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楓說得臉紅耳赤,讓台下的師生不斷深思,對啊,怎麼在昨夜,要一個普通的學生參與案件偵破呢,雖然說維護法紀人人有責,但昨夜警察去哪裏了,軍隊去哪裏了,平常那此趾高氣揚的暴力機構又到哪裏了。
秦逸楓平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在這裏,我不得不提起一個人,那人叫肖振,可能在場有人認識他,有人卻對他不熟悉,但我要告訴你們,他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我昨夜留意到,四十多歲五十歲不到的他一頭的白發,這是為什麼,隻因不論大事小事他都要操心,你說他犯賤是不,怎麼每一件事都要過問?但不過問他成嗎?就在今天早上,一夜未睡還在為社會治安努力的肖局長得到了什麼待遇,我告訴你,是一個公安廳的副廳長在跟他要一個解釋,嗬嗬,好笑嗎?一個什麼事都不做的高官居然要一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戰鬥在第一線的警察要一個解釋,這不是可笑,而是可悲!”
一時之間,台下掌聲雷動,台下的人都是小人物,多少是敢怒而不敢言的,現在秦逸楓說出了自己等人心裏麵的說話,他們能不激動嗎?
“靜……”秦逸楓壓了壓手,繼續說道:“說真的,這表彰大會我以後都不希望再開,隻要我們的高官願意為人民辦事,像昨夜的事情,自然有一班人民公仆去處理,我在這裏不是說我們沒有責任,對影響這個社會安定的犯罪行為我們可以不問不聞,但起碼我們不用花錢養一些閑人,不,是養一些吸我們老百姓鮮血的毒蟲!”
全場一片安靜,台下的人雖然覺得秦逸楓說的話很有道理,但他說得太過直白而敏感了,讓人感覺到害怕。
靜,死一般的靜,所有人都在深思之中逃避,這世道就是這樣的了,我們小百姓有什麼發言權的呢?我們隻好啞忍而己!
“怎麼了,難道台下沒有一人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嗎?”秦逸楓很失望,他失望地望著台下眾人:“我從大山裏下來,我不明白什麼是大是大非,但我也知道,我剛才所說的話是你們當中大部分人的心聲,為何不敢為我鼓掌呢,我知道了,因為你們怕,你們怕得罪你們的主人,而很可笑,你們這主人,你們還定期給錢去養著他們,那給錢的行為叫做什麼呢,對了,叫做納稅!我不敢說每一個官員都是以我們主人身份自居來吸我們的鮮血,相反,我更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官員還是全心全意為我們這些老百服務,為社會的進步而怒力的,正如我剛才所說的肖局長,他就是其中的代表者,但其餘的呢,你們有想過嗎?你們這是在縱容他們,機製由高官決定,而貪官正是由你們放縱而成的!”
秦逸楓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他冷眼環視台下一周,開口說道,“誰覺得我說得有道理的自己心裏知道,我也不試圖把我的支持者一一找出來,因為我很失望,正因為你這些生怕得罪上麵的人而連給我鼓掌的勇氣也沒有的人造就了今天的局麵,你們沒有勇氣說出心裏話,有人說出來後你們連公開認同的勇氣也沒有,那你們又如何有勇氣去對抗那些貪官,如何有勇氣去爭取自己的權益呢?”
靜,又再死一般的靜,秦逸楓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翻說話會讓台下的人如此感觸,他隻知道把自己心裏想說的話一吐而快,從個人的角度而言,他說這話是要跟靳先生作一個比較,一個氣勢上的較量,但從大的方麵而言,他更希望這社會進步,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覺得自己是這個國家的一員,跟這個國家有著一榮具榮的榮譽感。
“啪啪啪……”一陣輕微的掌聲響起,靳先生回複了從容,為秦逸楓鼓起掌來,在靳先生的帶領之下,所有的師生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斷斷續續的掌聲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