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隻套了一件外衣,而且這件外衣還是一件極緊身的白色無袖外套,外套不算太長,也就剛好包住了她那豐滿的臀部,而且外套極薄,薄得她胸前的兩點嫣紅依然隱隱若見。
玫瑰火急火撓地去到了現場,隻見自己俱樂部的看場子也被全部放倒,一個個在地上哼哼哈哈的,顯得十為淒慘。
而奇怪的是,自己這俱樂部沒有多少破爛,案發現場是俱樂部的大客廳,一般俱樂部也會準備這麼一個地方,其一是為了好方便警察來查時偽裝成酒吧KTV之類的,當然,來查的警察也是知根知底收了錢的,隻是打個馬虎眼而己。
其二就是一些新來的客人不急,他們不喜歡玩得太勿忙,更喜歡在這裏先觀察一下,然後再決定找哪一個小姐為自己服務。
所以這裏的裝修除了燈火通明一點外,就跟KTV的包廂沒有什麼分別,分別隻在於包廂與包廂之間沒有用牆阻隔開來,四路相通而己。
但是,雖然現場自己的小弟全放到了,可自己購買的真皮沙發,桌椅並沒有受多少損傷,隻是在剛才衝突時一不小心打爛了一排杯子而己。
不單止設備沒有受損傷,甚至連在場等待的客人也很安然,這一點是玫瑰理解不到的,一般在場子裏打鬥,客人們不是第一時間作鳥獸散的嗎?而且自己這個場子還是斯文場,看名字叫新青年就知道了,不像對麵那家黑馬酒吧,裏麵全都是小混混在混。
來這裏的人雖然說不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但卻絕對是事業有成的,這些人一有什麼意外發生絕對會第一時間就跑,隻因他們都會堅信好奇害死貓這格言。
但是,現在這裏的客人不單止沒跑,而且還很安然,自己的小弟們已經全部倒了,連服務生也倒了,但是還是有數個身穿便服的男子作起了服務生的工作,為客人們送酒送杯,而這些“服務生”更不知道在跟客人們說什麼。
跟那些“服務生”一交談後,本來有點緊張的客人們馬上便安定下來,雖然還是有點憔恐,但起碼不會惹出什麼大事來。
突然,他看到角落處一張沙發,沙發坐了五個人,一女四男。
其中一個長相平庸的青年跟身旁那個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女生說笑著,那女生一臉的純真,對周邊的所有都像很好奇一樣的,任那平庸青年說得再手舞足蹈,但那女生卻沒有多少反應,隻是一個勁地在研究著手裏的玻璃杯。
“玻璃杯有什麼好研究的?”玫瑰心裏不解,而就在她不解之際,她忽然看到了其餘的三人。
隻見其中一人一臉的酷相,黑發掩眼,身上一件黑衣,看上去更為他趁托中一股落寞與孤冷。
他正雙手抱著雙胸,雖然他的背靠在沙發上,但玫瑰可以看香出來,他此刻正如彈簧一般,如若有突然而來的攻擊,他可以作出第一時間的反撲。
“真是一個危險而又謹慎的男人!”玫瑰不自然地說了一句,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而且這男人的危險更讓她很有好感,“這麼一個危險的男人真是太帥了!”
玫瑰不禁再往那男人身上望去,隻見男人的雙眼明亮,眼珠好像靜止不動,但是,玫瑰能敏感地發現,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作出疲累狀,然後搖一搖頭,當他的頭搖動時,他的視線也跟著轉移,這家夥是在觀察四周的環境,他是一個不允許自己藏身於危險之中的人物。
很矛盾,在玫瑰心裏,這個男人已經是危險的代言人了,所以玫瑰認為他絕對不會害怕危險的,但他卻依然如此謹慎,對了,華夏有一句古語,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想必他也是一個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