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駐地,徒步緩緩的向山下走去,途中根本沒有樹木,全是草叢,顏色泛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走了大約十五分鍾,這對於常人來說,可能有些吃不消,但是幾個月的訓練,我也有些吃驚我的身體素質。走了這麼長時間,我的身體隻是微微發熱,出了汗,並沒有很疲憊的感覺,不自覺的興奮了起來。
這時,一個身穿當地布衣的老牧民帶著自己的羊群從我麵前經過:“小夥子,搭車嗎?”
我下意識的問道:“多少錢?”
老伯聞言眉頭一皺,略有不滿的說道:“小夥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在這裏居住了這麼多年,送的解放軍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什麼時候收過錢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便裝和雙肩包,詫異道:“您怎麼知道我是解放軍?”
老伯哈哈一笑:“能在這山上走不帶羊群的隻有兩種人。”
“哦?”我來了興趣,“哪兩種人?”
老伯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一種就是你們解放軍,還有一種就是遊客。”
“那你怎麼判斷出我是解放軍不是遊客了?”我似乎抓住了老伯的語病。
老伯微微一笑:“傻孩子,你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當兵的,規規矩矩的。”
我聞言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裏也翻起了波濤巨浪,我真的變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是當兵的嗎?
老伯似乎不知道我再想什麼,也不管我再想什麼,熱心的說道:“小夥子,還搭車不?”
我看下山的路程也還遠,也不想耽誤自己請假的時間了,點了點頭:“搭,謝謝大伯了。”
老伯擺了擺手說:“上車!!”
......
“對了,小夥子,你們最近是不是戒嚴了?”老伯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我聞言有些警惕的看了老伯一眼:“沒有的事情,大伯為什麼會這麼問?”
老伯看出了我的警惕,卻毫不在意的指了指我們駐地的方向:“平時那邊是我經常去牧羊的地方,但是前月開始不能去了,所以我知道一定出了點什麼事情。”
老伯的話說了一半我的腦海裏便浮現出了哨兵站的血戰,我們反撲的慘狀,還有付帥兵一身是傷的樣子。
“出了什麼事了嗎?”老伯看出了我的異常。
我聞言一驚,老伯不是常人,竟然從我的神情變化中獲取他要知道的消息。
“你是什麼人!!”我冷冷的說道,手也悄悄的放到了身後,準備隨時製服老伯。
老伯笑了笑:“一個退了休沒有事情做的閑人罷了,還不至於讓一個解放軍這麼忌憚我吧?”
小動作被老伯看了出來,我吃驚的看著這個現在我怎麼也看不透的老伯,沉默了。
老伯似乎沒有什麼惡意,微微一笑:“小夥子,不用這樣,你還年輕,鍛煉的機會多著呢,不過呢,你的表現我有些不滿,希望你這次不要做什麼對不起愛你的人的心,記住了。”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我震驚的看著麵前這個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