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新年,高明就告別了麥基回到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回到家裏,他把浴缸放滿水,先是運功打坐了一陣,出現胎息時就躺進了浴缸裏,想看看自己的胎息功在水下能不能運行。果然,他發現在水裏自己竟然可以不用口鼻呼吸也不覺憋悶,於是他就在水裏繼續練起功來。比起平時運功,水裏更為封閉安靜,所以修煉起來頗為有效。高明這一入靜就是一夜,收功時天色已亮,浴缸裏的水已經涼了。他功力日深,現在基本上已經不避寒暑,所以對冷下來的水並無不適。自從可以胎息後他覺得身體裏每天功力充盈,練武時力量更為充沛,別墅的沙袋現在已經換成了180公斤了,而且速度上提高得更多,更為快捷靈敏,感應能力也更強。
呆了沒幾天,就接到阿曼達打來的電話,說就要放假了,想過來找他玩,高明欣然同意。兩人見麵自然又是幹柴烈火,日夜歡愛,如膠似漆。高明賣掉了現在的這所房子,又用按揭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西北的蓋斯特水庫幽靜的水邊上買了一個漂亮的大房子,在院子裏把練功的器械都置辦好。這裏的環境非常漂亮,北麵不遠就有三個高爾夫球場,是城裏地道的富人區。阿曼達見到這麼漂亮的房子開心得要死,整天忙著幫他買家具,布置房間,樂此不疲。高明也不去管她,就隻是工作和練功,他現在已經讓辦公室的人開始收集世界各地的政治和經濟狀況的資料了,每天他們要把重要的信息篩選出來附帶著相關的分析送到他的住處。
2月底時,高明的綠卡已經下來了,艾倫結束了休假,和高明一起回到了北京。這時阿華剛還在香港進行一實習培訓,還有幾天才能回來。高明在北京呆了兩天,又帶著一大堆禮品去看了一趟師父,臨走又孝敬給師傅一萬塊錢,老頭非常高興,把高明送到了門口,看著他上了車拐過去不見才回到房裏。
高明當晚回到公寓後收拾了一下就立刻回家看爸媽。高建國這時已經升任局長了,劉大鵬也提了副局,還是主管刑偵,原來的兩居室也換成了三居室。劉大鵬和趙子琪已經於春節期間結了婚,知道高明回來就在家裏請他吃飯,白靜也來作陪,高明知道後大喜,興衝衝地就登門赴宴。
敲開劉大鵬新家的門時,開門的卻是白靜,她還是沒什麼變化,見到高明差點沒認出來,楞了片刻才歡喜地大叫道:“哎呀,是明明啊,都變得這麼多了,象個男子漢了,快進來!”這時,在廚房忙活的劉大鵬夫婦也跑了出來,劉大鵬上來就是一個熊抱,大聲笑著說:“嘿嘿,混小子,還知道回來啊!”趙子琪也笑著說:“明明,你師哥整天念叨你呢,哎呀,又變樣了,成熟了,更有味道了,可把美國的小姑娘們迷倒一片吧?”高明笑著說;“琪姐,怎麼都嫁了人了還這麼口沒遮攔啊,要穩重一些,看人家白姐,好好跟人家學學。”趙子琪揚手就要打,高明一閃身就跑到白靜的身後大聲說:“快快,我都聞到糊味啦!”趙子琪一聞果然是有股糊味,大叫一聲:“哎呀,我的炸花生米!”急忙衝進廚房。
劉大鵬笑嗬嗬地說:“明明,白靜,你們進屋坐吧,在這裏站著也是礙手礙腳的。”說著就領著他們進到了屋裏,讓他們坐下,自己也坐下點上一根煙和高明聊了起來。高明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說:“師哥,你這大婚我也沒趕上,也沒幫上什麼忙,這點錢就算我湊的份子,你可不要推辭啊。”劉大鵬接過那入手沉掂掂的信封,心裏一驚,問道:“這麼沉,多少錢啊?”高明說:“不多,兩萬塊錢,你一定要收下。”劉大鵬趕緊搖手說:“這個哪行,這麼多錢我也沒處花呀,再說你那邊做酒店不也得用錢嗎,你還是拿回去吧。”高明說:“師哥,你聽我說,我現在掙了很多錢,這點錢真不算什麼,真的。再說這錢你也可以置辦些家具啊,實在花不了留著給我小侄子花,不是給你的,這總不能攔我了吧?”
劉大鵬推辭了一陣,高明堅持要給,最後隻得收下。坐下來又問起高明在美國的狀況,高明就把自己投資期貨的事給兩人大略地講了一遍,聽得兩人一愣一愣的。劉大鵬張著大嘴驚愕地說:“我的乖乖,那可是幾千萬啊,明明,你這手可真是摟錢的耙子啊!”白靜也說:“哎呀,這才是十八歲,再過兩年,你得賺多少錢啊?”高明笑著說:“這錢嘛就是個數字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花也花不了多少,所以我倒是不太看重,關鍵是能做點事就好。”白靜說:“你這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讓我們這些窮人可怎麼活呀?”
高明說:“白姐,你要是想賺錢也容易呀,醫院就別做了,下海經商吧,現在不都流行下海嗎?”白靜說:“哪那麼容易啊,要不你給我出個主意?”高明說:“你要是真想下海的話,我就說,不然我就不費著口舌了。”白靜說:“好,你說吧,你要是說得好,我就幹了。”高明說:“其實很簡單,就兩個字---賣藥。”白靜詫異道:“賣什麼藥?賣誰的藥?”高明說:“你常年在醫療口工作,自然知道那種藥好使,這個我不懂,你隻需挑一些好使的藥,找到製藥廠,看看那些廠可以承包或收購,然後就把他們弄過來,把藥廠的生產理順,花力氣在電視和媒體上做廣告,你的藥就出了名了,然後你建立一個好的銷售團隊,給他們提成,讓他們跑醫院和藥店直接把藥推銷出去,這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