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都是在防禦人,對於鬼的防禦反而好像沒有啊。”我仔細想了想,前前後後的機關手段好像都是對付人的。
景則陽冷笑了一聲:“與其說是防範人,不如說是想要殺人。”
我一愣,但是想想剛才那些手段不管是被鬼纏著還是被鍘刀砍了,好像真是沒有一個能留人性命的都是一個死的結局。
“至於鬼嘛,他們歡迎任何鬼的到來,厲害的他們可以收複,弱小的直接吞噬了就行了。”景則陽冷笑開口。
我心裏一個哆嗦,合著隻要靠近這裏的人都是死路一條,所以這裏才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而工廠那邊的小鬼可能就是這裏隨意飄出去的吧。
“這看起來還真是固若金湯,不是莊子虛的GPS完全就找不到啊。”我嘖嘖出聲。
莊子虛和景則陽對視了一眼,眼中又是那種我看不懂的目光,我想要詢問,但是他們這樣明顯是不會告訴我的。
想到這裏,我直接的看著他們:“如果他們是因為某種術法鏈接投射出了這麼一棟鬼樓的話,地理位置和格局應該跟之前紡織廠的辦公樓的布局是一樣的吧?”
莊子虛點了點頭:“應該是一樣的,這些在裏麵辦公的鬼應該都是墮神會的鬼。”說到這裏他看向了景則陽。
景則陽在我們說話的功夫目光一直盯著那些在辦公室裏麵的鬼,眼看著一隻鬼拿著一個文件夾走了出來。他手中的橘紅色光芒化作兩道直衝了出去,一道捂住了那隻鬼的嘴,一道勾住了她的腳直接將她拉倒在地,不斷的往我們這邊扯。
那是個女鬼,竟然還畫著妝,除了臉色慘白以外,看起來竟然跟正常的女白領沒有什麼區別。
那女鬼被扯了過來,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美女,一驚慌,那一雙卡姿蘭一樣的大眼睛裏麵竟然淚光閃動,看起來我見猶憐。
我不由的咋舌:“姑娘啊,你這套把戲我在送快遞的時候已經見得多了,你就別裝了。”以前送快遞,哪個不是想要在地上多停留一些時間,變著方的裝可憐,我真是已經看夠了。
那女鬼聽到我這麼說使勁兒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莊子虛和景則陽,景則陽冷笑了一聲:“你這樣子連個人都騙不過去,還想來騙我們?”說著,本來纏在腳上的橘紅色光芒一下子就衝到了她的腰上開始緊鎖。
那隻女鬼臉色痛苦的慘叫出來,但是景則陽的光芒還捂在她的嘴上,所以她根本就叫不出來。
掙紮了片刻之後,忽然她那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猛然爆裂著一下子從眼眶裏麵彈了出來。
本來光滑的臉上多出了好多鮮血淋漓的傷口,那些傷口明明已經結痂,鮮血卻不知道為什麼止都止不住。而她身上那套藏藍色的工作服瞬間就變成了破損不堪的白衣,白衣上麵斑斑點點的全是血跡,看起來讓人心顫。
“終於忍不住了啊。”我冷笑了一聲,看著那隻惡鬼的變化。
莊子虛冷笑了一聲,冰藍色的光芒一下子罩住了那隻惡鬼的腦袋,淡定的看著我:“像這種的已經沒救了,基本上就隻知道殺人了。”
他說著說著冰藍色的光芒又亮了一分,而那隻女鬼的魂體就開始潰散了。為了防止她的潰散被別的鬼覺察,景則陽又是一道光芒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那些光芒散落幹淨之後,我連忙去看那些屋子裏麵的鬼的反應,就看到他們似乎一如既往的好像沒有任何的覺察。我心中一鬆,看向了莊子虛:“又抓取了記憶嗎?”
“能抓取到的東西不多,他們應該是都被下過封印的,所以有點不太清楚。”莊子虛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行就再抓一個過來。”景則陽說著我就看到另一隻男鬼從前麵的辦公室裏麵走了出來,景則陽幾乎不等我們反映飛快的將那隻惡鬼抓了過來,一下子扔到了莊子虛的身邊。
莊子虛也懶得審問了,完全跟之前一樣的動作直接提取了那隻惡鬼的記憶,景則陽負責毀屍滅跡,這兩個人配合的相當默契,好像這樣的事情幹過很多遍一樣。
我不由的咋舌,等到他們幹完了,轉頭看向了莊子虛,就見莊子虛的眼中寒了寒:“莫城規在中間第七層樓中間的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這莫城規是想當總裁?”我有些好笑。知道這個莫城規是有點與時俱進,誰能想到竟然與時俱進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