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些家夥準備的倒是挺充分的!”趙富貴對這個結果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冷笑一聲說道。
金鵬財務既然安排長河集團做這件事,又把趙富貴調查的那麼清楚,肯定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而且這件事還是市裏招商引資的重要項目,顯然是得到市裏的一些人默許了的。
“富貴,那這件事怎麼辦?難道就讓他們建化工廠嗎?”陳意涵焦急的說道。
“這個廠我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建造起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來處理!”趙富貴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
大灣村的土地上到處點燃了一堆堆的篝火,建築材料被隨意堆積在田地中,一群群的建築工人和打手圍坐在篝火旁邊。
每堆篝火上麵都支著一口大鐵鍋,鐵鍋裏麵冒出一陣陣的香氣,裏麵全是翻滾的狗肉。有的打手還拎著酒瓶,一手拿著酒,一手用筷子伸進鍋裏,一口酒一口狗肉大吃起來。
“這他媽現殺的活狗肉真他媽香,比狗肉館裏強多了!”一個打手吃了一大塊肉狗,又灌下一大口酒,興奮的說道。
“是撒,這麼多狗,可惜天熱沒地方放,不然夠吃好幾天了!”另一個打手奪過酒瓶子喝了一口酒,醉醺醺的說道。
“等會兒去村裏把狗往冰箱裏一塞不就行了,想吃的時候就直接去拿。我就不信那些土老帽幹炸毛,不讓用他們的冰箱!”先前說話的打手不屑的說道。
“大兄弟,能給我喝一口嗎?”一個建築工人抓著帽子,把帽子當碗,工程帽裏麵還殘留著一些狗肉的殘渣。他湊過來,給兩個打手一人散了一支煙,眼巴巴的看著那瓶白酒說道。
“紅塔山?打發叫花子呢?”打手掃了一眼煙,隨手捏碎扔進火堆裏,不屑的說道“爺今天高興,賞你了!”
打手說著把酒瓶隨手仍在了建築工人的腳下,酒瓶裏的白酒還‘咕嘟咕嘟’的往外麵冒。建築工連忙把酒瓶建起來,擦了擦瓶口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嘴裏灌去。
可這白酒剛進嗓子,這個建築工人竟然‘噗呲’一口把白酒全都噴了出來,酒水直接噴在了打手的臉上。
“你他媽是不是找死?”打手反手一巴掌打在建築工人的臉上,把建築工人打翻在地上,麵色不善的吼道。
“那邊,那邊好像有個女人!”建築工人哆哆嗦嗦的指著篝火外麵的黑暗中,剛才喝酒的瞬間,他恍惚看到有個女人的影子從那裏一閃而過。
可這裏根本不可能有女人,除非有村裏的女人半夜三更往這跑,可除了腦子有病的,怎麼可能有村裏的女人會在這個時候跑到這兒來。
“女人?你他媽想女人想瘋了吧!”打手回頭向篝火外麵的黑暗看了一眼,黑暗裏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趙富貴站在療養院的樓頂,打開天眼直接往大灣村的耕地方向看過去。天眼下,即便隔著兩三裏遠,趙富貴居高臨下也能隱隱看到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