轉頭朝著一邊的活動板房看了過去。我和莊子虛對視了一眼,我衝他揚了揚手表示想要跟著王老五過去看看。
他皺起了眉頭顯然是不放心,衝著葉劍臨比劃了兩下讓葉劍臨在這裏留守他和我去跟著那王老五。
葉劍臨一心都在法政的身上點頭表示同意,轉頭就繼續朝著裏麵看了過去。我和莊子虛躡手躡腳的就跟上了那個王老五。
王老五到了房間門口並沒有直接進去,在門口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之後就聽到裏麵問了句誰啊,王老五應了一聲門一下子就被拉開了。
裏麵一個身上背著槍的人露出了臉,一看到是王老五連忙立刻了露出了恭維的表情,連忙給王老五讓開了道。
他一讓道莊子虛拉著我立刻就要跟著衝進去,眼看著就要進去了,誰知道那人哐的一聲竟然把門快速的關上了。莊子虛本來是身形疾衝的,看到這個情況立刻來了個急刹車,差一點就跟那扇門親密接觸了。
莊子虛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我反應過來連忙拉著他往一邊的窗戶跑了過去,不過這窗戶好像積灰有點多,裏麵的情況看的並不清楚,但貿然用手去擦的話恐怕被發現,一時間皺眉。
莊子虛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手中輕輕一揚就連帶一股風一下子就將積灰吹走了不少,我衝他豎起了大拇指,連忙朝著裏麵看了過去。
裏麵有些陰暗隻有一盞白色的節能燈掛在最中央,映照著整個屋子裏麵都有些陰森森的感覺。
這個屋子裏麵擺放了很多刑具一樣的東西,有那種帶著鋼針的鐵環,還有好多長短不一的大刀,看起來就好像我們剛才進來時看到的那個人拿的哪一種,應該是用來剁屍體的,看起來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在屋子裏麵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異常,正納悶呢就見王老五的身影一下子從窗戶邊上閃過。
我嚇了一跳,就見王老五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這匕首看起來有些古怪,他蹲在了靠裏麵的位置忽然就將那匕首狠狠的插進了地裏麵。
他這一下插入地麵,我才發現這地麵也是土的,並沒有裝模板,隨著他這一下紮進去,一陣喀拉喀拉好像鐵鏈卷動的聲音響了起來,房子中央的土地忽然就裂開了,一個巨大的籠子好像是連在門板上的鐵鏈上緩慢的升了起來,剛一升起來一個腦袋就冒了出來。
一看到那個腦袋我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嘴,莊子虛伸手將我攬進了懷裏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仿佛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我看到了言淑婉,她整個人被塞進了一個巨大的酒缸裏麵,隻有腦袋露在外麵,酒缸的空隙處都被塞上了好多泥巴將整個缸子都塞滿了一樣。
言淑婉的眼睛緊閉著,她的臉上有多處的淤青,一邊的臉頰高高的腫起一看就是被人打得,如今生死不知。
我恨不得立刻就衝過去,但是一旁站著的王老五仿佛提醒著我過衝去的後果,使得我強忍著站在了原地。
王老五看著言淑婉冒出了腦袋,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看著言淑婉,伸手就往她的臉上招呼了過去:“你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讓那些人這麼費盡心力呢?”
他說的滿是疑惑,他身後那個看守一樣的人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老大,再打下去可能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