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他洗禮過後明明羞澀還故作從容,眼神又幽幽的盯著他的樣子,更喜歡。
他知道,以後她慢慢在他麵前展露出更多性情的時候,她會有更多的地方讓他喜歡至極。
愛情這種東西,有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也許是七年前烙印下的影子在成長。
也許是她在草原上學騎馬時的背影動人心。
也許是夜宴那晚她眼神中藏在快樂與寧靜下的憂傷。
也許是那夜她半醉時叫的那一聲李訣……
先愛上的那個人總是會更卑微一些,但是他不介意。
他知道,她會是最好的愛人。
“薔兒,以後都不要離開我身邊好不好?”李訣擁著永平,享受著尾聲過後的餘韻,低聲道。
“我本就沒有離開你呀。”永平道。
“今日這樣也不要。”陛下與她單獨談話了兩刻鍾。
“怎麼,陛下單獨召見我也不行?”
“我嫉妒。”他理直氣壯的道。
他是她的丈夫,有權利這樣理直氣壯的吃醋。
“道清,你怎麼突然這樣幼稚……”永平有些好笑的道。
她笑著,身體因此輕微的動了動,卻不想還未離去的他也跟著……
“道清,別……”永平帶著些委屈看著李訣。
李訣笑。
然後伸手扣住永平的頭,吻住她的唇,炙熱而有力地又享受了半盞茶的時間,身體也不安分的動了幾回。
再然後,他在永平的泫然欲泣中終於是退了出來,在她麵前半跪下去,左手撩開她的衣裙,右手從懷中取出一方手帕來,細致認真的為她清理。
雖然稍後回房也是要沐浴的,可他還是舍不得她難受。
剛才……本來就不打算繼續的,可一看她那樣的神情,就忍不住再欺負一下。
李訣為永平清理幹淨之後,又整理好她的衣裙,這才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爾後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房屋而去。
到這時,因為羞澀而僵著的永平才稍稍回緩,摟住了李訣的脖子,將臉挨著他的胸口。
李訣的嘴角一直掛著溫柔的笑容,隻是眼底深邃如此刻的夜空。
今日,是陛下第一次見到永平。但陛下看她的眼神……
隻是一瞬間,可終究被他捕捉到了。
他是他的叔父,是唐國的國君。
卻用那樣的眼神來看他的新婚妻子。
哪怕隻是一瞬間,卻還是讓他憤怒了。
夜色裏,永平看不見李訣的神情,卻隱約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她伸手碰到他的臉,說:“李訣,如果你願意的話……從此以後,我們隻有死別,再無生離。”她比李訣想的更敏銳,隻是不想去理會罷了。
隻要李訣守住對她的誓約,那她永遠都隻會是他一個人的。
如果他沒有守住呢?永平其實是想過這個可能的。也無所謂,不過是換個地方,一個人生活罷了。
“我願意。”李訣柔聲回答,使了輕功,抱著永平從開著的窗戶跳進房中。
雖然兩人的衣裳是整理好了的,畢竟發絲有些淩亂,讓外人看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