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玉掃了我們一眼:“我們堂主有令,這尉遲贏迦相當狡猾,說不定是在聲東擊西,連著攻擊我們聚鈴堂兩次讓我們心生緊張的同時,卻很有可能殺個回馬槍來找諦門的麻煩搞聲東擊西,安全起見,兩門之間還是這樣密切聯係的好。”
她這麼一說我和法群飛快的對視了一眼,法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歐陽堂主的想法我們是理解的,但是……”
“沒有什麼好但是的,法群師父,羅姑娘,我今日有些疲憊就先下去了。”說著衝我們行了一禮轉身就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她剛走出門口就跟準備進來的莊子虛險些撞上,她身影猛然一轉,以一種極度刁鑽的姿態閃過了莊子虛的身邊。
莊子虛冰藍色的眉眼微微一動,蔣小玉麵無表情的穩定了身形衝著莊子虛點了點頭,隨機直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我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法群,法群皺起了眉頭:“感覺聚鈴堂就是憋著什麼壞的感覺,”
“你也有這種感覺?”莊子虛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法群。
法群點了點頭:“按照我們上次的分析本來就讓人心中擔憂,如今看到蔣小玉這樣要留在諦門的態度更加的覺得我們當初的想法可信。”
莊子虛笑了笑:“這蔣小玉有些古怪,讓人盯緊了。”
法群眼中一亮立刻點頭,轉身就離去。我走到了莊子虛的身邊:“好像感覺不到附身在她身上的那隻鬼了。”
莊子虛搖頭:“不是感覺不到。你看剛才她躲避我的樣子,有種木然的感覺。”
“木然的感覺?她不是一直都是那麼麵無表情嗎?”我仔細回想著蔣小玉,撇去臥底的事情,她自從出現在聚鈴堂始終都是一副冷麵的樣子,笑容很少。
莊子虛伸手揉了揉的我的頭:“不一樣的,她身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我看來,那隻鬼倒不是不在了,隻是遇到了點問題。”
我搖了搖頭:“算了,法群師父先找人盯著,我們現在還是做好自己手頭的事情,以不變應萬變。”莊子虛點頭跟我走了出去。
下午的時候古源來看了言淑婉並且告訴了我修繕的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地基已經修補完畢了,大棚那邊也進行的順利,應該再過兩個月就可以完全結束了。
想想這轉眼就是大半年的事情,還真是時光如梭啊。言淑婉心情好了很多,聽到我們說話時不時的也插上幾句,然後比較想念兜兜,不過兜兜休假了就會給她發消息,她的擔憂又減少了一分。
我們正說著呢,就聽到敲門聲響起,古源起身拉開門就看到法群師父正站在門口,一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蔣小玉那邊出事了?”
法群臉上陰鬱了一分:“我們的人盯不住蔣小玉。”
“盯不住蔣小玉?”我和古源對視了一眼。
法群幾分汗顏的點頭:“弟子是一直跟著蔣小玉的,但是蔣小玉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消失了,我們都沒能發現……”
“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失蹤了?怎麼就知道她不在房間裏呢?”蔣小玉要是進了房間聚鈴堂的弟子無法繼續跟蹤倒是也可以理解。
“弟子看她長時間沒有出門,就過去敲門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需要,結果敲了半天沒有反應倒是引起了一旁聚鈴堂弟子的注意,弟子正好讓聚鈴堂的人去看看,結果人一進去就發現裏麵根本沒有人。”
“蔣小玉會跑到哪裏去?”我們麵色一寒,她要是借機調查諦門內部情況那還真是糟糕。
“她隻是在周圍四處遊蕩了幾圈。”莊子虛的聲音忽然從外麵響了起來,我們連忙看過去,就見他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的?”我連忙迎了上去。
“我檢查陣法的時候看她在外圍晃蕩,但是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觀察什麼,而是純粹的在看諦門的風景而已。”莊子虛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專門看諦門風景?”這次不僅僅是他,就連我們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師祖您是不是看錯了,她可能就是在打探什麼,但是覺察到您在周圍了,所以就假裝在看風景?”古源忍不住開口。
莊子虛搖了搖頭:“她騙不了我。”
我們對視了一眼,確實,莊子虛的能力在這裏擺著誰又能騙得過他?
“哪就奇怪了啊。”我看著莊子虛:“她明顯是甩脫了我們的弟子,結果卻是自己出去看風景?這怎麼聽怎麼有些讓人不敢相信啊。”
莊子虛笑了笑:“反常即妖,她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是此番目的並不在於諦門的打探,目前隻能這樣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