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銘和天龍鱷的理論,讓無論是台上還是外圍的人都震驚不已,同時認為這兩人有夠奇葩。
要知道秘銀可是製作王器最為貴重的材料之一,常人得到指頭大的一塊就算是祖上積德了。
另外,這秘銀雖然是銀子精華,但是那是俗稱,因為秘銀是以銀子為食,指頭大一塊就是一個儲藏千萬斤的銀礦都不見得能產出。
劉三橫這麵具雖然有些薄,可至少是也有半斤多,曾經大千界一個石族差不多的中等勢力,傾家蕩產也才換回這樣等量。
要知道那個勢力可是傳承幾萬年,是準備為堆出一把王器,才會如此瘋狂。
而台上這一人一龍,一個把它當世俗的交易的金錢,一個要換黃金,所有人都有撞牆的衝動。
龍銘無知無覺,好像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情緒,眼睛盯著天龍鱷,認真道:“不許換黃金,等出去後我們去買‘素食’,到時候吃的就不愁了!”
“不要,龍爺就要黃金,吃得差點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天天食靈氣,反正也死不了!”天龍鱷一口回絕。
“大爺的,整日靈氣口味都不換,那跟死人有什麼區別!”龍銘一臉憤恨,他跟蛋蛋分開後,儲物袋的裏麵的‘素食’被收刮個幹淨。
而走過那麼多界,一根鳥毛都沒看到,這一年來他過得相當無滋無味,要不是有符花靈身邊陪伴,他都覺得自己已經下地獄了。
兩人無視眾人,毫無顧忌的談論秘銀的用處,讓一幹人憤怒難掩,甚至有人手都被自己指甲給挫出血來,可見心中的憤怒。
“敗家子!”青虹男弟子一臉肉痛罵道。
他身邊的東平門女弟子,秀麗的臉龐抽動不已,眼睛注視龍銘兩人,貝齒咬得緊緊。
“山裏出來的村夫膿包……”天君蘇雨眉毛止不住的抖動,要不是在防禦劉三橫,不讓對方坐收漁翁之利,他早就完全激活了渡罪羅紋蠱陣。
“你們什麼意思!”龍銘和天龍鱷停止爭論,齊齊瞪著幾人道。
他們對麵長得像猩猩的河源,翻著白眼道:“意思是你們兩個土包子,沒見過世麵,才如此暴遣天物!”
“你們難道不知道秘銀真正的用處?”東平門女弟子氣憤道。
“廢話,不就是王器的主材料而已,有什麼好激動!”天龍鱷龍臉非常不屑,道:“龍爺可是有本命法寶,王器再好又如何!”
龍銘非常同意的點點頭,天龍鱷法寶黃金屋真正屬性未知,而他的本命法寶是成長形,還是天下最頂級的仙料,秘銀再好,對他來說也真就是買東西用的。
“本座的秘銀是老祖宗留下,是給本座之後煉製王器所用,你個敗家子竟然隻是而已,龍銘你竟然還同意,氣煞本座了!”劉三橫氣到直跳腳。
這秘銀麵具雖然沒有完全煉製,但是有他爹劉鍋用秘法刻進,他一直試圖溝通,卻被一股神秘力量給攔截,現在龍銘兩人當著他的麵,如此處理這樣的極品材料,讓他心肝脾受到激烈的創傷。
“有什麼好氣的,材料是死的,活用才是根!”龍銘非常不理解對方氣的原因,搖搖頭道。
“啊啊!蠢貨,兩個土包子!”劉三橫氣質敗壞,本來蒼白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一頭銀色都發出一陣陣煙氣。
這一刻,台上和外圍看著光幕的人,齊齊內心歎氣,並深深鄙視著龍銘和天龍鱷兩人的行為,當然更多的是嫉妒。
要不是劉三橫是鬼域山的五大年輕強者之一,他們一定會傾家蕩產找龍銘換材料。
“噴貨,秘銀到時拿一半出來買雞鴨魚肉,這事就這麼定了,現在先幫羅莉花臉上的傷痕算賬!”龍銘沒有理會劉三橫的怒火平淡道。
天龍鱷趴在他右肩上,龍眼掙得老大,一口回絕:“憑什麼,這是你跟我交易得來的,我要換成金山!”
“憑小爺養著你,你要不答應,我吃膩靈氣就進入儲物袋燉了小粉!”龍銘聲音異常嚴肅。
這事他打定主意,之前三錠金子他準備留著防備,這秘銀買‘素食’剛好可以讓蛋蛋閉嘴,正好一舉兩得。
天龍鱷在他肩上糾結不已,抬著爪子不斷數著,龍臉一紅一黑不斷反複,最後一咬牙,道:“好,不過隻能十分之一!”
“也可以!”龍銘露出一口潔白牙齒,他獅子大開口就是要討價還價,即便十分之一算很多了。
兩人如此肆無忌憚,讓劉三橫氣到至極忽然冷靜下來,一雙眼睛冰冷殺意直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