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肉身罷了？你以為誰的元神都能承受昆侖山腹中的五行之力以及昆侖山的純淨靈氣？你以為是個人都能用昆侖山腹中的五行之力以及昆侖山的純淨靈氣重塑肉身？”青龍反問。
寒玥默然。
她想起前世自己出生時，靈魂中便自帶月華之力……以及月華劍至今無從知曉的了來曆。
若是旁人在場，她u有萬般言語理直氣壯的反駁。
但麵前的是師父玉清子和青龍，連轉世的秘密都吐露了，實在不想撒謊。
青龍不依不饒：“若真是這麼簡單，千年之前昆侖山不是沒有重塑肉身的法門，為什麼萬年間從來沒有人這樣做過？”
“這……我又沒有千年前的記憶，怎麼知道這些。”寒玥表麵不置可否，但內心裏其實已然認同了青龍的看法。
也許，自己的元神本就有問題？
係統的原因？恐怕不僅吧。
長生這隻狐狸說一半留一半的本領可是爐火純青的。
“自古以來，重塑肉身的法門，無論多麼高深，無不以特定的天材地寶為基礎，成功後肉身無妖身而有妖性，元神則依舊是人類，本質上更像是覺醒了妖族血脈的人類。”青龍道，“你是我萬年的記憶中，唯一所見所聞，隻用純粹的能量便塑造出無暇肉身的人，而你若是不加隱藏，身上永遠帶著令獸類親近的氣息，其實獸類親近的不是你，而是你身上純淨至極的靈氣。”
“這又如何？”
“你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已經純淨至極，元神中的本源靈氣純淨程度隻會更甚，這樣的靈氣不是誰都能承受的，尤其是你當初重塑肉身時還不到築基強度的元神！”
“所以……”
“我一開始就聞到了你身上同類的氣息，這也是我跟著你這麼久的原因。青龍一族是秉承昆侖山祥瑞之氣而生的靈，這方麵的判斷絕不會出錯。”青龍道，“結合你所言自己的來曆，所以我斷定，你必然也是天生的靈，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入了輪回，你的元神是人類形態，而你又以人類的身份活了一世，所以才將自己認知為人。”
有理有據，無從反駁。
寒玥低頭笑了笑，指尖微動施展了一個引靈訣。
天虞山的靈氣蜂擁而來，圍繞在她身邊不肯離開，須臾之間形成靈氣漩渦。
其實不是沒有過疑惑，隻是有些時候深究沒有意義，也無從深究。
“所以……這才是靈體代表的意義，是麼……長生？”寒玥用神識道。
一直在窺屏的九尾狐露出個近乎於哭的笑容：“主人果然天生聰慧，一點就通。”
“我還以為是我天生愚鈍，特好忽悠呢。”寒玥聲音裏仿佛帶著微笑。
長生渾身冷汗的抖了抖，不敢說話。
大佬我錯了！
從青龍提起這個話題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藥丸……可他也不敢阻止啊！
這下好了，權限限製有什麼用？遇上開掛的他一樣得死！
從峽穀曆練開始，計劃早歪了……沒有循序漸進，隻有瞎搞……都是那隻死貓的錯，他總有一天要吃貓肉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