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汐是被太陽強烈的光線刺激醒的,費力的睜開仿佛黏在一起的眼皮,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賊人敲過一樣疼。
待她的意識恢複清醒之後,發現寢室裏就隻有她一個人在。
呃?那五個妮子呢?tmd,怎麼都沒人叫我起床的?
這幾個惡質女到死哪去了,集體自殺去了?或者,是在街上逮了個小帥哥,幾個人正在禽獸不如的lj他呢?
認為後者比較符合邏輯,有這樣逍遙快活的好事竟然不叫上她?
過分,詛咒你們集體得性病。
摸起手機撥了過去:“姚盼盼,你們幾個在哪鬼混呢?”
一聽見墨汐的聲,那邊也咋呼著跟她鬼叫起來:“呦,您活過來啦?我可是一遵紀守法的良民啊,老老實實跟家呆著呢,你丫可別詆毀咱的清白。”
良民?!就你?切,喪盡天良的刁民還差不多。
“你沒和那幾個妮子在一起禍害人間啊?回家幹什麼去啊?想嫁人了怎麼著?”輕笑著調侃她。
“給老娘玩勺子去,放五。一長假了,我們都回家表孝心來了,你老人家不會還賴在學校吧?”
一番話弄得林墨汐一頭霧水,不明就裏的問:“什麼時候放的假啊?我怎麼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額,昨天放的啊,今天是二號,有什麼不對啊,說起來你昨天翹課,在寢室裏睡的昏天黑地的,念及你醉酒,我們還幫你跟導師撒了個謊呢。你丫睡個覺不會睡失憶了吧?”那邊一副“你是白癡啊”的口氣說著。
“那……我們喝酒那天,是,什麼時候?”她努力想捋清自己的思緒,猛敲快要裂開一樣的頭。
“前天晚上啊,你tm醉的,跟死豬一樣,還是小三的男人給你背回來的,我們五個的臉啊,都被你個死娘們給丟盡了。小三剛上手的獵物,從回去就沒打過電話。三妖精可放話了,要是這小子被你嚇跑了,哼哼,就把你。。。賣到窯子裏去。”
小墨汐聽了,不禁冷汗淋漓,硬著頭皮,渾身不自在的問道:“切,瞧你說的,不……不就是把我背回來麼,有那麼……誇張麼?”
哪知,那邊極不給麵子的大吼:“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死著叫人家背回來也行啊,關鍵你林墨汐不是這性格啊!”
“我……我什麼性格啊,我跟你比起來不知道要純潔多少倍。你,你少在這妖言惑眾啊。”
經她這麼一說,那丫的卻笑得格外歡快:“哼,你半路撒酒瘋,狂扯人家衣服,嘴裏還嘟囔著什麼‘三姐姐,這爺們兒挺不錯,瞧這細皮嫩肉的,跟你個老色魔糟踐了,不如轉手送我吧,改天還你個強壯耐用的肌肉男,哦?’嚇的那孩子啊,小臉煞白煞白的,估計還得納悶,平時看著挺漂亮挺像人一女的,怎麼喝了酒跟淫婦似得啊?”
墨汐不能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她相信這能是她老人家幹出來的事兒。
她平時老是跟她們這樣貧,喝多了,人也就沒什麼自製力,難免就口不擇言的。
墨汐開始擔心會被小三如何處置,以泄其憤了。真把她賣了是不可能,可是,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那可是她難得專情的惦記了幾個月的獵物啊,剛剛萌發的愛情幼苗,就被墨汐小盆友罪惡的魔爪扼殺在搖籃裏了,那妖精會放過她才怪,估計她這次犯下的罪過,對三妖精來說,夠跟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並重的。