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承的話讓所有人震驚不已,真正知道守門意思,也僅僅隻有天龍鱷或許清楚,其餘幾個人並不知道門背後是什麼。
刑天化成石像鎮守十萬年,一般人就忍受不了這孤獨,這樣無疑最後會成為瘋魔。
“大師,你現在隻有三十多歲,未來還有很長路要走,為什麼想不開?”龍銘勸慰道,他自認為自己做不到,而且刑天鎮守那麼久,繼續下去也是不錯。
“阿彌陀佛!這是貧僧的法和道,佛早已指明道路,直到今日,貧僧才知本性!”光承輕聲念佛號。
他坐下的蓮台黃色光芒越加厚重,整個人給人感覺是一個得道多年的佛陀,頭頂那條傷疤此時看著不再是猙獰,反而給人感覺是一種殘缺的美。
躺在鬼土上受到重傷的遊宏,嘴角一片殷紅,他雙手撐地上掙紮起身,眼中有些急躁,道:“哥,你為什麼一定要做到這樣的地步,那個光頭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阿彌陀佛!”光承輕聲念佛號,看著自己的弟弟,即便作為出家人,他也無法平淡視之,他一臉悲苦之色,之後雙眼半闔不言語。
“師弟,何時見過師父?為什麼傳承的法如此不一樣?”三百丈高的石像,如同一座小山嶽,那對眼睛如同兩座房子般,望著光承閃爍不停。
“佛無處不在,無所不在,佛法是空相,貧僧法非法是為法,與師兄並無不同,與眾人皆相同!”
光承有節奏的音調,加上背後耀眼的佛光,整個人讓以為是一位上古高僧,神聖無比。
然而場中有人受不了,本就受傷頗重的哼哈三將的老二和飄雪學院的女弟子,直接昏死過去。
石像抬頭望向入口處,巨大的石頭眼爆發驚天的厲芒。
“死光頭,講個人話就那麼難?見過就見過非要扯一堆有的沒的,吃飽撐了吧!”天龍鱷因十萬年一錠金子的事,對光頭幫從來沒什麼好感,此時趴在龍銘右肩上狂翻龍眼。
光承的話龍銘感受一股別樣的誘惑力,雖然他沒受到什麼影響,可是還是有些無語,不得不承認天龍鱷話有幾分道理。
“非是貧僧的意願,而是佛相非佛相,不好定義,不好言明罷了!”光承無喜無憂,明淨的雙眼注視著龍銘和天龍鱷,道:“兩位施主也是相非相,也不能言明,所以不怪貧僧!”
“你,大師你到底修的是何法?”龍銘整個人微微一晃,他心神受到巨大的震動,光承剛剛注視的眼睛,看似沒有任何異樣,可是好像能直透他本源,他上中下三個丹田轟隆隆鳴顫。
“佛法!”光承嘮叨與天龍鱷有得一拚,然而此時卻說得非常簡潔,聲音不大但渾厚,在虛空中回蕩久久不停。
龍銘嘴角牽動,這又是一句廢話,完全沒有透露出什麼信息,結果隻是他的耳朵被震得生疼。
忽然,龍銘身邊的符花靈,離地一寸高的裸露玉足綠光毫發,一頭烏黑秀發飛揚,一身雪白的薄紗衣鼓蕩,身上先天金丹境最巔峰的氣息湧動,絕美的仙顏嚴肅無比。
在這裏境界不再壓製,所以她恢複本來真正的實力,龍銘額頭有些許汗珠落下,他右肩上的天龍鱷境界早就掉得不成樣子,也是差不多一個樣子。
還好,符花靈不是有意針對,僅僅以氣息刺探光承,不然他們瞬間就被壓趴下。
“光承或者遊載,你到底是何人?”符花靈柔美的聲音非常靈動,猶如天籟般,與光承佛場形成鮮明對比。
“阿彌陀佛!”光承雙眼非常明淨,他雙手合十,臉色又是掛著淡淡笑意,道:“今日方知我是我,佛有兩子,師兄為刑天,貧僧是載法!”
“原來是這樣,花靈這廂有禮了,感謝解惑!”符花靈收斂所有氣息,美麗的仙顏微微一笑,如同盛開的牡丹,做萬福認真感謝。
“相互,施主客氣!”光承微微低頭回禮。
“哥,你胡說什麼?般若的載法之祖,早已死去十萬年了,你……”遊泳雙眼疑惑不已,隨後想到家裏的事情,頓時有些黯然神傷。
失魂落魄道:“難怪,難怪主家一直對你有很大意見,我以為是因跑去出家,原來是這樣!”
“即便不是親生,父母依舊是載法的父母,隻是世人迷苦,需要貧僧守門,你告訴爹和娘,貧僧不能長護身邊,小宏就代替為兄行孝!”光承一臉悲苦之色。
“哥……”遊宏內心糾結萬分,千言萬語被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財迷,載法是什麼情況?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龍銘看著右肩上拇指大,渾身黃澄澄的龍頭鱷身的家夥,想起之前在外麵,這家夥在外麵就說過佛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