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麼?”鄭知府厲聲道。
“你先讓這些人退下。”李公公悄悄對鄭知府道。
“以為本府是三歲小孩子嗎?”鄭知府立刻板起了臉孔,“把這幾個反賊抓起來。”一聲令下,一群官兵就要上前動手。
“住手!”李公公也生氣了,“你知道灑家是誰嗎?敢對灑家動手動腳,小心灑家讓皇上砍了你們的腦袋,灑家就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李公公。”他此話一出,那些圍過來的官兵都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鄭知府。
“李公公?”鄭知府冷笑起來,“李公公應該眼皇上住在皇宮裏,怎麼會來這小小的金城,把他給本府抓起來。”聽鄭知府這樣說,那些官兵蠢蠢欲動,就要上前來抓李公公。
“你們太大膽了。”李公公氣的厲害,“敢抓灑家,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嗎?你們知道他們兩個是誰嗎?”李公公指著身後的沈縉和上官城道,他當然不等別人回答,先自道,“他就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首領沈縉沈侍衛,這位是上官城將軍。”
“不要聽他胡說,這些人都是反賊,給本府抓起來。”聽鄭知府這樣說,那群官兵當然不敢怠慢。
“鄭浩然,你想造反?”沈縉一聲厲喝,從腰間取下一塊令牌,亮在眾人麵前,“我就是大內侍衛沈縉,我看誰敢動手?”
“哼。”見那些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群受驚不小的樣子,李公公冷哼一聲,“你們這群飯桶,想造反不成,鄭浩然,你好大的膽子。”
鄭浩然卻並不害怕沈縉手中的令牌,“你說你是大內侍衛沈縉?”
“不錯。”沈縉道。
“你的令牌不會是假的吧?”
“你是什麼眼睛?”聽鄭政府這樣說,李公公生氣了,“這令牌當然是真的,我看你這小小知府,恐怕也沒什麼見識!”他從沈縉手中取過令牌,遞給了鄭浩然,“你看看這塊令牌究竟是真還是假?”
那塊令牌當然是真的,鄭知府仔細端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把那塊令牌收了起來,“這塊令牌是假的,大膽反賊,竟敢冒充大內侍衛和太監總管,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可是知府……”一個領頭模樣的官有些猶豫。
“放心,有什麼後果,本府擔著。”
聽鄭知府這樣說,那群官兵不再猶豫,上前就要把沈縉三人抓起來,他們當然不會束手就縛,沈縉拔出劍來,一劍刺中第一個衝過來的士兵,那士兵當場身亡。
上官城也拔出自己的刀來,迎麵砍殺一個衝過來的官兵,頓時,場麵變的血腥起來,上官城與沈縉手掛兵器擋在李公公的麵前。
那些本來氣勢洶洶衝殺過來的官兵,見到此種情形,不禁都停下了腳步,麵麵相覷起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幾個反賊給我抓起來!”鄭知府朝自己的那群手下吼道。
“可是……大人……”一個官兵結結巴巴地說,“他們太厲害了。”
“一群飯桶,你們看不到嗎?他們都受了傷,快上!”鄭知府催促著,他的這群手下,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真的打起架來,卻沒有多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